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司墨承到了郁军珩外的酒店,稍稍休息一下,就去医院里了。
怎么说他远道而来,也应该探望一下郁军珩的。
郁军珩也收拾了一下,虽然站着很虚弱,但即将见到情敌,胜负欲被激起的男人是没有理智的,他一身白色的西装,将过分瘦削的身体藏在里面,乍一望过去,不像个病人,只是个略孱弱忧郁的贵公子而已。
池晚在他身边站着,又是担心他的身体,又是对于要见到司墨承产生了期待与甜蜜,她又怕自己这种表现会刺激到郁军珩,于是便压制着,最后面上只剩下平静。
很快,司墨承就按照约定的时间来了,他穿着一身高级定制西装,五官深邃,线条分明,走动间气场强大,长腿被西裤包裹着,那张脸更无可挑剔的俊美,走在人群中闪闪发光,浑身是藏不住的荷尔蒙,但是最吸引人的却是那双泛着锋芒的眸子,让人轻易不敢与之对视。
看到池晚,他冷酷的眼底骤然释放出柔和的光芒,池晚忍不住心中一撞,她冲他招了招手。
司墨承的脸色越发柔和是,目光也越发缱绻,像是带着电一样勾人,勾的池晚跌入他视线中甘愿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郁军珩站在边上被完全视若无睹,他感受着这两人之间柔情蜜意,心中的苦涩几乎要撑破心脏溢出来了。
他主动开口,语气是与身体状况不服的冷傲:“墨总,别来无恙啊。”
司墨承这才将目光从池晚身上移到他这边,他面色也是淡淡的:“郁总不也是吗?”
一句话,火药味就在两人身上爆开了。
……
司征华跟司夫人带着司天霖跟司恬两个孩子出国游玩了,说来也巧,他们选的地方是新西兰。
本来也没什么,可是司澈却高度紧张起来,无他,只是因为他将谢依诺安排在的地方就是这里,难道司家是知道了什么吗?
还是谢依诺背叛了他,跟家里联系了?
毕竟只要谢依诺一开口,谢家知道了,司征华就也知道了,司家谢家关系一直都很好。
司澈从谢依诺那里试探了一下,谢依诺当然不承认,她已经怀孕四个月了,小腹微微隆起,正在专心备孕中,哪里会做这样的事情。
但是司澈却总是有些怀疑的,世界上哪里有什么巧合。
不管了,反正是在国外,出了事也算不到他头上,于是他安排了一番,让人去给司家制造些麻烦,最好让他们歇了游玩的心思早点离开。
……
司夫人等人浑然不知道危险接近,他们在新西兰已经玩了两天了,准备自驾游去看极光。
这边地广人稀,好不容易到了一个比较繁华的城市,司夫人忍不住要去逛街,她带的衣服不多,还不小心勾破了一件,所以想买个新的。
再说,也可以给两个孩子也买一些。
最近亲自带着两个孩子,她对于司恬的喜欢与日俱增,所以也想给她好好打扮成小公主。
这边恰好有一家非常出名的童装品牌旗舰店,司夫人更不会错过了。
女人逛起街来没有理智可言,司征华嘴角抽搐的看着司夫人拿着一件十分花哨的衣服往他身上比划,劈手夺下这件衣服,扔给跟着过来的导购:“我不要穿这种衣服。”
司夫人不赞同的看着他:“你穿这个挺好看的啊,你看看你就是太死板了,这是出来玩,就是要穿这种度假风,你还一副正经商务模样,老气横秋的,一点没有朝气。”
司夫人说完,又把衣服拿过来比划了一下:“就这件了,不错,小姐麻烦你帮我们再挑一条裤子跟鞋子。”
她把司征华推进进试衣间:“至少先试试再说吧,我已经很照顾你了,挑的不是银红色。”
今年主打的是银红色的,十分高调的奢华,刚进来的时候司夫人就看中了其中一件男装,司征华再三拒绝才得以逃脱被迫试衣的命运,现在这件衣服是银白色的,大量华丽的黑色刺绣与亮片贴片,只有前面一团是用红色的花朵围成了一圈,相较于司夫人手里拿的其他的已经是极其低调的了。
看司征华还不愿意,司夫人把手里的递给他:“那你穿这个。”
司征华啪的把试衣间的门关上了,司夫人也不生气,扭头看着两个小孩子:“看你们爷爷脾气真不好,一点玩笑都不能开。”
不过她才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其他精致漂亮又华丽的童装,觉得司恬穿上一定是这条街最亮的崽,于是欢欢喜喜的将司恬塞进了试衣间。
她本想跟着进去,亲自看着司恬换衣服的,但边上的导购却很是热情的凑了过来。
“夫人,我来吧。”
也行,司夫人没有多想,就让导购跟司恬进去换衣服了,试衣间门没有锁,有什么事情她可以第一时间查看。
“天霖,你也试试这些。”
司夫人将司天霖也塞了进去,然后就心满意足的在外面等着他们穿好衣服出来了。
等了会,却一个也没等到,司夫人有些疑惑。
“征华?天霖,甜甜,你们好了吗?”
没人回答,司夫人一下子就慌了,她突然发现刚才还围在身边的导购也不见了,这家店仿佛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她匆匆进去试衣间,推开门去查看,结果刚一进去,眼前一黑被人蒙上了一块布,接着在她的叫喊声窜出喉咙之前,有人用药捂住了她的口鼻,司夫人稍稍挣扎,很快失去了意识。
在最后一刻,她狠狠的踹了一脚墙。
……
贺斌等人在门外守着,他要负责司天霖的安全,这次出来玩的人多,他们带了四个人,此时都在门口。
听到里面传来的动静,贺斌带人立马冲了进去,但已经晚了。
这个试衣间背后别有洞天,竟然是挨着另外一条街的,此时司家四个人都被人从另一条街带走了。
“糟了!”
贺斌往边上一扫,正好看到司夫人被人抬着进了街边停着的一辆商务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