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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流水散尽天昏地暗 高山梦解千日无声

“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一个老和尚,一天,老和尚对小和尚说: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柔儿已经哭成了泪人,母亲是真的要走了,这是小时候母亲教给她的,她还记得,母亲喜欢安静,不喜欢听到外面的经佛。

柔儿推开门,把他们都叫走,不要在这里念了,“母亲好好的,父亲你做什么?”父亲也知道母亲不久于人世了。

一家三人。“柔儿别哭,母亲还好着呢!”话都已经说不清楚了,哪里还好着,弥留之际,她最牵挂的还是他们,“相公,我累了。”仉柔的脸已经木了,眼眶里的泪汪止不住,父亲看着也心疼,他们留不住她,男人不哭,可是他心里承受的她何尝不知道。

“从前有座山,山上”话没有说完,母亲已经垂手了,她的头靠在父亲的肩上,“母亲,你把它说完,我求你,我求你。”哭着说,哭着祈求她说完,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母亲……”撕心裂肺的哭泣,声音久久不能平复,父亲把母亲紧紧的抱着,他只流了一滴泪,可这一滴泪却是多少遗憾在里头。

母亲喜欢安静,所以父亲说不用让旁人知晓,躺在棺里头的母亲也该会喜欢的吧!仉柔穿着孝衣,跪在灵前,“月前我去找了大师,暮云山上是最好的,那里很安静,母亲会喜欢的。”声音都是沙哑的,不知她哭的有多厉害。

两个孩子在哭,他们好好的,突然就哭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啊?不会是仉柔出了什么事,萧后有些不安,“去请将军进宫来。”她吩咐宫人去请达兰,这个时候他或许更应该进宫来一趟。

他正在练剑,僬侥元济也各持一剑对付,眼花缭乱,擦肩走火,每一招都让人看着有些险要,下人引了他进来,“将军在里面练剑,你或许要再等一等。”他回说道好便随他进去等候。

院中,“将军,太后请您进宫一趟。”话已传到,他的任务也就完成了,“知道了,你先去吧!”他正在练剑,自然不可能半途而废,要练就练完了再进去。

宫中的奴才提醒下人,“你可要让将军快些,是小公子和小女儿在哭呢,太后说是突然哭起来,怕是引照什么。”那下人记着了,这也是大事,总不会忘记了才是。他让这奴才放心,“您就放心吧!奴才一定不会忘。”那好吧,“我宫里还有许多事要做,我也得快些回去了,若是晚了耽误了公公安排的差事,可就又得受罚了。”做奴才的,不能在主子面前抱怨,也就只能悄悄地抱怨了。

“父亲,那里要动土,也需好几日才可能挖下去,只是这石碑,怕是不好找。”这个不用担心,父亲知道哪里可以取得石碑,“长峰山下的石头最好,刚硬嵌好,可以一用。”那就好,只是母亲的灵最多也只能停放七日,更要早日入土才是。

父亲已经安排好了三十个人来,就在院子里站着,“你们去长峰山找一块石碑过来。”他们已经收了银子,这活就得出力,“是,老爷。”答应之后,仉父便最后一次发话:“你们要快些,不可怠慢了。”都是年轻力壮的,干起事儿来手脚也麻利些,老百姓嘛,吃粗粮长大的,身上没有力气,那不就只能过得似乞丐一般,求人施舍饭食,好没骨气。

“姐姐。”这时候才进来,萧后都不高兴了,说起话来也酸,就是酸给他看的,“儿子女儿哭,你也不管不问,全让姐姐一人做了主。”看他一脸不正经,“我是费力不讨好,你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她指着他的胸口问,“你的良心都飞到哪儿去了。”他怎么觉得这话有些酸呢,姐姐说了那么多,他倒好,这一来看着孩子,心思全都集中过去了,又去逗他们两个,萧后真是苦白事白做了,“弟弟不领情,姐姐后悔做你的姐姐了。”也不知他听没听,他听着呢,听得清清楚楚,“姐姐发难起来,弟弟的耳朵可就不得清闲了。”话虽如此,他还得要感谢姐姐对孩子的爱顾呢,“长姐知道,我练剑,总要费些时辰才能进来,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嘛!”倒像是厚脸皮一样,“有了孩子,脸皮子都也厚了。”

他这才想起来,“听说孩子是忽然哭泣,姐姐,可不要瞒着。”姐姐盯了他一眼,这下才想起来,实在该打。萧后道:“我是担心丫头,你可也过去看看。”她记得仉母身子并不好,“莫不是丫头的母亲出了什么事,母子连心,母亲的感情总是会让孩子感觉到的。”应该是,不过不好说。

看到他就笑,这两个孩子都快要成精了似的,“姐姐你瞧,他们都笑了。”是笑了,不过看着怎么他们很困呢,“你看,孩子都困了,你回府交代一声,便快过去吧!”这是自然,孩子的睡眠真是好,这么快便睡着了,萧后用手抚摸着两个孩子的额头,“两个人的额头都像将军呢!”宫女看着他们睡觉,萧后看着,还真是,这额头简直和他一模一样,在细看明儿,真是像达兰小的时候,“明儿很像他父亲小的时候,你瞧瞧,嘟嘟的,嫩嫩的。”

看萧后如此开心,她自然是喜欢孩子的,否则萧后也不会亲自抚养耶律啊!“娘娘,耶律并非皇上的孩子,您为何把他留在宫中呢?”这自然有她的道理,萧后看着这两个孩子,睡着了还动来动去,“将来肯定是个活泼好动的主儿。”宫女扶她起来,口中说道:“娘娘说的是。”孩子睡在摇篮里,萧后推了推摇篮,摇篮便动了起来。

“耶律这孩子,聪明乖巧,可是,又偏偏是个宋人的儿子。”她的确感慨,不过这孩子她用着放心,“大宋皇帝要是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好孙子,应该也会放弃争回燕云十六州吧!”这眼神犀利精明,果然是萧太后,果然是一个传奇。耶律竟不是大辽的子孙,却是为何,不如以后再行解释罢。

宫里的嫔妃们都爱看戏,今日梁妃请了外头的戏子进来,又遍邀阖宫妃嫔来文楼听戏。

文楼四台,她们坐东西两台,戏子就在北台唱戏。只听得那戏子从幕后出来,口中说唱的是:万兽百花香,倜傥风流曲,普平云中来,一步踏青云。老身花道子是也。

皇后看着这戏,也看不出个什么来,便问梁妃,“梁妃,本宫问你,这戏如何呀?”梁妃自然应付得起,“皇后娘娘,戏是拿来看听的,不是用来问的。”

她对皇后并不大尊敬,那日穿妃色衣裳的妃子很是看不惯她的不尊,站起来说道:“梁妃妹妹,皇后娘娘母仪天下,自然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皇后问她听的是什么戏,她辩而不答,已是目无中宫皇后,如此不明尊卑。谁知梁妃更是把头抬得很高,一副高贵的样子,她坐在右边台上。

左边台上后头,两个美人小主议论,穿菊青色衣衫的那位女子道:“目无尊卑,皇上怎么会看上她。”穿百合衣裳的女子姿色可比她要好看些,“人家有父母门楣。”这有什么的,菊青色衣衫的女子道:“听说她有两个侄女儿,都长得姿色可喜。她还在皇上面前提说要把梁家的二女儿嫁给太子,大女儿嫁给三皇子,这不是想要学周武皇后吧?”她警示她不要胡说,她看看后面,没有别人,说起来更厉害了,“她想把自家的人都搬进宫里来吧!”给了她眼神不知趣,便看戏吧!

皇后端坐着,说了一句很是精辟的话,“唱戏的都是疯子,看戏的都是傻子。”再看梁妃脸都绿了,皇后端起茶杯,小小喝了一口,那眼神叫一个犀利。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那日的女子说得极是,“这里可谓是天昏地暗,明月无光。”皇后看着她说:“玉淑妃,陪本宫下去走走吧。”她叫玉淑妃呀!两人离座,她们还得起来恭送才是,“恭送皇后娘娘,恭送淑妃娘娘。”见人都下去了。

梁妃气得用手拍了桌子,那声音叫一个响啊!唱戏的也停了,看着手都拍红了,宫女站在那里干看着,梁妃恨道:“还站着做什么?”不过,唱戏的也站着,这下她可是生着气呢,谁敢惹她呀,那就是飞蛾扑火,不知死活。

桃花犬,一转眼都长这么大了,在草丛里打滚儿,皇上亭子坐在亭子下,是那样宁静祥和。

皇后和玉淑妃过了长廊,正巧听得犬吠声,玉淑妃说:“宫里养猫的不少,倒是皇上养了一只桃花犬,乖巧的很。”皇后看着她,她又说:“皇上就在亭子下。”皇后顺着眼看过去,太宗也看见了她们,苏元站出亭外来,两人一同来到此处,“参见皇上。”福了身,皇上让她们进去亭子下说话。

苏元看皇后似乎不大高兴,便问了一句,“皇后娘娘是从文楼过来?”皇帝看了他一眼,又看看皇后,问:“梁妃她们还在听戏,你们怎么先出来了?”皇后看了皇上一眼,说:“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臣妾已经受过多少是非。”皇帝知道,“臣妾虽贵为皇后,免不了有人陷害。”陷害?玉淑妃倒没有受过陷害,只是也知道深受其害之苦,“臣妾看皇后过得也辛苦,梁妃协理六宫,皇后也并没有轻松,反而力不从心。”

皇帝看皇后憔悴不少,可见玉淑妃说得不错,只是辛苦归辛苦,她是皇后,“皇后若是觉得辛苦,梁妃操持后宫之事也还妥当,可交由她主理。”太宗皱着眉头,说:“朕看你脸色不大好。”皇后想知道一件事,玉淑妃在此也不好提,“臣妾无碍,臣妾先告退了。”她起身离开,玉淑妃也起身福身道:“那臣妾也先告退了。”两个人都走了。

经过小狗身边时,那小狗又叫了几声,太宗看道:“都是女人惹的祸。”笑着,但又无奈。

苏元提醒道该回垂拱殿了,“皇上出来也久了,奴才记得李沆大人上奏说请皇上多宽限两个月,皇上还没批奏,不如早些回去,晚上也能早些休息。”是有些折子要批,皇帝抬头看了看他,笑着说道:“不会是你想早些休息,所以在埋怨朕吧!”皇上就是皇上,那张脸什么都看透了,不过他也知道苏元并非埋怨,苏元陪了他多少年了,有这个忠心的奴才在身边伺候,他也舒坦不少。

却说仉柔见了石碑,心中更添伤心。人多如牛毛,正是那:

三尺长门武娟杆,秀娟人客来人还。少许非烟玉流榻,便香人户酉时按。盆中油壶放野汶,玉林白衣坐起承。中有虚静白须人,遥看皮鼓又关乡。

瞧那白须人盯看父亲,仉柔心中疑惑,又看看父亲,只见父亲盯着石碑望却不止,无暇顾及旁人眼球,惑问父言:“父亲,这须白净人怎生盯看着你,莫是识得?女儿请他前来一叙。”父亲看后,不识得此人,也便阻了她过去,见父无意,便不再问询。

路至半而碑破,这可是极不好的意兆,人皆惊之,慌恐不已,路途难行,父亲只得说道:“兄弟们,路途遥远,但死生有命,请各位兄弟再帮帮忙,去请块新碑来。请但求快。”仉柔静心中下,“我与你们一同去。”她是不放心这等人的办事,恐再生补着。

仉柔人等脚程快,已可看见长峰山光景。

却时,达兰出现在她面前,衣角也破了一片,他自说道:“本该早来的,奈何路半落马,受了些小伤,但也好了。”他说完,仉柔就投到他的怀中,“我想你了。”一话道尽相思之苦,怀中美人儿,他是心心念念,日夜思珂。

“柔儿,我来了!”温暖,柔情。

的确,要找到一块石碑并非易事,这时间里他们二人赏景吧!

仉柔看着山下的长湖:飞鸟念旧林,住所凤凰之地,白峰曲坛之诗,尤尔旋切大石,凸凹不平,平齐不迈,葱葱郁郁。

达兰解释一番:“高低不等谓之山,侧石通道谓之岫,孤岭崎岖谓之路,上面极平谓之顶,头圆下壮谓之峦,藏虎藏豹谓之穴,隐风隐云谓之岩,高人隐居谓之洞,有境有界谓之府,樵人出没谓之径,能通车马谓之道,流水有声谓之涧,古渡源头谓之溪,岩崖滴水谓之泉。”①(取自:《水浒传》第一章)仉柔看着他,这一解释解释了山中美景,他话并不多,可是总让她听着舒畅,“达兰,我这一生,有这一刻,便再无遗憾了。”

他许诺,“柔儿,办完了此事,我就带着你回去,咱们把婚事给结了。”这么多人在,这最后一句话,他看了看左右,是附在她耳边小声说的。听到这一句,仉柔心也安了,“每每听到这一句,我心就多安一分。”

寇准端起茶杯,听说有人要去暮云山埋人,很是气愤,“放肆,暮云山那里是我为我们准备的,怎能让人随意使用。”寇安让他缓和一下心境,“老爷不必生气,咱们的东西,别人既然想要,那银子可是……”好一个奴才,寇安并非势利之人,不过说笑罢了,“你呀,就爱说这些话,偏又是个仗义疏财的家伙。”寇安摸摸头,笑笑而已。不过寇准也没有知道是谁要埋在那里,寇安听得外头有人叫他出去,“安兄弟,快出来。”寇准把端在手中的茶杯放下,寇安看看他,道:“奴才先出去了。”

寇安一出去就让那人拉到墙角处,“安兄弟,我听了一下,似乎是一户仉姓人家死了夫人,只是这仉姓人家,不会是……”寇安心里有了点谱,“这仉姓人家都不要紧,老爷的东西怎能让外人碰?”他故意说得大声一点,寇准正好能听见,会意一笑,就知道这奴才是故意为之,喝口茶来压一压,叹了口气,再把杯子放下。

“小姐,老爷走了,您要节哀。”他们才已经把棺材放下,正在放土,仉柔他们看见他们,便被告知父亲走了,怎么就走了,不可能的,仉柔不相信他们说的话,“父亲,你出来。”她大叫着,没有人回应,父亲真的走了?

“小姐,老爷就在墓里面,你再唤他也不会出来了。”林叔说得如此真实,仉柔倒多了几分疑心,父亲或许并没有死,不过既然有人说他死了,已经下了墓,“死人的坟墓是挖不得的,林叔,您就帮我最后一次吧!”林叔知道她是伤心了,可没有办法,他也不会告诉她真相。仉柔的意思是让林叔看着他们,好好把石碑放进去立起来,她要陪达兰走了。

“林叔,宅子就改为林宅吧!林叔一生跟随父亲,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女儿这点心意叔叔不会不领情吧!”倒不是他不领情,只是这偌大的宅子,“小姐要是回来,总可以住人的呀,奴才不敢领受。”仉柔看了看达兰,说:“我想单独与林叔说说话。”达兰自然知道她肯定会问父亲的事,也便出了林子,出了林子便是那条湖,他站在仉柔曾经站的位置,吹着凉爽的风,如风般飘逸俊然,独立风发。

仉柔心中已经有数,父亲去向如何,他必定也知道,她不过是想知道是否为她所想,“父亲去了佛地,藏地高寒,父亲可带足了途用之物?”他不算惊讶吧,小姐是老爷的女儿,老爷必定也告诉过她,自然了,“小姐聪明伶俐,自然是知道了,老爷只说要小姐跟随相公,不要回汴城就是,若是回来也不要进屋,省得看了伤心。”汴城的宅子他也不会住的,“老爷让我把宅子卖了,回乡种田也好。这也是我的打算。”那样也好,仉柔看他的神色是不打算离开的,“老爷带我恩重如山,我不会回乡,再说家中并无亲眷,独自寂寞冷无言,我倒想着在这里搭一间竹屋木房,等着小姐回来上坟呢!”仉柔只想哭一哭,她不是不知道,父亲的离开或许是打击,可他们也总要离开,早晚而已。“请受仉柔一拜。”她跪下给林叔叩了三下,更是多谢他的大义恩情,“父亲一直拿您当亲弟弟看待,弟弟为嫂嫂守墓,本是不妥,可既然有了,谁还能说三道四?”是啊,她说得不错,林叔看她跪着不起来,便扶她起来,“小姐快快起来,老奴受不起。”他只是一个下人,不能接受小姐跪拜,“小姐若是真惦记着,您日后一年来一次,林叔就心满意足了。”林叔和善,仉柔觉得他是一个值得亲近的人,“既然称了您叔叔,柔儿拜见叔叔。”说着又跪下一拜,这次他可是收了她这个女儿,当然就要请她起来,“丫头吩咐的事,叔叔一定盯仔细着。”他许诺,仉柔是相信叔叔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话是豪迈的,这也正是仉柔。

“世间不闻道是戚顾事,两扇轻骑夕月往前宸。舍我事,无心思,高山流水玉帝有门至,洒舟桥头江水无欲念,旭阳山水之涧溪流者,我心悲哀。尘埃温存记忆,小儿郎骑竹马来,道义栓,马户人家马骨琴,马头琴,绒布莫恩情,不稀来兮哑忍望,素娥思思,笑佛门前小人像,默懑。”这是他的无弦话,仉柔伤心,他也伤心,“这马头琴来历荒凉,此刻你的心思也是这般吗?”她问,“卿心我心,我心哀哉。”酸,仉柔笑了,“一股酸秀才的理儿。”虽是酸秀才,也是她的夫君,“咱们过去叩头吧!”坟墓那边已经妥当,林叔也叩完了头,正是他们过去叩的时候了。

一同跪在坟前,叩了三叩,上香,烧纸钱。

碑上多了父亲的名字,也好,人都已经走了,仉柔看向林叔,他一脸平静,知道她在看他。

既是双坟,仉柔自然是在插上一炷香,多烧一份纸钱,她只有他们了,眼前的这个男人,还有千里之外的两个孩子,“你们是我的一切,我只有你们。”话音悲切,他也一样,“我的柔儿,谁都不会带她走,除了我。”除了他这个夫君。

坟就在一棵桃树之下,桃树高数尺,这个时节,它已经没有叶子了。想来这里建竹屋就很好,湖边就有修竹,茂林修竹尽好,外围个栅栏,把那坟围住,可不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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