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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跟踪

恐怖势力为了培训骨干、扩大恐怖组织,还在雪山境内,尤其是在偏僻地区秘密建立训练基地,训练内容主要有:宗教极端主义和恐怖主义理论,爆炸、暗杀等恐怖活动的技能,体能训练等。一些训练点同时也是武器、弹药和爆炸装置的制造窝点。

近年来在雪山发生的一系列爆炸暗杀恐怖事件,大多与邪派集团和该组织的活动有关。目前,华夏警方已抓获100多名曾在阿富汗及其它国家接受过恐怖活动训练秘密潜入雪山的恐怖分子。有关国家也向华夏方引渡、移交了10多名在恐怖活动中被抓获的“反叛”恐怖分子。

“我们是不是需要联系当地警方或反恐局,直接把刘小官抓起来?”吴敏慎重地问道。

“我看不妥,现在通知警方或反恐局去逮捕他,万一这些单位中有敌方潜伏的特工的话,反而会打草惊蛇。”我听到吴敏的话有些气恼的道。

“抓起来再说啊,我就不信我们不能审问出他的底细,你不是擅长催眠术吗,能不能将他催眠了然后套问一下,这不是很简单吗?”吴敏继续说道。

“小吴妹妹,智天说的对,现在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这次的任务对于我们来说也是一件大任务,务必要小心谨慎一些。”赵姐突然插口道:“这件事情负责的是智天,所以我们还是听听他的想法。”

我平息一下自己的情绪,不满的瞪了吴敏一眼道:“不说别的,单说这么多武器要从境外运入华夏,肯定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我怕他们有一条秘密的运输通道,而这条通道各个环节的疏通肯定与山区军方或警方上层人士有密切的关系,否则他们根本不可能将武器运入华夏境内的,从这一点看,我们就不能过份信任当地警方或其它国家安全单位,我怀疑这些机构中有很多都可能被敌方渗透了。另外一点就是,我认为刘小官只是恐怖组织中的一个小角色,现在把他抓起来恐怕会惊动在华夏境内的其他敌方潜伏人员。我们当前首要的任务不是抓捕这个家伙,而是要制止他的一系列计划,所以在没有万分确定之前不能急躁。”

我喘息了一下,继续说道:“我们最好要在这批武器进入华夏境内之前,摸清恐怖组织运送武器的具体时间和路线,只有掌握了这些确凿的东西之后,我们才会有所行动。总之一切都要等搞清武器运送时间和路线再说。”

“这么多武器进入华夏境内,敌方护送的力量肯定十分强大,单凭我们三个人的力量恐怕不够。”吴敏等我话一说完就立即提出了反对意见。

我淡淡一笑,说道:“所以我接下去就要给你们分配任务了。小敏,这几天时间要以中央特派员的身份与当地警方或军方上层人打交道,尽可能地在明处调查清楚这些人的真实身份,吸引敌方的注意力,以便掩护我们的暗中调查工作。遇到事情你可与我商量着办,必要的时候不惜动用武力。”

“好,不错。这样的任务我喜欢。”吴敏兴奋的应道。这个好动的小魔女,如果让她从事潜伏、跟踪和秘密调查的工作肯定不行,但若让她仗着特权身份在明处闹的话,肯定是一把好手。她闹得动静越大,就越能吸引敌方的注意力。

“赵姐,你负责与中央的直接联络工作和我们的武器配备,为了不打草惊蛇,最好直接联系冯组和中央,让他们派遣特种部队秘密潜伏雪山境内,以便在有情况时可随时出动支援。”

“嗯!”赵姐点点头,这些事情她轻车熟路。

我想了一下,也没其它重要的事情了,最后道:“大家的任务就这样分配了,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协商处理决定所有的事情。”

“我们都有任务了,那现在该说下你的任务吧。”吴敏见我已给她们分配好了任务,分配任务的我反而没事似的,忍不住不满地问道。

我笑道:“我的任务?哦,我有一个更重要的任务,那就是跟踪刘小官啊,以便顺藤摸瓜查出其背后的真正幕后人物。只要能找到那批武器,所有筹划和参与此事的元凶巨恶,都会从幕后跳出来,一一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分配好任务之后,我们三个人就各自分开行动了。为了更隐蔽地执行各自的任务,我们三个人分别在不同的宾馆订了房间,只在有事时偶尔聚在一起交流一下看法。

我一开始的打算是想顺藤摸瓜牵出幕后人物,只要发现刘小官身边出现疑似有害人物,把他留在身边就近控制远比直接拍死在继续防范下一个未知危险要高杆的多,所以我对刘小官的调查也是抱着想要更多观察窥探幕后隐情的想法,表面上越是不动声色,暗地里却将他从出生到担任现有职务之前所有事情都打探得清清楚楚了。

刘小官于1956年出生在雪山自治区一个比较贫困的家庭。因为是在农历八月十五第二天生的,加上家中喜得贵子,父母为他起名——刘小官。当时正是国家困难时期,家中姐妹兄弟多,生活非常困难。童年时代就经常放牛、放羊、割草、喂猪,干各种杂活。他从小到20岁离家,一年四季各种农活都会干、都干过。18岁高中毕业回乡被选为生产队长。整天一心一意、起早贪黑忙队里的事。后来组织上把他安排到公社当了团委书记,工作中不怕苦不怕累,大家都说他是个有前途的青年人。

1978年国家恢复高考制度,他考入了该自治区师范大学政史系。1982年毕业后,区委组织部在全区选拔200名优秀大学生到基层任职,他光荣入选,被分配到A县龙祠公社担任党委副书记,1983年底被提拔担任A县B镇镇长,1984年被破格提拔为共青团A县地委书记。

现在回想起来,他的青年时代虽然充满艰辛,但工作积极向上,私心杂念很少,衣食朴素但吃饭香睡觉安,活得充实而富有意义。这是他大半生真正幸福愉快的时期,也是最令人怀念的时期。

他从1984年担任共青团A县地委书记,到2003年6月担任A县委常委、宣传部长,在正县级岗位上整整19个春秋。这19年既有事业的成功,也有人生扭曲的痛苦。

1994年春,他担任B县县长。在这个革命老区、贫困山区小县,一干就是6年多时间。特别是担任县长和刚担任书记的前两年里,他不分昼夜,勤奋工作,赢得了老百姓的拥护,也得到了上级的充分肯定,被评为该地区的好县长、山区机修梯田先进工作者和三北防护林建设功臣。

但到了1999年,他的思想发生了蜕变。他从小受穷没钱,长大后想得到钱的愿望比较强烈。随着年龄的增长和职务的提升,这种欲望有了实现的条件,随着权力的加大,这种欲望不断增强。但B县太穷了,只有5万人口,是国家级贫困县,境内无资源,当时每年财政收入只有三四百万。而和他差不多经历的人,有的被提拔了,有的调到条件比较好的县市,有的还当了地市委书记和厅级干部,而他正县级十几年,在B县一干6年多时间,心里有些不平衡。加上社会上有些朋友说:“小官,没听说当官靠活动,健康靠运动吗?你资历长,这几年干得不错,快活动下山吧。”2000年3月,B县地委开始酝酿调整班子,他便托人找关系,活动了一阵子,于当年5月调任C市委书记。在B县工作6年多,终于下了山,心里特别高兴。初到C市工作他是很投入的,第一年还比较谨慎,年终考核还得了优秀。

真正蜕变是2001年到2003年之间。C市经济发达,国有大企业和民营企业比较多,一些企业家开始和他交往。面对灯红酒绿,他自认为资格老,对自己放松了要求,认为该捞就得捞点。2001年上半年他在北京手术住院,2002年又在中央党校学习4个多月,很多人借机千方百计向他行贿。一些人通过各种关系到北京看他,有的要求签字给孩子安排工作,大部分是要达到升官的目的。开始他还放不开,后来觉得有权不用过期作废,不收白不收,反正收下办了事就行了。于是不该见的人见了,不该收的钱收了,不该吃的饭吃了。口子一开,不可收拾,越收胆子越大,数额越大,由三万五万,收到十万八万。岂不知吃了人家的嘴短,拿了人家的手软,就这样他叫金钱牵着鼻子,越陷越深,越走越远。

他彻底堕落了,当邪派集团用金钱和美色向他活动时,他很轻易地就被收买了,为了贪图享受,他一次又一次地出卖了国家和人民群众的利益,向反动集团和恐怖组织提供情报和资讯,还为他们的活动大开绿灯,甚至为他们提供专门的活动场所和据点。

由于多年害怕被揭发的心理和贪婪成性的习惯,他竟得了一种奇怪的病,就是每晚半夜三更都要起床清点一下保险柜里的财物和文件,久而久之,这竟成为了他的一种习惯。所以那天晚上监视时刚好被我逮了个正着。本来以他慎重和多疑的性格,平时一般也不会露出如此明显的破绽。

说实在的,每天24小时盯着刘小官的日常活动,确实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所以一开始监视,我就放弃了这种不明智的做法。我决定用手上戴着的手表式通讯器向龙组的“幻神”发出要求监控刘小官手机和固定电话的信息,没想到这次“幻神”竟轻易地同意了我的请求,不过,这对于“幻神”来说也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它配有一种信号拦截系统,可同时监听一百多部手机和固定电话,只要输入被监听人的电话号码,可以实施二十四小时的监听,自动录音复制通话内容和所有的短信。被监听的电话,就是在关机的状况下也能够被遥控开机,而且持机人毫无觉察。在待机的状态下,还可以监听到,持机人周围细微的响动,哪怕一根针落地的声音也能够被记录下来,以及持机人的位置,误差不大于二十厘米。

我的手表通讯器与“幻神”连线之后,刘小官手机和固定电话的通话信息就源源不断地传到了我的通讯器上。

但我等了一个上午,传过来的都是有关公事和私事上无关紧要的信息。从这些信息中可看出,刘小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十足色鬼,仅一个上午他就接听了七八个情妇的电话,真难为他年纪这么大,竟还能应付如此多年轻貌美的女人。

就这样整整大半天我都毫无收获,除了一些风花雪月外毫无其它发现。一直到晚上9点,一个沙哑男声打过来的电话才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双方通话的内容仅是约定在明天下午二点在市区北街的风月餐厅见面,至于具体要谈什么,双方都好像故意回避似的,那个沙哑男声只是说了句“见面详谈”。我一听,心里不由一喜,有戏,肯定有戏。

第二天下午,我提前半个小时到达了风月餐厅,风月餐厅位于市区北街的东北角,一栋二层小楼;沿街的大玻璃窗又明又亮;门上头一边还有—个大灯笼似的幌子,那红红绿绿的穗子随风飘荡,招徕着过往的行人。

我推开餐厅的大门,里面是个门斗;我掀开厚实的皮门帘,顿觉热气扑面。这是一个很大的厅堂,中间摆着几张大圆桌,四周摆着一些小方桌,桌上都铺着蓝白色台布,摆着花瓶。此时就餐的人并不多,在1楼大厅并没有发现刘小官和那个男人的影子。

一位三十多岁、描着眉且涂着口红的女服务员迎了过来,笑容可掬地问:“先生请到楼上雅座?”

“暂时不用,我在等人,我先在这里坐一会。”说着,我找了一个靠窗户的小方桌坐下。

服务员取来筷子和小碟,又把菜谱放在桌上,说:“先生不是本地人吧?”

“不是。”

“北京人?”

“大姐好眼力。”

“啥眼力不眼力的。干我们这行的,成天价跟人打交道。见得多了,一听说话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您说对不?”随后,这位大姐就热情地向我介绍菜谱,我对她示意等一下再点,然后故意压低声音问道:“今天有没有人预订楼上雅座?”

“有,楼上雅座3号席已经被人预订了。”

“预订的客人有几位?”

“两位。”

“好,那你帮我订一下旁边的4号席。”

“你跟那两位预订的客人不认识?”女服务员不解地问道。

“认识,但我不喜欢跟他们同桌吃饭。”我笑着答道。

女服务员听了我的回答,只是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并没有进一步追问,也许她认为我有特殊的嗜好吧。

楼上雅座都是用装饰绳和半透明玻璃屏风隔开的,每一个小间都相对独立,却又不至于与整体风格相隔立,设计上虽说是独立的隔间,但通过玻璃完全能看清旁边隔间的人的样子。我拿起菜谱,跟女服务员随便点了炒土豆、炒拉皮、红烧肉、粉条炖肉和啤酒等饭菜。

酒菜上来得挺快,但我并不着急,我一边观赏着窗外的街景,一边慢慢地品尝着。不过,我的心思并不在这街景和酒菜上,而是在刘小官的事情上。我认真地把已知的情况梳理清楚,然后再分析各种可能性以及需要查明的事实。我还在心里盘算着我以后的行动计划。忽然,一阵上楼的脚步声钻进我的耳朵,我忙回过头来循声望去。

楼下上来两个人,一个正是我一直在等的刘小官,另一个不穿长衫,一身宽大的白袍,说话时南腔北调,光听他的口音,就知道这人不简单,是闯荡过很多地方,见过大世面的人。这个家伙虽然是个没有异能的普通人,但身材异常魁梧,一看就是练家子,看来这个人肯定是受过严格体能训练的特工或恐怖份子。

为了不惊动他们,我只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他们,同时凝神倾听他们的谈话,生怕漏掉一字。

只见刘小官举起了酒杯,脸上堆满谄媚笑容:“阿木汗先生,你交代要我办的事我已经办好了,只是你们答应给我的费用不知什么时候到帐?”

那个叫阿木汗的中年男子并不举杯,笑呵呵的道:“呵呵,瞧我这记性,马上划,明天就到!对了,再向你打听件事,两笔钱干脆一块儿划如何?”

“哦”,刘小官来了精神,“说说看是什么事?”

“你对拉萨驻军的基地和武器库了解多少?”

刘小官的口气忽转为少有的紧张,“你问这个干什么?”

“上面交代下来的一件事情和它有关,民间的消息有限。你们有没有这方面的资料,我出80万。”阿木汗淡淡地道。

“80万少了点,这些都属于国家一级军事机密,资料在核心人工智能区域,只有部队军长级别以上才有权调阅复制,很费事。”80万这个数字反而让刘小官平静下来,他觉得可以再高点。

“说实话,我最大权限就是100万了,如果你还不满意我要往上报批,时间会耽误几天,对你我都不划算。”

“好吧,就100万。先把上次的钱划来,有消息后我再通知你。”

谈完了这些,两个人的话题就轻松多了,聊得都是一些无关紧要、风花雪月的事情,然后互相问了对方今晚的节目安排,随便吃了点酒菜,这两个人就匆匆话别了。

我本来还想跟踪那个阿木汗,但心中一转,觉得他们俩个日后还会再见面,现在去跟踪他万一惊动了他就不妙啦,所以还是牢牢盯紧刘小官再说吧。?

等两人开车走后,我立即拨通了赵姐的通讯器,赵姐的通讯器一直处于忙碌状态,我一连拨了三次,才听到了赵姐的声音。?

“赵姐,你有没有联系冯组?我怀疑恐怖组织最近很可能会有一次大型的恐怖活动,目标可能是基地和武器库。”我急急地说道。

“不会吧。基地和武器库属于国家一级机密,恐怖组织怎么会知道它们的所在,就算我们龙组这样的特权机构,也要经过审批才能进入的。”赵姐的话中明显带着怀疑的口气。

“我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刚刚监视到有人跟刘小官谈话的经过,说要高价收购有关拉萨驻军基地和武器库的资料。”我连忙解释道。

赵姐听了也不由一突,说道:“听你这么说,这倒有可能了。”说完这些她话锋一转,“中央直派的特种部队最晚要三天时间才能进驻拉萨,他们会将我们的武器配备也一并带过来的。”

“希望时间上来得及,否则我们真要孤军作战了。”听了她的话,我也十分无奈,只好耐心等待了。

“小敏那边有进展吗?”我本来想中断通讯,但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所以就自然而然地脱口问出来了。

“这个我不清楚,你自己去问她。我现在很忙。”赵姐说完,就中断了与我的通讯。

要不要跟那个小魔女通讯?我不由迟疑起来。

正在我迟疑的时候,我自己的通讯器反而响了起来,一看竟是那个小魔女打来的。

她找我有什么事?我忐忑不安地按下了通话键,对方那头立刻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闹哄哄的,还有什么电视播放声,随后吴敏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你稍等一下,别挂。”

十几秒之后,她那头的声音渐渐清晰,杂音也渐渐消失,她好像转移到了一个安静点的环境。

“我们最近抓到了一个名叫张斌的可疑纵火犯。这个家伙拿着燃气瓶鬼鬼祟祟地在公安局门口转来转去,被一位值班的武警抓了起来,现在正在被审讯呢。”

“哦!?那他招供了吗?”我忍不住问道。

“没招。”吴敏的语气有点迟疑,“他始终没有承认想纵火的意思,只是说来送煤气的,找错了地方,我们没证据奈何他不得,公安局的同志都被他气死了。”吴敏显然也属于被气死的一员。

“那么现在怎么办?放人?”

“没办法,只能扣押他二十四小时,明天上午就必须放他走了。你不知道那家伙多嚣张!”

“嚣张?”

“不,他什么都没说……唉,反正……审讯一开始的时候,他表现得确实很象一个无知少年,还总是说错话,可是当赵队抓住他的弱点,把他的父母带来见他之后,他反而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变得百毒不侵了。”

我听了也觉得惊讶,但是随即又很快的转动脑筋:“也许他从小被父母打骂,心里有了抵抗力,所以他父母对他的劝教,反而好像给他打了强心剂,激起了他反抗的潜能?那你们没有去跟他父母谈过?他父母应该清楚他们儿子的行为。”

“谈过了,他父母只说他们这个儿子从小就很野,根本不服管教,老是跟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来往,所以对于他会不会做这种事根本不知道!”说完,吴敏突然大叫了一声道:“我的头都大了。就这样折腾了大半天还是一无所获?”

“话也不能这样说,你可以跟踪这个家伙,说不定会有发现。”我提醒道。

“你又说要跟踪了。你不会不知道我最讨厌跟踪别人了。算了,本姑娘另外想办法。”吴敏的声音又变得不耐烦起来。

“你还会有什么办法。你自己不盯的话,可以先叫人盯着啊,盯着总比不盯好,走一步看一步呗。”我没好气地答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耍大小姐脾气。

我的话还没说完,她那头就“喳”的一声中断了通讯。

我呆呆地看着通讯器,叹了口气带着无奈的苦笑摇了摇头,真搞不懂冯组怎么会派她过来的,到了这里以后处处跟我作对,我真不知道让她参与我们的行动是好还是坏,算了,别管她了,还是忙自己的事吧。

这两天以来,刘小官一直忙着与他那些年轻貌美的情妇鬼混,根本没有任何行动的迹象。随着时间的过去,我的耐心已经被消耗到了极限,人毕竟不是机器,我不可能像电脑‘幻神’那样不知疲倦地二十四小时工作,人需要休息,就算再忙,也总得给自己留下一点放松和休息的时间。

我无聊地打开了房间里的电视,随意地切换着频道,电视里演着一串串的广告不停歇,叹口气,我切换到中央电视台的新闻频道。

七点整,中央新闻准时开始,这一次的新闻一开始就让人震撼,中央台首席播音员用一种非常沉痛的声音说:“前天,雪山共有五座城市遭受恐怖分子的炸弹袭击,这些万恶的恐怖分子选择超市、广场、车站、机场等人口集中的地方引爆炸弹,造成了大量人员伤亡,初步统计,全山区直接死亡754人,重伤上千人,轻伤一时无法统计,财产损失不计其数,初步估计超过2亿元人民币!……这次恐怖袭击是建国以来雪山遭受的最严重的一次人为灾难……”

电视画面一转,出现了一幕幕被恐怖份子破坏的建筑物惨象。

播音员的声音再起:

“据有关人士透露,最近的一系列恐怖活动都是针对华夏警方破获暴力恐怖组织的报复行动,恐怖组织企图通过这些恐怖活动,要求华夏政府释放被抓的“新雪山独立组织”头目库尔班。库尔班是一名臭名昭著的恐怖分子,曾经直接策划了近十起恐怖袭击活动,手上沾满了华夏人民的鲜血!‘新雪山独立组织’是由境外反动势力支持的一支武装部队,一直从事分裂我国雪山的活动,今年六月,华夏警方和雪山驻军破获了该组织的一个地下基地,全歼该基地20名恐怖份子,今天看来,这几次的爆炸事件是这批恐怖分子的报复行动!”

原来如此,我心中的疑团总算解开,但愤怒也因此而起,这些恐怖份子,应该大都是华夏人,却偏要因为一个狭隘的民族感情对抗政府和全国人民,现在更是发展成以恐怖袭击来挑战全国人民。你们等着,我会给你们好看,给你们这群害群之马好看!我暗中握紧了拳头!

暴力虽然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但对于这些万恶的恐怖份子,以暴制暴,也许是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扼杀罪恶的途径有很多,但最直接,最快捷的方式无异是以暴制暴,这听起来很可怕。是的,从心里面,我是极力厌恶用暴力的方式解决问题的。但当说教和劝诫无法制服罪恶的时候,当这些手段变得苍白无力的时候,我们势必需要一种更有效的手段来解决问题。历史上任何政党,都曾经有过血腥而残忍的一面。所以,只有对敌人毫不留情,我们才能见到真正的光明。

这些恐怖份子已经够资格列入我必杀的黑名单,他们可以说是毫无人性的,而不加阻止的话,许多毫无反抗力的善良妇孺都可能成为他们下手的目标,少一个恐怖份子,很可能拯救更多无辜老百姓的性命,正义无时不刻在召唤我必须尽快对他们进行裁决。

三天之后,刘小官果然通过一些老关系搞到了有关信息。

“追老婆啊?”司机笑着问道。

“你怎么知道?”为了掩饰,我顺了下去。

“这事我们见的多了,尤其在接机的时候,总有人叫我们跟在别人的车子后面。”

“是啊,是啊,大家都是男人,麻烦兄弟你跟紧点啊。”

“没问题!”司机一踩油门跟得更紧了。

前面的宝马车渐渐减低速度,终于停在一条僻静的街边,一座大仓库的后面。

这是一幢建筑年代已久的两层楼房,门户深闭,仿佛是住家的,如果不知道里面的行情,表面上实在看不出什么名堂。

我叫司机远远地停车后,也紧跟着下了车。

刘小官将车停放在门口,上前按了两下门旁的电铃。

门很快就开了,出现在门口的是个彪形大汉,一脸的横肉,令人见而生畏。

彪形大汉跟刘小官点头打了个招呼,便让他进去,连问都不问一声。

楼下的梯口旁,一边有一个大房间,刘小官推门走进右边的一间,彪形大汉关上门,也跟了进来。

这显然是个客厅,房间宽敞,布置普普通通,实在看不出其中有什么名堂。

刘小官没有说任何话,一直保持着沉默,只见跟进来的彪形大汉,鬼鬼祟祟地在刘小官身边轻声嘀咕了一阵,然后微微点了下头,径自出房而去。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里面的一个侧门忽然开了,走出个睡眼惺松的中年妇人,只见她又矮又胖,露出满嘴的金牙,呵气连天地走过来,说:“小官,你怎么这一早就来了,事先也不通知我一声,教我怎么来得及准备呀?”

刘小官笑笑说:“孙大姐,不好意思这么早来打扰你!”

孙大姐推起了笑脸说:“哪里话,你是我这里的老主顾,不必见外,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里一样,尽量随便些好了……”

刘小官笑了笑,问道:“孙大姐太客气了,姑娘们起床了没?”

孙大姐笑了笑说:“刘老板你来得太仓促,她们都刚被叫起来,还在忙着打扮,你先喝点什么吧?要不来瓶‘神仙露’?”

刘小官点了点头,同意说:“好!替我准备点下酒菜,再来两瓶‘神仙露’!”

孙大姐点点头,春风满意地笑着说:“你请稍坐,我去后面关照一下……”

这种“神仙露”是孙大姐亲自酿造的,这种酒在市面上根本买不到,喝起来不仅非常够劲,而且又香又甜。她在酒里渗配了好几种秘方,但绝不是****,它能让你感到飘飘欲仙,浑身说不出的兴奋,痛快和舒服,所以叫作‘神仙露’。不过,这种酒价格十分昂贵,属于有钱人才能消费得起的奢侈品。

大约过了五分钟,孙大姐领着四个花枝招展,娇艳无比的年轻女郎,拿了两瓶酒,眉开眼笑地走到刘小官面前。

“让我来介绍一下……”孙大姐回过身来,依次报出她们的芳名:“小红,小兰,小芳,小蓝,她们都是我的干女儿,你们来见过刘老板!”

四名女郎嫣然一笑,齐声向刘小官招呼:“刘老板,请多指教!”

刘小官哂然一笑说:“各位小姐别跟我客气……”

忽见阿木汗走进来,哈哈大笑说:“对了!大家都别客气,谁客气谁就是这个!”说时把手一比,作了个乌龟状。

四名女郎都被他逗得忍俊不住,笑得花枝乱颤起来,其中那名叫小红的女郎,更俏皮地说:“当那玩意是你们男人的专利,可挨不上我们女人的份呀!”

阿木汗不禁笑骂起来:“妈的!你这娘们的嘴最厉害,从来不肯吃亏的,看老子今天饶得了你才怪!”

小红未及逃开,已被阿木汗扑来一把抱住,搂进怀里就是一阵狂吻!

孙大姐看在眼里,竟视若无睹,放下了手里的两瓶酒,说:“你们好好替我招待,我昨夜没睡好,还得去躺一会儿。刘老板,对不起,我要失陪啦!”

“孙大姐请便!”刘小官很礼貌地把手一摆。

孙大姐一走开,客厅里顿时热闹起来,除了被阿木汗抱住狂吻的小红,其余三名女郎却开始在“布阵”了。

她们先将所有的窗帘拉上,再把粉红的吊灯掣亮,使整个客厅的气氛为之一变,充满浪漫的情调。就连每个人的脸上,也平添一份娇艳。

然后她们收拾了茶几上的一切,取来两只高脚酒杯,将“神仙露”注入杯中。

“迷魂阵”已摆开,两名女郎便一边一个,坐在了刘小官的身旁,使他左右逢源。另一名女郎则去帮小红,将阿木汗拖过来,按在沙发上坐下,也是一边坐一个。

于是,两名女郎各执起酒杯,递向刘小官和阿木汗,风情万种地笑着说:“请先干了这一杯吧!”

两人一饮而尽,这“神仙露”除了芬香和稍带甜味,颇似葡萄酒的味道。虽然尝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滋味,但它后劲很大,具有极强的催情作用。

小兰等他酒杯才放下,立即又替他斟满,但她这次并不劝他干杯,只是依偎在他身旁,笑问:“滋味如何?”

刘小官若无其事地笑笑说:“没什么,跟喝葡萄酒差不多吧!”

对面沙发上的阿木汗接了口,他说:“刘兄,你可别充好汉,这玩意的后劲可大呢!”

刘小官索性举杯说:“那我们再干一杯如何?”

阿木汗不甘示弱,马上拿起酒杯说:“兄弟就舍命陪君子吧,干!”

刘小官哂然一笑,彼此举杯一饮而尽。

这第二杯一下肚,“劲”可来了,它不像一般烈性酒的刺激,喝了会发生情绪的冲动。但却有一股缓缓的热力,散发到全身,使人在不知不觉中意乱情迷,飘飘然起来。

阿木汗没喝这玩意,已经迫不及待地抱住了小红狂吻,两杯“神仙露”下肚,他还能不原形毕露?

刘小官看在眼里,不禁霍然心动,一则受了阿木汗的感染,一则被“神仙露”在体内引起的冲动,竟也不能自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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