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离家走的匆忙,保暖的衣物带的少了,毕竟谁也没想到这次会有一个月的时间要在学校里度过。中午即将要睡时,披上借来的厚大衣物便没有再怎么抖动了,我夜里常是凌晨时分睡去,然后又在漆黑中匆匆的起身,巨大的压力很轻易地打败了昏睡六个小时的身体。嘿!不能这样说!我还年轻呢!
只是说...困...困了。睡梦中,左脑同右脑争了起来:
“好了!你这头肥猪也快去躺尸吧!”
“躺尸?不!不是的...”
“不是躺尸那是什么?阿?”
“只是困倦,想睡一会儿而已。”
“那还不是躺尸?我看就是躺尸罢!”
“不是的!死人才是躺着的,我只是趴一会儿。”
“嗨!伙计!这就叫躺尸!你不必同我争罢!我永是对的...”
我忽的就醒了,嘴巴快过眼皮:“给老子消停会儿,我梦到妈妈了,还没有来得及拥抱,便叫你们给破碎掉,如果可以的话,老子真想把你俩砍稀碎拿去喂狗”嘴巴一合,便又续梦去了。
“你瞧!他要我们去喂狗!”
“嘘!别说了...”
“你说我俩进了狗肚子,他就成了它,而它又成了他,对不?”
“别...别讲了!”
“怕什么?!他早就躺尸了”
“不会的,他只是困...困了”
“嘿!兄弟!他其实早死了!你不必同我争罢!我永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