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说的,也是司澈担心的问题,但是能有什么办法?
他只是运气不好而已,摊上了这样的事情,但他不相信这是自己的能力问题,就算是司墨承如果坐在这个位置上了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也没法轻松起来吧,所以他不相信司墨承可以解决这些问题。
“你怕什么?他能解决这些问题才怪了,公司里上上下下这么多能人都对此一筹莫展,一个司墨承又能如何?就说你吧,你看待问题的眼光这么毒辣,你能想出什么解决办法?”
马丁被问住了,是的,他也想不到,不光是他,大家都已经集思广益过了,确实是束手无策。
所以他的担忧是没有必要的,只要司墨承也无法解决,那么司澈就受不到根本性的威胁。
马丁放松下来,他往沙发上一坐,然后扯开了领带,“让人送些喝的过来,不要茶,我要咖啡。”
司澈掩下眼滴的憎恶,给秘书打了电话,很快就有人将咖啡端上来,马丁喝了几口,心情舒畅了。
他眼眸里闪烁着恶意:“如果司墨承无法再重掌大权,那他就什么也不是,到时候我们可以想办法玩他了,对了,他不是在乎自己的家人吗?那就从他的家人入手,我看上池晚不是一天两天了,要是能玩玩池晚的话,就真是太好了。”
池晚身材长相都那么好,玩起来一定很带劲。
司澈眉头彻底皱了起来,他简直有将手边的茶杯砸向马丁的冲动,无耻!简直太无耻了!
这个人怎么回事,以为这里还是几百多年前吗?那些外国侵略者在国内做的事情这么多代人了,没有一个忘掉的,他还敢说这样的话,简直是恶心到机电了!
司澈忍了忍,到底还是没忍住:“住嘴!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司墨承再怎么样也是我堂哥,我是嫉妒他,想取而代之,但做人的底线我还是有的,这是21世纪的中-国,你还拿着你那滞后几百年的思维来看待我们,那就麻烦你滚出去,不要来我们的国家挣钱!”
马丁完全没想到他居然会发怒,愕然之后大发雷霆:“你他妈疯了?居然敢这么对我说话,你以为你是人,黄皮支那人,只配生产低廉的东西输入我们国家,抢占我们工作与市场,我又眉准备对你做什么,你居然先翻脸,呸,贱种就是贱种,下等人的卑劣基因在你身上流淌着,还以为自己高贵的不行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司澈终于忍不住了,这段时间因为马丁受得起,还有工作不顺心带来的焦虑以及此时司墨承归国带来的压力在此刻全部爆发,他生平第一次跟人打架,而且是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跟一个手里拿捏着他把柄的外国人打了起来。
马丁有西方人的高大壮硕体格,又经常健身,所以力气很大,司澈虽然身材也保持的很好,但根本不是对手,等到秘书听到动静打开办公室门一看的时候,司澈就被压在下面打了,秘书吓得尖叫起来,引来无数人的围观,叫保安的喊保安,等到把两人拉开的时候,司澈的脸已经不成样子了,鼻梁骨也断了,眼睛肿的只剩下一条缝,他脑袋嗡嗡的,脸都木了,是被人扶起来的。
但是司澈觉得很爽,他终于不用再忍耐了。
至于马丁,他也不会放过他的。
“报警,说他冲进办公室发表辱-华言论,还对我这个帝景集团与帝视集团的老板进行人身攻击。”反正今天马丁没有预约就闯了进来,有监控有人证,不关他几点关照关照,都对不起他今天挨的一顿打。
不过,说真的,司澈是有些担心马丁一股脑将事情说出去的,所以他又凑近了马丁,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你要是说出去,你就彻底没有价值了,懂吗?”
这种事情本来就是相互掣肘的,如果马丁不说,他还能以此作为要挟,但如果他说出去了,司澈不会好,但他的下场更惨。
司澈说完,就挥了挥手,让人把马丁送出去,公司的人都围了过来,有人用冰袋给他敷着,冰冷的袋子碰上脸上的伤口时候,司澈才觉得疼了,一股火辣辣的痛楚直窜入天灵盖,疼的眼泪鼻涕齐齐下来,这可真是他人生中最狼狈的一天啊。
司澈被送去了医院,鼻梁断了需要处理,其他伤口也不轻,不过他脑海中有了个计划,好像可以把马丁这个瘟神送走了。
警察过来做笔录的时候,他知道除了警察还有其他人,但还是一五一十的将马丁说的话说了出来。
幸亏司澈记性够好,所以他能够完整复述。
听了这些,周围的人都气愤不已,简直了,当年的侵略对于所有国人来说都是一桩无法避免的痛楚,侵略的耻辱让人无法忘记,马丁这段话完全是踩在整个国家与民族的痛点上说的,有谁能够淡然处之呢?
虽然公职在身,让警察无法说出赞许的话,但他们的目光里却透露着这样的信息。
对于这种洋垃圾,早就应该清理出去了,打一顿又算什么呢?
“对于马丁这样的合作伙伴,我们帝视集团也会重新考虑如何处置的。”
警察走的时候,司澈又透露出了这一点。其他人纷纷围上来:“澈总,你做的太对了,有骨气有血性,真是没想到这个马丁骨子里居然是这样的垃圾,太恶心了。”
司澈想了想,吩咐道:“让人把这个事情报道出去。”
这样的话,一个是他的名声会有大幅提高,如果民意够强,这些股东们想要背叛他也需要重新考虑一下;另外一个,说不定这是个打通政府竞标入围的一把钥匙呢,到时候他的困局就解开了,还有就是闹得越大,马丁就越是没有可能待在中-国了,赶紧把他送走,至于走之后双方的合作,最好是可以重新洽谈,不能的话就算了,他还有郁军珩这边的合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