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啊,临走前,我总得去看望一下外公外婆,你知道,我是一个孤儿,是他们从小把我养大的”玉儿抬眼看向西冰河,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啊”西冰河看着忽然转变的玉儿,有些不适应。
“怎么?公子不答应啊”玉儿低声问道,随时准备着用水攻。
“玉儿不要叫我公子,公子的,多生疏啊,叫我冰河好了”如果自己不答应,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里恐怕就要洪水泛滥了。
冰河?天呢,好恶心。
“那我可不可以在临走前去看看外公外婆啊?”
“他们在什么地方?”
“林岗”希望他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
“那是什么地方?”
听到这声,玉儿在心里乐开了花,他果然不知道,这就好办多了。
“外公外婆住的地方啊”玉儿说道,满脸的真诚。只要到了林岗,见到风溪或者大哥,就不用跟这个人去西弗了。
“那好吧,可是玉儿得听我的”西冰河说完拿出一件衣服,展开。
“这是什么衣服?”好奇怪的衣服,不,这不是衣服,而是一块布,一块巨大的布。
西冰河一句话不说就把布往玉儿身上裹。
“喂,喂,你干嘛?”玉儿挣扎着,可惜力气抵不过,穴道又被点,很快的她就被这块布缠的密不透风。等一切完毕,西冰河满意的看着面前的美人,笑了,这样别人就看不到她,只有自己一个人可以。
“你把我穴道解开”把她裹成一个粽子,还敢笑。要不是穴道被制,这些布就难不倒她。
“等玉儿跟我回了西弗国,我自然会替玉儿解开的”西冰河道。得知玉儿噩耗的那天,他就知道风廉和自己一样喜欢着玉公主。如果是他,他肯定不会这么快就结婚的,除非是跟玉公主。跟何况风溪去林岗为铁树收拾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他又怎么会不知道玉儿的心思呢?不过放心,他一定会让她爱上他,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夜幕总是在人们还没有完全准备好的时候降临。风溪看着暗淡的天空,空空的街道,以及疲惫不堪的张伯,道:“张伯,咱们在此歇息一晚吧”
闻得此言,刚刚还无精打采昏昏欲睡的张伯两眼放光,喜道:“小姐说真的?”
风溪看了他一眼,道:“当然是真的”
这可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张伯此刻欢喜的只想跳起来。
“哎呀,张伯,跳什么跳,这么大年纪了,万一哪儿的骨头不幸跳断了,大哥还不得骂我骂死”风溪一把拉住了他,这才没有发生意外。
“呵呵……都两天了,小姐赶车的时候我休息,小姐休息的时候我赶车,一共换了六匹马,这车轱辘一刻也没有休息过呀”张伯下了马车,伸伸胳膊,伸伸腿,喜笑颜开。
“行了,张伯,就这家店吧,抓紧休息,明天一早赶路”风溪把马车交给小二,要了两间上房。
翻来覆去,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不但睡不着,还兴奋得紧。张伯心想这倒也符合老年人的特征,少眠。可是这床板硬得很,这么翻腾了几下,咯的骨头都痛了。哎,算了,看看小姐睡了没,要是小姐也没睡,不如向前赶赶路,其实不用想,小姐一定没睡的。不出意外,风溪房间的灯是亮着的。张伯上前敲门,轻声唤道:“小姐,小姐”
没有人应声。不应该呀,小姐是习武之人,警觉性一向很强的。
“小姐,我是张伯啊”张伯试着推门,门没锁。
“小姐,小姐”房内无人,房间内的所有摆设不像是住过人的样子。
“哎呀,坏了,小姐定是把我丢下了”他就说嘛,为什么小姐主动提出要住店,原来早就拿好了心思,要把他留下啊。哎,果然是人老了,糊涂了。不过已经到了富庄,再往前走就是林岗了,大少爷应该到了,他的使命也算是完成了。听说富庄出瓷器,可得买一些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