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要离我这么近。”洛书推开老板娘,老板娘幽怨地看着他,洛书又像是没看到一样。
老板娘只得走开,继续坐在柜台前招呼来往的为数不多的客人。
另一边,二人早已完事,沈立赤身走进浴室。萧喧听见水珠打在他身上的声音,吃力坐起,浑身痛得很。暗骂道:痛死了,下手没轻没重的,这不会是**吧?
低头瞥见地上凌乱破碎的衣料,庆幸文胸没被撕烂,藏在勾扣棉花内的缩小监听器没被发现,嘿嘿嘿,天不绝我!
刚下床,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一脚踹开门,气势汹汹地闯入。推倒屏风,入眼的便是正在穿衣服的女人。萧喧以为是沈立的哪个情人,不以为然,怎料想,姑娘开口就是:“沈大叔让我给你送衣物,我放这了。”
真是雷声大雨点小,连准备好了的台词都用不上了,萧喧摇头轻声叹息。确实吧,那小姑娘丢下衣服,转身,气势汹汹地离开。
抠出勾扣里的监听器,继而塞进新文胸海绵垫的夹层里,沈立的衣服着实太大,得亏那姑娘送了衣服。
浴室的水流声停了,他头发湿答答的,水珠顺着发梢滴落,浴袍把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甩头示意让她去洗,萧喧捡起衣服,看都不看他,撩上浴室门,门外的人一脸懵,怀疑自己的魅力,不比当年了啊。
怀疑自己的“人”还有一个,梁如华。他重新启动过自己的程序编码,将之前给洛书编的情感代码一模一样植入了自己的芯片。按理说智能人不可能离开芯片和电工作,但他和洛书不一样,他们有备用原始芯片,即使没了一个,另一个仍旧能支撑他们运作。
而当初拥有完美芯片的人就是他的老师——钱教授,钱教授毕生的心血便是那三枚完美芯片。可惜,钱教授还没做出人性化的智能人,就遇害了,这三枚芯片在周转中,重新回到了他手上。与此同时,他也逐步开始准备教授当年没完成的事业。他向科研所告假,以给教授守孝之名,这个假,居然是永远了。钱教授生前无子女,且待他不薄,他和萧喧当年的学费也是钱教授出手相助,条件就是成为他的学生兼助手。他本想拒绝,但萧喧不行,她有前途,孤儿院早就支持不起他们,于是,他同意了。而他最好的朋友,河图,姑且是为了他吧,也考进了科研所。
他们形影不离,其实对于梁如华的态度,河图多次暗示过,只是他以为梁如华太过迟钝,以至于谁也没越过那条线。
认识了十几年,此刻的河图,却是当他做陌生人一般,怎的,终究是同道殊途?就算不是他,那也应该做好准备了。
梁如华的手指不听指挥,擅自攀在河图手背上。河图反过手,指尖绕过他的指缝。他仍会感到心慌,他的内心在谴责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一些普通的行为,权当是让他成了爱人替代品的代价吧。对他好一点,良心上也能过得去,只要不触碰红线,这点小事也没什么大不了吧。
梁如华面露惊喜之色,被握住的手收紧几分,即使感觉不到温度,河图的手也一定和之前一样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