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怎么会陷害慕儿呢?定是有奸人从中作梗,挑拨我们,使我们感情不合。”裴姨娘捏着手帕,一副我见犹怜,泫然欲泣的样子,看的楚泽天好生心疼。
“那素儿,你认为是谁在挑拨这一切?”楚泽天问。
她纤细而白嫩的手缓缓抬起,那涂着红蔻的手指向楚慕身边的云枝,恨恨道:“是她!”
云枝见此当即怒了,正欲向楚泽天澄清,被楚慕拦下,云枝很不解地看着楚慕,楚慕却向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去,她也不能违背自家主子的意思,又退了回去。
在所有人都不明白楚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楚慕开口了:“那裴姨娘如此确定,说说你的证据,没有证据就诬陷……可有损您的颜面啊。”这其中的威胁语气裴姨娘又不是傻肯定能听出来,没办法,自己弄的坑只有自己填了!
她又是一副要哭不哭的样,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跪在地上,语气很弱地说:“是这丫头带去的证据,而且就她刚才的呼喊声最大,定是最想至我于不义!老爷明查!”
“那裴姨娘怎么就一口咬定是她挑拨离间,而不是她护主心切呢?”她问。
她这个问题很犀利,裴姨娘找不出什么可以回答。
“我在爹爹找我选布料的那天,我就说让爹爹再为我做一套,那也就是我有两套礼服,这个爹爹可以作证。”她说着并看向主位上的楚泽天。
“是的,慕儿当时就是让我为她做了两套。”她说。
台下,这个事情砸得楚云母女脑袋都有点懵,她竟然做了两套,那偷衣服岂不是白费心机?
“我当日让云枝把另一件收好,并未让任何人知道,目的就是引诱上次害我之人上钩。”她顿了一下,继续说:“随后我又让云枝在地上泼点水,使地上有薄薄的一层泥,而我当天一直在屋子里,那害我之人并未发现。第二日,我去门口看,有被踩过的痕迹,我的屋子里也是有浅浅的鞋印,若我没猜错,你去调查的时候,一路地上是有鞋印吧?”她看向旁边的云枝。
“是的,不过经过下人们打扫,基本上已经没有了。”云枝说。
“所以……那害我之人的鞋上必然有泥点,因为我看到有人在门口滑了一下并且听见那人骂了一句晦气,更别说我见过此人,根据这些证据,不傻的该知道了……”她漫不经心的轻笑一声,看向楚泽天,眼中的意味很明显,是让他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