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浅熙被江北辰这一问,顿时就愣住了。
的确,她并不能确认李志强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她迫切的想要知道蔡百伦的消息,所以就带人过来了。
然而,现在冷静下来再加上江北辰这样一说,夏浅熙也明白,自己这一次做的事情很是离谱。
如果不是因为有江北辰在场的话,今天晚上自己很有可能会落到李志强这伙地痞流氓的手中。
而落在这伙地痞流氓的手中,最后的结果是怎么样的,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走吧,我和你说,做事不能太着急,操之过急反而是会起到反效果,要慢慢来,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
江北辰起身,向外走去。
夏浅熙则是老实的跟在江北辰的身后,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自己刚才似乎被江北辰给说教了?
她堂堂一个集团总裁,居然被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给说教了?而且自己还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我的天,我也没喝多啊,为什么会有这种离奇的想法!”
夏浅熙坐到驾驶位上,大脑的思绪仍然是混乱不堪,直往家中开去。
深夜。
江北辰蹑手蹑脚的从房间中偷走出来,老实说,今晚喝了那么多白酒,虽说都被功法化解掉了,可对身体一点影响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这不就造成了江北辰失眠,睡不着了。
从别墅中出来后,江北辰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去那是好,只得是拦了一辆出租车,示意其送自己去最近的酒吧。
海洋之心。
当出租车司机将江北辰放在这家静吧门口并且扬长而去之时,他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为啥要来最近的酒吧呢。
他一直都认为静吧是没有灵魂的酒吧,基本上都没有来过静吧,可眼下来都来了,这个点找到出租车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只得是走了进去。
走进酒吧后,一阵轻悠的轻音乐传入到江北辰的耳中,似乎有着魔力在不断的让江北辰放松下来。
到这个点了,静吧里也没有几个人了。
吧台上,只有一个身着红色皮衣,身材高挑的年轻女子正在独自一人调着酒,自调自饮。
见此,江北辰也走上前去,主动开口说道:“你是这家店铺的老板吗?”
皮衣女子的头发很长,遮挡住了面容,使得江北辰第一时间没有打量清楚她长什么样子。
“嗯,要喝点什么,我给你调。”
皮衣女子轻嗯一声,站起身来,同时将长发挽到脑后,扎成了一个丸子头,直到现在,江北辰才看清皮衣女子的长相。
五官很是精致,皮肤也很白,素颜状态下的皮肤平添几许天然感,眉目中的疲惫之意却显示着这个女子的压力过大,似乎正在被什么事打扰着。
“你们这的招牌是什么,给我调一杯。”
江北辰见女子长的好看,也寻思着看能不能深入沟通一下,径直坐到吧台前。
皮衣女子撇了眼江北辰,手中动作不停,摇晃着酒杯说道:“喝完这杯酒,你最好就走,不然容易惹祸上身。”
“哦?”
一听皮衣女子这样说,江北辰心生几分好奇,追问道:“怎么个惹祸上身法?难不成你这家酒吧还是什么杀手基地不成?”
“呵。”
面对江北辰的追问,皮衣女子并没有多说什么,仅仅只是冷哼了一声,半响,一杯宛如血液一般的酒从调酒台中送出。
江北辰并没有着急喝下去,而是举到鼻前,细闻片刻,眼中闪过几许精光,感叹说道:“酒调的不错,可这血红色配上悲伤,压抑的情绪,是否有点不应景啊。”
喝下酒后,江北辰看似在喃喃自语,实则是在说给调酒台中的女子听的。
皮衣女子见江北辰尝出自己的酒味,身体为之一震,主动说道:“我叫周可儿,你呢?”
“江北辰。”
江北辰举起酒来,微微一敬,一饮而尽。
“现在可以和我说说,为什么我要是在这里待下去会惹上麻烦了吧?说不定我可以替你处理掉麻烦。”
江北辰喝完酒后,再度发问。
周可儿犹豫些许,尔后说道:“这附近的地下老大看上我了,威胁我要么当他老婆,要么就别在这里开店。”
“有点意思。”
听完周可儿的话后,江北辰眉头微挑,望着挂在墙壁上的时钟,嘀咕道:“小混混一般做事的时间都在这个范围内吧。”
江北辰话音刚落,几个小混混一脚将门踢开,很是嚣张的走进了酒吧之中,为首的则是一个身着白色西装,脸上有着一朵花纹身的混混大声说道:“地虎帮办事,闲杂人等全都给我滚蛋!”
静吧中,本来就没有多少客人,被小混混这样一吓,不出三十秒一下子就人去楼空,只剩下江北辰和周可儿两人。
白色西装小混混见江北辰不走,眉头不禁一皱,手中提着根棒球棒,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说道:“小子,你是不是聋的,在这里,老子办事,闲杂人等都滚出去!”
“你要是不滚出去,可别怪我们把你丢出去了!”
“是啊!小赤佬,是不是想死!”
白西装混混身后的那些小弟也纷纷附和着自家老大,大有一副江北辰在不走,就要动手收拾江北辰的样子。
而江北辰脸上洋溢着笑意,似乎一点都没将这些小混混放在心上的样子,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轻声说道:“几位,我好像还有第二个方法想试一试,你们想听听吗?”
“什么?第二种方法?”
白西装混混显然是没有反应过来,愣在原地。
而江北辰则是干脆利落举起手中的红酒杯,猛的砸在白西装混混的脑袋上,继而说道:“把你们全都干翻!这就是我的第二种方法!”
“卧槽!他居然敢动手打大哥,上!”
白西装混混小弟的反应到也算快,三四个人一块冲向江北辰,而江北辰丝毫不畏惧,伸手从吧台中拿来一瓶红酒,只见手起瓶落。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