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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的女人身体,石膏的女人手臂。
除了创作对象是女人以外没什么相似之处,但如果结合野长飞车的友人的证词来看,一切都不一样了。
根据他的友人的回忆,警方请他去现场的时候他的确感觉到哪里不对,经柯南一提醒才想起来,野长飞车家在发生了命案后,少了一样东西,消失的东西自不必说,是一件石头雕刻的女性的腿的雕塑。三起命案瞬间就被神秘消失的雕塑串联了起来。
凡小会的真正目的难道是那几个雕像吗?据几个见过雕像的人回忆,那些雕像除了雕得很真没什么特别的,和庵和野长都是随意摆在客厅里当架子用,石膏、石头这些材料基本就是最便宜的材料了,也就乐作的瓷花瓶感觉还比较值钱,但价格也不会超过10万日元(6krmb)。如果不是为了可以被量化的价值,那么凡小会就是为了那些雕像的另一层含义而杀害了这几位赫赫有名的天才。
——为了雕像的内容。
一开始,柯南以为凡小会单纯的就是报复社会,以凡小之名对天才们降下惩罚。但现在看来,这些消失的雕像似乎说明了凡小会连续杀人的理由并不只这么简单。
只可惜,柯南对雕塑艺术的理解仅限于看两眼,真叫他说也说不出太多的,更何况这些雕像是存在于这些人的描述里,只靠想象柯南完全无法想象出是什么样的女人,年龄多大、丰腴还是骨瘦如柴。即使看到了,他也很难立刻说出雕像的名字。
他突然想到身边刚好有个人,似乎很喜欢去六本木的画廊看展。
他拉着陈咲华走向马路对面的狂石堂,佐野似乎刚刚起床就下楼开店了,她正窝在沙发里拼命地梳着睡乱的头发,见到柯南带着一个没见过的人进来,她习以为常地打了个招呼就继续和头发死磕。
时间并不充裕的柯南没时间客套,他开门见山地说:“小佐姐姐,我听池田先生说过你似乎对艺术类很感兴趣?”
“我是挺喜欢去看画展的。”佐野并不了解柯南到底想问什么,但也猜得出来,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凡小会杀人事件如果警方解决不掉,十有八九会来找毛利协助,这个小鬼也一定会被毛利侦探安排不少活,想到这里她问道:“和凡小会有关系?”
“对。”柯南点了点头。“被谋杀的几位家里都有一件女性部分身体的雕塑,材质不太一样,但是据说唯一的共通点就是都雕得非常逼真,我想问问小佐姐姐有没有这样的艺术品或是哪个艺术家是这个风格。”
“逼真的躯体啊……据我所知,对于艺术家来说,人的躯体就是强调其存在性的重要证明。你见过不少古希腊的雕塑吧?将美的理念具现化的媒介就是人类的躯体,通过雕刻躯体来超越现实世界,古希腊人大概就是因为这个才塑造了一具又一具逼真且完美的肉体。”佐野停下了梳头的手,认真地说道,“不过,过去的绝大部分女性雕像都是男性视角的产物,如果你说那些雕塑雕刻得非常写实,我猜十有八九是男性的作品,女性雕塑家的作品应该会比纯粹的女性人体复刻更加充满隐喻。”
“那小佐姐姐知道擅长雕刻写实人体的艺术家的名字吗?”
“那可多了去了,不知道年代已经很难办了,即使是现在擅长这个的全日本也有几百几千呢。”佐野想了想,说道:“你说出现过的躯体是躯干,一只手臂和一条腿对吧?那么起码还有三个人:头、一只手和另一条腿。”
还要再死三个人……目暮要是听了这几句非当场进医院不可。
“另外,你不觉得这些东西听着有点耳熟吗?”佐野问道。
柯南的确有这种感觉,听到女性雕塑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在哪听过,既然佐野也有这种感觉,就说明听到有关描述的时候她也在场。
最近的话也就只有去刻野先生家那次。
“啊!”
柯南和佐野对视一眼,看来佐野也想到是什么时候听到的了。
“刻野的老师家,有个铜做的女人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