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竟然同意了,会相信我说的话。”对于冷烟墨的决定,赵浩然倒不觉得意外,有句话说的话,死马当做活马医,可能很多人就是这个样子吧。
“若不是已经没办法了,我怎么可能会相信你,赶紧说吧,你需要什么东西?”冷烟墨此时有些后悔刚刚的决定,还是被自己的情绪支配了自己,一时冲动答应了。
“啥都不需要,要是真的需要,那就是需要一个能独处的房间,我这个独门技能可不能在别人面前展示。”
“不行。”冷烟墨果断拒绝这个条件,怎么可能独处,要是这个赵家少爷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而自己又同意了,那岂不是顺水推舟了。
“不是,你怎么这么多事呢,你以为我像你,对个大叔还感兴趣吗,爱治不治。”赵浩然也是有点恼火,自己怀着一个救人的心,却被人家当贼一样防着,做个好人就这么难吗?玛德,甩手不干了。
话说完,赵浩然也不管冷烟墨是啥反应,猛地甩了下衣袖,气冲冲的出了门。出了门走了几步发现屋里那人也没有追出来,原本就有些火气,现在烧的跟旺盛了。
“我去,我在想什么呢,我真特么贱。”赵浩然忍住了给自己扇一巴掌的念头,骂骂咧咧的走了。
屋内,在赵浩然出去的时候,冷烟墨也想着追出去,不过还是忍住了,或许在她眼里,从一开始就没相信赵浩然说的话。
之后的几天,赵浩然也是回到了之前的生活,白天睡觉,晚上修炼,反正也没人跟他说话,唯一麻烦的是,要自己去准备吃的,这时赵浩然才想到有理理的日子,那时候每天和理理打闹,似乎还挺有意思的,好在过几个月就能在看到理理了。
又过了半个月,赵浩然像往常一样,睡醒了去伙房找点吃的,听到了个消息。
冷家的那位侍卫长任不平,伤势加重,因为没有及时治疗,重伤去世。
听到这个消息,赵浩然在伙房傻坐了一个多时辰,伙房里的人都不知道自家的这位少爷是怎么了,最后只见他什么吃的都没拿,就走了。
那天,冷家举办葬礼,赵家也派人过去了,赵浩然只听说葬礼上,并没有冷烟墨的身影。
那天晚上,冷烟墨来到了赵府,来到了赵浩然的庭院,只记得那天庭院外巡逻的侍卫,听到了庭院的打斗声,想知道发生了什么,结果都被赵浩然呵斥走了。
最后侍卫们见到的,是冷烟墨红着眼从庭院里走了出来,以及之后一连三天,浓烈的酒香从庭院里飘出,迟迟没有散去。
“你说,赵浩然喝酒了。”赵卫海坐在书房里,听着下人说道。
“确实如此,周围的侍卫都闻到了那股浓烈的酒味了。”那下人忙是回答道。
“照你们这么说,他这三天都没有出门,就只是在喝酒。”
“可能…………就是这样吧。”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赵卫海挥了挥手,示意可以退下了。那下人见状,弯腰后退,出了门。
“这孩子到底在干什么,莫不是到了…………叛逆期?”如此赵卫海也不在多想,想这么多有什么用,倒不如亲自去问问是什么情况。
放下手中笔,出了书房,“你们去准备点饭菜,随我一起去青竹院。”青竹院就是赵浩然的居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