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跟节目组打过招呼了,你可以去《悠然生活》了,拍摄为期一周,记得澈总交代你的事情。”
郑韬心情激动,他很用力地保证:“嗯,一定会做到的!”
与此同时,司墨承这边也看到了池晚、郑韬的名字一起上热搜的事情,他很久想起来郑韬是谁了,不过并未将其放在眼里。
区区一个娱乐圈新人还对他造不成威胁,而且池晚对这个人没有任何另眼相待的意思,是这个人单方面炒作而已。
这种套路很常见,想来池晚的经纪人就会搞定。
果然,柳依依很快就发声明了,“只是朋友。”
这就是澄清了,不过并不影响cp粉,因为通过节目就很容易发现,池晚对郑韬无意,只是郑韬单方面的喜欢而已,他们喜欢的是郑韬这种少年精神,而不是说非要他跟池晚在一起。
底下评论也是很一致的解释,说郑韬还年轻,对于美好人物的喜欢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无意引发太多关注之类的,并没有为郑韬招黑。
再说这个事情的热度还没有池晚、司墨承;池晚、司天霖的热度大呢。
大家非常非常的好奇,池晚与司墨承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毕竟,她不是已经是郁军珩的未婚妻了吗?还有不少人拍到她手上的戒指,这就说明她对于自己这个身份是认可的呀。
可能是司墨承单方面的纠缠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司墨承形象就有些坍塌了,毕竟挖人墙角争当第三者是很不好的事情。
“哎,可能是大家想多了吧,司墨承救池晚应该是因为池晚是孩子的妈妈吧,再说,就算是普通朋友处于那样的境地,如果知道了,也不可能就这样置之不理了吧,所以这本来就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被发酵之后就变味了。”
“是哦,至于池晚在节目上说清楚也是正常,只是如实讲述而已,再说对于一个救了自己的人,能不为其宣传吗?”
澄清清楚了,司墨承的形象就未受损,帝景集团的股票这几日都是上升趋势。
这点让司澈很不爽,但舆论这种东西,有些时候是不能控制的,所以他只能暗暗的等着,等着司墨承跌落谷底的那一天,现在就让他高兴吧,此时被捧的越高,到后面就会被黑的越厉害。
郁军珩的人与司墨承的帝景集团要达成的合作,最后也会落到他手里来。
司澈越想越觉得此时的忍耐是值得的。
……
池晚在节目播出后,在跟郁军珩日场打视频的时候,也被他问到这个问题了。
“对方这是在借你炒作,你要不喜欢的话,我让人去警告他。”
郁军珩是非常不喜欢池晚与别的男人的名字并排出现的,司墨承也应该是一样的想法,怎么司墨承没有行动呢?
郁军珩在此刻有些看不懂了。
“不用!”池晚怕郁军珩一出手,事情反而变得更严重了。
“这种事情在圈里很常见的,我这边已经发了声明了,过去这段时间自然热度自然就降下去了,没必要做什么。”
“好吧。”郁军珩看着她,眼神柔情似水。
“晚晚,我想你了。”
池晚本应该跟他一样的感觉的,只是她发现自己内心没什么波澜,不太想撒谎,便有些尴尬的把话题往别的地方上扯。
“军珩,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郁军珩心头闪过失落,果然,离得越远,她对他的感情就越容易消失啊。
“还不错,或许过段时间我就可以回国去看你了。”
说到这里,池晚有些心虚,郁军珩这是暗示她,她应该过去去看他吗?
可是,她怕自己过去后就没有自由了,之前能够逃脱还是借着司墨承的势,而且是趁着郁军珩没有防备才得以成行的,再来一次,她就不能保证是什么结果了。
所以哪怕是之前觉得郁军珩身体不怎么好,她所做的也不过是多多问候,买了些小礼物邮过去,但没有其余太多的行动。
对于这一点,池晚其实是有愧疚心理在的。
她的笑容有些不自在:“好,能回来更好,国内有很多适合疗养的地方,山清水秀不在话下,要是回来了,我们也能经常见面了。”
郁军珩见她仍然不提来m国看他的事情,心知池晚还是很防备着他,深深叹了口气。
但他并未谴责池晚,而是温柔的说好。
只是,挂了视频之后,郁军珩脸上的温柔便消失殆尽了,变得阴沉了。
都用上苦肉计了,池晚还不愿意来看他,她心里面他的地位越来越低了,仿佛只有在订婚那天他在池晚脸上看到了真切的欢喜,那天就是巅峰,随后一直下滑。
再等等吧,司墨承很快就要倒下了,到时候再看池晚如何选择。
如今国内那边,司澈、心理医生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欧洲考察团也随时向他汇报情况,在合作草案拟定的那天起,司墨承应该就进入了他深渊的倒计时。
不着急。
……
池晚这边,稍稍休息两天,陪着两个孩子玩了玩,在拍摄新的节目之前,去找了次郝医生。
“上次我说过,在司墨承家里想到了一些过去的事情,郝医生,你能不能再为我催眠一次,让我去记忆深处找找更多的记忆。”
郝医生内心仍然纠结,但行动上却不得不做。
“好。”
催眠之后,池晚就睡了过去,而郝医生并不松懈,他要塑造一些阴郁的氛围,让池晚想到一些坏的事情。
池晚与司墨承肯定是有甜蜜也有糟糕的记忆的——不然也不至于分手,从过往的八卦史里面就能推测出来这点。
所以这次的主题虽然是是司墨承,但要勾出的是糟糕的记忆。
池晚在梦境中见到了司墨承,二人的甜蜜转瞬即逝,他身边有各种不同的女人出现,最后二人甚至分了手。
那种心如刀割的感觉让她简直无法呼吸。
等到再次从催眠中醒来,她已然泪流满面,池晚捂着胸口,那里仍然很痛,一时半会缓不过来。
“你想起了什么?”郝医生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