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里已有多月了………
白秋月大清早上山砍柴了,这落九羽真是的这是男人干的活,也让她一并干了,把她当什么?真的是,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受人家都恩泽哎!
白秋月暗自叫苦。
此时,在房中研究草药的洛九羽。
“阿嚏………在书房看药书,不由的打了个冷战,随后嘴角向上一翘,白秋月那丫头恐怕在说他坏话吧!无奈的摇摇头。他在此隐居百年之久,未曾有人这般让他牵挂着,那丫头恐怕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了。
“咕咪,咕咪……”
“哪里来的声音。”白秋月立马警惕看着周围一切事物。
“刷……”从草丛里跑出来了一个不明物体,说粉不是粉的,淡白色的模样,长的像麋鹿,但好像又不是,鹿角比麋鹿要好看的多玉白色的,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瞅着白秋月。
汗……白秋月觉得自己貌似遇到事了。
“你是何物?为何出现在琉璃岛?”白秋月虽然知道此刻在对面的小东西毫无杀伤力,可是,万一大的从后面踹出来,那她就完蛋了,旧伤没痊愈之前她不能使用内力的,听洛九羽说连外力都不能使用。
“咕咪。”粉色鹿,朝白秋月走来。
白秋月懵了,此刻那小东西不慌不忙的舔舐着她的手背。
“你………你……”白秋月自从自己来到这琉璃岛完全傻掉了,遇事说话结巴了,一前孤傲的性格也被磨灭没了。
这里与世无争是归隐山林最好的地方吧!
“咕咪…咕咪……”
“你这小东西,不怕我杀了你吗?”说罢,白秋月故作杀气腾腾的盯着那乐不思蜀舔舐她手背的小鹿。
小鹿,没有丝毫惧怕,反道抬头呆呆的望着白秋月。
“………你回家吧!我还有事走了。”白秋月伸出手摸了摸它那柔软的皮毛,边收手准备离去时,裙角被它死死咬住了。
白秋月一脸黑线,咋,今天她是走不了?
“小东西,你回家,拽着我作甚?”
“咕咪……咕咪……”可怜兮兮的瞅着白秋月。
“罢了罢了,你日后跟着我吧!”白秋月说完背起,柴火下了山。
夕阳西下,一人,一鹿,一同走在大道上慢慢消失在看路的尽头。
“恩人,我回来了。”白秋月放下柴,立马去屋内报到。
“哦!此番前去山中可有所收获?”洛九羽轻轻放下手中的书,长而密的睫毛,动了动,开启了他那深邃让人看一眼过目不忘的眼眸,看向门口。
“………”白秋月低头想:他是怎么知道她在山里的一举一动的。
“哦,没什么,就是带了只会貌似像麋鹿的东西回来。”白秋月轻描淡写的诉说着,今天的经历。
“那可不是一般的麋鹿,它是上古神兽,力量岂是尔等人不可估量的,你这丫头命格不错嘛!,只是它的名字世人早就忘记了,你既然带它回来,便给它起个名字吧!”洛九羽愉悦,他果然没看错人,她是他命中注定遇见的人,也是相守的人,他等了几百年了,愿不负所望………
“那我便唤它,百年吧!”白秋月,微笑道。
“可以是可以只不过……为何叫百年?”
白秋月清了清嗓门回答:“我想让它陪我百年。”
“罢了本尊依你便是。”
洛九羽起身回了地下室。
“百年,来我去带你吃东西。”白秋月半蹲摸了摸小鹿的头顶。
“咕咪……”小鹿,亲昵的蹭了蹭白秋月的手。
“话说,你是鹿,怎么叫声这么奇特。”白秋月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似的。
皇宫内………
“闵舒,你说,朕回来都有些时日了怎么不见,月牙儿,来寻朕呢!”宇文铭,有点疑惑,他当初离开余府的时候明明留纸条了呀!她难道是没有看到。
“主子,或许月牙儿,有要事在身脱不开身吧!”闵舒低头,解说道。
“罢了,朕连自己都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惦记一个小丫头了。”宇文铭抬头
望了望一片寂静的星空道。
“主子,明天的早朝,恐怕又会官员劝阻,你要虚设六宫的话了。要不还是娶个妃子回来,先堵住悠悠众口。”闵舒,觉得现在宇文铭一想这事恐怕,又得头痛了。
“罢了,容朕再想想,你退下吧…”宇文铭,起身去朝他母妃的寝宫了哪里荒废了多年,也是自从宇文铭上位才命人大张旗鼓的收拾起来。
“吱……”舒雅宫,宫门被宇文铭轻轻推开。
现在院落里空荡荡的,虽然没有了杂草,可在宇文铭心里还是空落落的,脑海里都是儿时自己的母妃陪伴自己的场景,若时光可以返回,他宁愿一直长不大,那他的母妃便一直在了,宇文铭想着想着可笑的摇着头,背影是那么孤单。
“母妃,父皇下去陪你了,你应该不会在孤单了,愿来生不要嫁入帝王之家。”宇文铭眼角划过一行清泪,自古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他却还是哭了。
玉珑楼内。
“哑奴,你说,楼主,去琉璃岛有些时日了,可为何还是没有回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白雀,担忧道。
“是呀!平时楼主出去有什么事情它最迟也是,两日之内返回。”末年自言自语打断他们说话。
“你们都别吵吵了,楼主,既然告诉哑奴说会回来,那便一定会回来。”大家闻声目光统一落在了门口小小身影的人。
“………”哑奴,一直沉默着没多说什么,心里只是在想,楼主你赶紧回来吧!这大家都挺担心的,也不知道你在琉璃岛怎么样了……………
路过的没处痕迹,原来都是为了安然而寻的借口。
直到所以的借口悄然的消失时,原来才是梦的清醒……………
君思尹人难归夜,佳人赴约在天边。
念想辗转难眠月,思念之人无非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