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六年之久,中年男子依然没有老,那张瘦小尖锐的脸型,还有那一头乌发,完全看不出这中年男子已接近六十了。
这几年来他一直知道,李天奕停留在第七阶无法突破的原因,看着这孩子他很想做些什么,但是一想到曾经的画面,又开始犹豫起来。
这个大陆分为一阶到十阶战力,而突破十阶战力的也寥寥数人,在整个大魏国至今也只有两名突破十阶战力,被封为战神。
这一点中年男子很清楚,要是李天奕突破不了十阶的话,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忽然间那扇门被推开了,微暗的禅房被一道莫名的亮光照射,摆在桌上的焚香被门风吹动着,那条细白而浓稠的烟被吹弯了,看着有些不自然。
李天奕走到师傅面前,说道:“师傅,我想去寻找答案。”
此时的那名中年男子的犹豫顿时被打破了,看着眼前的少年,已经不是当年的婴儿了,皱了皱眉头,说道:“真的要去吗?’
点了点脑袋,说道:“一定要去。”
中年男子从桌上拿起半块玉佩,递给李天奕,雕刻着一条龙,只是被分为两半了,这一半只是一条龙尾形状。
中年男子站了起来,往门外走去,望着云端上的白云,说道:“你拿着哪半块玉佩到京都的将军府上就可以找到你哪位父亲了......,或许他会告诉你要的答案。”
“离开之后,把内功修为压到最低。”
十六年来第一次听到师傅谈到自己的父亲,有些惊讶,自己做的这个决定居然让师傅告诉自己的身世。更让他想不到的是师傅让自己下山了。
“你没什么必要的话就离,柳星云、陈心,汤韵和宋慧剑远点,汤韵和宋慧剑两人,一般不会出现在京都,”
李天奕收起那半块玉佩,向师傅行礼之后便离开了,他很清楚,再不离开的话,师傅肯定舍不得。收拾好自己的包袱之后,看着那座曾经生活了十六年的山,还有教育自己的师傅和师姐,转身就离开了。
十六岁少年独自一个人背着一个小小的包袱,手中握着一把单薄的桃木剑,下山了。
......
......
在途中拿起那封婚约,他很清楚上面写的是一个妙龄少女的生辰,和一些婚约的贺词,但是李天奕他想不明白,对方的父母是怎样答应这一门婚事的,还是他们的女儿长的实在太丑?才会选择我这个在穷乡僻野长大的一个普通人?
这一路上李天奕,有时幻想着那名妙龄女子是为天仙,有时也会想到那是个不堪入目的女子,对于这十六年的问题,他跟多的应该是庆幸了,要不是抛弃的话,也不能找到师傅跟师姐他们。要是那样的话,可能自己就会在那京都做个纨绔子弟了吧,或者是田间玩着泥巴的小孩,所以但对于这十六年的答案还是带着一种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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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了数日的路程,打听到,前方不远处有一座庙,这引起了李天奕的注意,他想知道这京都附近的庙跟自己所居住的庙有什么不一样,还知道只要站在庙堂的那座塔上,就能看到京都雄伟的城墙,这也是京都的风景之一,这些也是这几日赶路是跟路人打听到的,也是对也外面的世界存在好奇心。
看着眼前深红的建筑物,在建筑物后面还有一座高昂的塔,塔有层之高,看着跟自己所住过得庙截然不同,好奇的推开那道红门,这时才发现,门上没有丝毫尘灰,在门后面是平地,不远处有一层层阶梯,阶梯平台上面摆着一个需要好几人才能环抱的香鼎。
香鼎后面是正殿,周边还种有一些红色树叶的大树,之所以是大树,是因为连自己也没见过,竟然还有红色树叶的树木,这还是自己第一次见到。
“施主,请留步。”
刚走两步就听到有人在说话,李天奕缓缓转过脑袋看了看四下,微笑说道:“是在叫我们?”好像这也没有其他人在啊。
哪位僧侣也四处看了看,怀疑的眼神看着李天奕,说道:“难道还有其他人?”
李天奕微笑了两声,说道:“这也是,不知道有什么事吗?”
僧侣指着寺庙外面,说道:“你没见外面的石碑吗?”
惊讶的看着外面,走了两步看看,在回过头眯着双唇,说道:“没看到。”
李天奕的表情让那名僧侣有些不自在,因为这是自己的地方,弄得好像自己才是外人,本想教训一下眼前那个不懂事的少年,可是观察了一番,发现眼前的少年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丝毫修行过得样子,就只好作罢了。
“这不是普通的庙,这是兮庙,皇室祭天重点!”
疑惑的眼神看着那名有些生气的僧侣,完全不知道皇室祭天跟平民祭拜神灵有什么不同,自己只是想来看看这庙跟自己居住的庙有什么不一样,没想到这里的人这么小气,都不让人进。
僧侣看到李天奕的表情,有些不解,自己都说的这么明白了,还不懂?抓了抓光秃秃的脑袋。
过了一小会,正想做些什么的时候,被另外一处声音给叫住了。
“乌林,休得无礼。”
李天奕缓缓转过脑袋看着那一层层阶梯上的平台,突然多出了一个人,连自己都没发现。
那名被称为乌林的僧侣快速向平台上的哪位老僧行礼,说道:“主持,这人不听劝,我才......。”
李天奕只见到哪位支持挥了挥手,乌林就退下了,看着眼前这么德高望重的主持,不经意的弯了弯腰行礼,就往正殿走去,一层层阶梯在李天奕的脚下退去,见那名主持没有丝毫要阻止的意思,就加快了脚步抵达阶梯上的平台了。
“施主,为何而来?”
听到主持问自己后,停下了脚步,回应道:“为解疑惑而来。”当李天奕见到主持的那双眼神之后,产生了一丝丝恐惧和害怕,只是那张沧桑的面孔始终带着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