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府最近老是看见下人们来回匆匆忙忙的折腾着………
“小莲,府上可是有什么大事?”白秋月长睫毛在脸上扑闪扑闪的。
“回姑娘的话,是我家少爷的婚事将近了。”小莲一脸欣喜道。
“哦---”白秋月半眯着那深邃如冰的眼眸,心里打着算盘,她想真是天助我也,她可以在余府办理婚事的时候等到余焱,跟他父亲,余雄安,毫无防备时,趁机而入。
“那婚期是何事?”白秋月嘴角向上一扬的问道。
“好像是下月初八,有个好日子,其他的具体奴婢也不清楚了。”小莲低头摆弄着衣角道。
“嗯,你去忙吧!”白秋月轻轻了抬了抬手示意她退下。
“是,奴婢告退。”
……………
“哑奴,你出来吧!”
“……”哑奴,打着手语道:主子,这可是个好机会,余府定能一举拿下。
“希望如此。”白秋月站在窗前双眸紧闭着,傍晚的风不断了朝她迎面扑来。
皇宫……
“皇上,现如今已登基,是否该考虑适合皇后的人选呢!”柳一焕是朝中大臣,也算是辅佐过两代皇帝了。
“爱卿,不急,朕还未考虑皇后之位的人选,只是朕想虚设六宫。”宇文铭张口慢悠悠的说。
“皇上,三思啊!”
“望皇上,三思啊!”柳一焕说了那一句其他大臣都齐刷刷下跪恳求道。
“………”宇文铭着实头痛的厉害啊!
“退朝---”公公扯着嗓门喊道。
“皇上---”
“皇上-………这,唉…”柳一焕无奈的拿起手臂又垂下去了…………
“小明子,你说朕虚设六宫有错么?”宇文铭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直浮现着白秋月的影子,起初她觉得这丫头真有趣,日后也不知谁能娶到她,那人挺幸运的,可为何到自己,成家的时候便是这般抗拒在外。
“皇上,这……奴才不知该如何解答呀!”小明子,连忙跪在地上道。
“哼……”宇文铭越想越恼火甩袖离去……
“…………”小明子,心里暗想伴君如伴虎真是提心吊胆的想着吞了了吞口水。
金銮殿内……
“闵舒,可有月牙儿的消息了。”宇文铭闭上眼睛闻着茶杯里刚刚泡好的碧螺春道。
“回主子,月姑娘在余府,只不过……”闵舒欲言又止道。
“但说无妨。”宇文铭缓缓睁开略有些疲惫的眼眸。
“只不过,余府最近在张罗婚事。好像是余府大公子的。”闵舒手心里出了一层汗,完了,主子肯定回去余府的,他怕是喜欢是那月姑娘了,他自己却不明白吧!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备马,即可出宫。”宇文铭目光炯炯道。
“主子,现在都是门禁时间,恐怕不妥。”闵舒急忙劝阻道。主子这要是出去了,指不定明天上早朝不见主子,又该出岔子了………
“朕这里的主,规矩是人定的,朕撤了便是。”宇文铭恼火,他是天子还做不了主了。出个宫都这么麻烦。
“是…”闵舒知道他家主子决定的事,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
宫门口……
“什么人站住。”守卫上前阻止道。
“这位大哥,我们是来进宫送菜的,这不肚子不舒服,耽误了出宫的时辰,还望这位大哥开开恩,放我们出去。”闵舒身着女宫服,一脸的妩媚道。
“那他呢!”宇文铭身着闵舒找来的麻布衣,头发搞的毛毛躁躁的,一点也看不出来他就是皇上,九五至尊。
“大哥,他是我男人,进来找我,找了半天后来在茅厕找到了奴家。”闵舒说着说着便贴到宇文铭身上撒娇蹭了蹭,宇文铭强忍着怒火没有踢飞闵舒,大局为重,忍。
“大哥,我跟我的妻子这么久没回家,孩子们该饿了。”宇文铭假装一脸焦急道。
“大哥,我看让他们过去吧!都是做父母的也不容易。”左边的一个守卫一脸同情道。
“罢了罢了。”说着,边退后几步接着站他的右手边的位置。
“谢了,大哥。”宇文铭,激动道。
很快他们二人便出了宫门,来到了树林里,把衣服都换了回来。
“闵舒,今日之事,不许有第三人知晓。”宇文铭恼羞成怒道。
“是…噗哈哈哈”闵舒想憋住不笑的,可是他看到宇文铭这个样子,百年难得一见,为了一个女人能做到如此,怕是第一次,看到那样子他做不到不笑啊!
“还笑。”宇文铭扭头死死盯着笑的乐不思蜀的闵舒道。
“………”闵舒咬着嘴唇,憋住不笑。两眼无辜的看向宇文铭。
余府邸………
“哑奴,毒虫可放好了?”
“………”哑奴打着手语:放好了,只要余老贼,喝完酒回房间,毒虫闻到酒味定会从血脉进入他的五脏六腑。
“好,终于要如愿以偿了。”白秋月紫色眸里杀手重重……
大院里……
“来,喝。”
“干”
“恭喜恭喜,祝余公子早生贵子哈哈哈。”
“好,谢谢,同喜同喜。”余焱回礼道。
“各位,今日是犬子大婚,特清舞曲来庆。”余雄安脸色通红,有些许醉意道。
“来人,扶老爷回房休息。”余焱担心他父亲喝多了伤身体还是让他早些休息吧!
“是”
“老夫没醉,你这小子真是……”余雄
安说着说着迷迷糊糊的。
余雄安被下人送回了房间,便出去忙活了………
很快便入了夜。
此刻余死角屋顶上,两个身影静静的趴着不动。
“主子,接下来怎么办?”闵舒第一次来这种场合一时不知该如何刑事了。
“去,婚房。”宇文铭目光如炬的瞅着在北上方门上贴着两个大红囍字,看来就是哪一间房了。
此刻余雄安的房门外……
白秋月静静的守着,直到听见里面的闷哼声方才进去一探究竟,只见余雄安痛苦的用手紧紧拽住胸口,大口大口喘息着,见白秋月推门而入身体条件反射的向后缩了一下。
“狗贼,没想到吧!你也会有今天,只不过只有你一个人死,不会牵连其他不想干的人。”白秋月狠狠的盯着余雄安,那眼神恨不得将余雄安碎尸万段。
“咳咳咳,你……你是……”余雄安惊慌失措道。
“没错,我就是十几年前被你陷害一夜之间灭门的白家,白治才的女儿白秋月唯一的幸存者。”白秋月拿起手中的长剑,指向余雄安道。
“噗,咳咳咳……”余雄安,两眼无神的望着屋顶。
“狗贼,方面你心狠手辣到,连小孩都不放过,可曾想到如今会死在白秋月的手上,因果报应,应该就是这样来的。”说罢,白秋月长剑准确无误的刺中余雄安的要害,余雄安就这样睁着眼睛,嘴角的血缓缓留了下来,最后没了一丝气息。
“你放心,我没你那么心狠手辣,我留了你全家活口,不是么。”白秋月,拔出了长剑,在余雄安的衣服上来回擦着,把血迹都擦干净后,转身离开了…………
宇文铭,闵舒二人来到婚房门外,观察房内有何动静让后在进门。
房内,是南员外的女儿,南婧,顶着红盖头,坐在床中间,双手捧着一棵蛇果。
一动也不动的坐着。
“哗……”门开了。
“………”宇文铭,走到床前打算掀盖头的时候……
“夫君,这么快就回来啦!”南婧娇媚的侧了一下那盖着盖头的脑袋。
“………”宇文铭愣住了,听这声音不像是月牙儿的,这到底怎么回事。
“不好啦!来人啊!出事了。”
宇文铭,听到门外的声音立马走出房间,跃上屋顶观察,余府的一切……见机行事去找月牙儿。
“主子,余府恐怕有大事发生了。”闵舒嘴角不知何时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悠哉悠哉道。
“据朕所知,余雄安年轻时招惹了不少民恨的事心狠手辣,今日连婚宴都停止了,恐怕是遇难了。”宇文铭嘴角向上一扬邪笑道。
“也不知是哪位好汉,为民除害了。”闵舒附和宇文铭道。
此时的白秋月,在房内品着茶,装作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余府此时此刻慌乱的脚步声,还有哭声……白秋月闭上眼睛方面也是这样的声音这样的过程,只不过没现在这么幸运,余府只死了一个人,那个人便是他们的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