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让律师过去了。”
闻言,司墨承往后靠在了床背上,“姚秘书,你办事,我放心。”
这就是在夸奖他了,姚秘书心中涌起一股喜悦,他身板不自觉的挺直了。
“谢谢墨总。”
等到天亮的时候,池晚总算是从警局里被放了出来,只是在事情真相大白之前,她还不能出市,随时等候传唤。
门口的记者守了一夜,看到她又冲了过来,池晚满身的疲惫但也不得不打气精神应付,等到她在保镖的护卫下匆匆钻进车里之后,才能放松片刻。
车子疾驰而去,司机问她:“池小姐,接下来去哪里?墨总的意思是让你去找他。”
现在池晚司墨承都在风口浪尖上,只是池晚被推出来了而已,司墨承的事情还没爆出,这是司澈的杀手锏,像是个不定时炸弹,谁知道司澈什么时候会放出来。
每个人都是提心吊胆的,不知道那个时候什么时候会到来,也不知道到时候会惊起多大的浪花。
池晚想了想,此时最合适的地方也就是司墨承那里了,所以她点了点头:“去吧。”
去爷爷那里会给爷爷带来麻烦,去自己家,她家里肯定被记者蹲着呢,而其他地方她也无处可去,所以此时,司墨承居然成了她的避风港。
池晚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不过她也没有精力想了,昨晚的一夜被各种心理意义上的逼问,使得她精疲力竭,这会一上车放松下来,几乎是瞬间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喊她:“池小姐,醒醒,到了。”
司墨承此时所在的私人医院有严格的保密措施,而且平日里并不对外开放,只是针对那些高端vip开放,所以普通人根本不知道这里有一家高端配套的医院,从外面看,这门口也没有医院的标识,乍一看还以为是个个人的住所而已。
池晚搓了搓脸颊,让自己打起精神来,这便下车了。
司墨承现在是住的地方在二楼,池晚进去的时候,屋里没有别人,只有司墨承一个人。
他换上了病号服,脸色看上去也有些苍白,但整体状态还不错,看到她过来,司墨承立马朝她走来,深黑的眸子里是炽-热的关心。
“你看上去很累,吃饭了吗?我让人做好了早饭,吃一些,然后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
池晚想说什么,司墨承的手指却放在她唇前:“嘘。”他眼神里面是令人沉溺的心疼,看着她的样子像是在看一个孩子。
“乖,不要说话,照我说的做就是,有什么事情等你睡醒了再说。”
司墨承身上有天生令人信服的力量,再加上池晚确实是累的够呛,于是便乖乖的被他牵着手到了餐桌前面。
她随便吃了一些便吃不下了,司墨承也没有强迫她,让她去浴室。
池晚泡在温暖的水里,居然就这么睡了过去。
司墨承在外面等了会,感觉里面没动静了,喊了几声,池晚都没有回应,他心中担忧,便直接闯了进去。
池晚居然睡着了,她巴掌大的小脸被散开的头发衬托的越发小巧,她皮肤很白是,所以那两个黑眼圈便格外显眼,司墨承看到她在水下的身体,但却丝毫没有那方便的欲-望,只是心疼的将她从水里捞出,用浴巾裹上。
池晚迷迷糊糊的醒了一下,看到是他,便又睡过去了。
她这个下意识的反应让司墨承心中犹如点燃了一簇烟花一样,他眉眼都柔和下来,动作越发轻柔。
将她抱出去之后,司墨承给她换上睡衣,又用毛巾把她头发擦干,将她揽在自己怀里,看着她沉静美好的睡颜,心中涌起一种无限满足之感。
终于,他可以再次拥抱着她睡觉了。
司墨承的目光缠-绵黏腻,他伸出手沿着她明艳的五官轮廓描摹着,仿佛这样就能将她刻在心里、离自己更近一些一般。
最后,他还是没有忍住,呼吸带着颤意,一点点的靠近,最后唇轻轻印在池晚的唇上,两个人呼吸交融,司墨承此时像个青涩的男孩一样,只是将唇印上去,微微辗转着,并没有做别的动作。
池晚稍稍动了下,没有醒来,所以他可以将唇贴在她的唇上保持好久。
久到他终于觉得满足了。
司墨承心满意足的将她搂着,然后便也跟她一起睡了过去。
池晚睡得很沉很香,等到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她发现自己四肢被禁锢着,处于一个炽-热的怀抱里,先是吓了一跳,但看到司墨承那张帅的无法无天的脸的时候,又放心了下来。
不对,她放什么心啊,明明司墨承才是她最应该提防的人好吗?
可是,池晚看着他的睡颜,居然不愿意挣扎惊醒了他。
而且呼吸间都是他的味道,让她有种迷醉的感觉,仿佛想要更多,被他的味道包围着才好。
这样的事情,以前也发生过吧,她有种格外熟悉的感觉。
池晚发起了呆。
直到司墨承低沉带着睡意的磁性声音突然撞到她耳朵里,撞的她心肝一颤。
“醒了?怎么也不叫我。”
伴随着这句话,他睁开了眼睛,深邃的眸子里带着蒙蒙雾气,增加了神秘的气息,使得他就像个刚刚苏醒的天神一样高贵俊美而诱人。
池晚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之后,脸蛋爆红,猛的推了他一下,想要逃离,但却并没有推开。
司墨承长手长脚的将她揽住,将她紧紧扣在自己怀里。
“你脸红什么?”他问,深黑的眸子里带着浓浓的兴味,刚才那残存的睡意已经消失,清醒了过来,目光锐利仿佛可以看到人心里面。
池晚挣扎起来,但最后的结果是司墨承一翻身压在了她身上,将她乱动的两个手扣在头顶上。
他坚实的胸膛压着她,这个姿势让池晚像是被掀翻了的乌龟一样,没了安全感。
她目光里含着嗔与羞怯与怒,低低的警告声像是小兽的受惊时候的呜咽:“司墨承,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