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呀!!!”
白雅一下子就弹了起来,迅速转过身捂着屁股,退到了墙角。
“你、你要干什么?!我、我还只是一个孩子!”
看着双手环抱蜷曲着双腿,坐在角落里,脸颊发红的白雅,我这才明白自己刚刚的行为有多么失礼。
但是...
“前不久是那个家伙还要在我面前装大人的?...”
道歉先等一下,槽还是要吐完的。
“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竟然对我这种身材贫瘠、但是却娇小可爱的类型下手,明明你未来都没有这么做?!”
“因为我根本就没那个想法,而且你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吗。”
感觉要吐的槽越来越多了,所以决定就不去理会她。直接转过身回到我原来的位置上。
“因为你的裙子皱了,把**露了出来,有些看不过眼就决定给你整理一下而已。”
听到我的话,白雅也看了一眼自己的裙子。确实上面出现了许多的褶皱。
如此不检点的行为让她小脸一红,但即便如此依旧有一些不满。
“这种事你给我说一下不就好了,非要亲自动手吗?”
“那是当然了。”
我理所当然的说道:
“自己觉得不适宜、不舒服的事情。自己亲自给它解决疏通了不是感觉非常愉悦吗?整个心情都会放松、舒畅起来。”
“但,但我是女孩子啊!你这么做很失礼啊!”
“在认识不到两天的男性面前,那么得悠闲放松,我觉得不是勾引就是不把自己当女孩子,对于这种情况我一般都是不会客气的。”
“你!...变态!流氓!笨蛋!无耻!”
“你再说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流氓、变态...反正最后我也不亏...”
“咿!你!...我!...哼!!”
看着将自己蒙在被子里如同耍小孩子脾气的白雅,我拿起自己的书的同时,也无奈的叹了口气。
“既然知道未来的我,那你也应该知道我是不可能做出那种事的。我也算是知道了【变强的道路注定孤独一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缩成一团的白雅,偷偷将自己的被子掀开一条缝,看了一眼坐在那里看书的我,又重新盖上不再动弹。
......
冬木市新都的郊外,坐落于一座小山丘上的冬木教会中,迎来了如约而至的来访者。
“按照圣杯战争的规定,言峰绮礼请求圣堂教会保护我的人身安全。”
“我接受。作为这次战争监督的责任,我言峰璃正保证你的生命安全,那么。请到里面来...”
虽然对已经早就商定好了的两人来说这么做未免有点太过虚伪。但为了躲避别人的耳目,在教会门前只能装腔作势一下了。
言峰璃正面带严肃的表情,装做公正的监督人的样子,将同样伪装成败北魔术师的儿子带进了教会之中。
对于拥有很多外来人口的冬木市来说,经常去教会做礼拜的人数也比其他的城市相对多些。而这个冬木教会虽然地处极东之地,但却拥有着浓厚的西方宗教信仰的壮丽气息。
虽然表面上看只不过是作为面向一般信徒的场所,而实际上这个教会是以作为圣杯战争的监督所为目的而建造的圣堂教会。此处的灵脉排在第三位,据说甚至可以与排在当地第二位的远坂家的府邸相媲美。
当然,在这里担任神父一职的人,需要由负责监督Master与Servant战斗的第八秘会的成员们选举产生。
也就是说,从三年前便一直在此教会中接待一般信徒的人,正是言峰璃正。
“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吧?”
一直将绮礼领到最里面的司祭室之后,璃正神父才停止了他的演技,换了一副什么都知道的面孔。
“父亲,会不会有人在监视着这个教会呢?”
“不会的。这里是受保护的中立地带。想对这里有所行动的Master都会受到教会的忠告。在知道这件事的麻烦之后还想要来这里骚扰失败者的人,应该是没有的。”
“也就是说我们可以放心了呢。”
绮礼在他父亲让给他的椅子上面坐下,长长叹了一口气。接着
“为防万一,警戒还是不能怠慢啊。还是在这里安排一个人吧。”
绮礼用冷冷的腔调不知对谁命令着。当然不会是对他的父亲。
“是。”
看起来好像对着空气问说的绮礼,传来了回应。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在屋子角落的阴影之中,好像影子一样涌出了一个黑衣女子。
岔子娇小的身躯被包裹在漆黑的长袍之中,脸上带着一幅骷髅面具。这身装束简直就是如假包换的暗杀者英灵哈桑·萨巴哈。
“在Assassin被杀的现场存在的使魔,从灵力上的区别来看,至少有五个种类。也就是说至少有五名Master见到了当时的情景。”
“嗯,只有五人吗?”
绮礼把眼睛迷成一条缝做思考状,然后转身向身边的父亲问道。
“父亲,灵器盘不会有错吧,七位Servant已经全部出现在现世了对吗?”
“啊.不会错的。就在前天,最后一位英灵Caster也已经被召唤出来了。虽然还是像以前一样没有说出真实的名字,但是这次圣杯战争的所有Servant应该已经是全部出现了。但是...”
“根据圣杯给予的信息,这次出现了多个复数职阶的Servant,但是灵器盘却没有反应,看来对象只有正规的Servant才能被确认,而且还有一个是同为Assassin的,在历史、神话、史诗中都有出现,传说中的传说,Night。”
绮礼俯下身十指交叉,胳膊撑在腿上,像是在思考。
接着他看向一旁的Assassin。
“对于那个男人的死感觉到可惜吗?”
听到言峰这样问的假面女子,漠然的回答道。
“那个扎伊德,作为我们哈桑的一员,不过是个一无是处的人。失去他,对于我们总体来讲不会有太大的影响。不过...”
“不过什么?”
“虽然没有什么大的影响,不过损失就是损失。就好像人少了根手指一样。我不想认为他的牺牲是毫无意义的。”
虽然女子的语气很是谦恭,但绮礼还是听出她话语中透露出内心里极大的不满。当然不能置之不理。
“绝对不是毫无意义的。因为这一根手指的牺牲,才使你们现存能够完全的欺瞒住其他的Master。现在所有人都会认为Assassin已终被消灭了吧。这对于以隐藏为主要战术的你们来说,难道不是一种很好的优势吗?”
“是的,正如您所说。”
黑衣女子深深的低着头说道。
“那么对于Night呢?也就是另一个Assassin的事情,你们又是什么看法?在当时命令那个男人冲上去的时候,能够明显感受到异常抗拒的情绪,不,与其说是抗拒,到不如说是恐惧,连Assassin的象征都恐惧的存在,我很好奇理由是什么。”
说到这里,言峰绮礼忽然发现自己面前的Assassin身体正在不住的颤抖。接着对方直接跪在了言峰绮礼的面前,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万分抱歉Master,但是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不要让我们去探查另一个Assassin的位置。”
“为什么?你们有什么过节吗?说来听听,或许我会考虑。”
“那个人,不,那位大人,Night大人是比初代大人还要恐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