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常常打扫,从院门到厅堂,都是干净整洁。和肖云含走进西卧室,土炕还是那个土炕,炕沿正是我小时候晚上坐着看那些年古装片的地方。梦里说回忆,还告诉肖哥哥,自己看电视不小心从炕沿上摔了下去。
肖哥哥摸摸炕沿,比划着我当时摔下去的那一幕。
他又摸着我的脑袋说:“看电视看的入迷,活该摔了”。
“你又幸灾乐祸。”我撇嘴。
“也不是,是觉得幸运。要不是你摔了脑袋有点傻,就看不上我了,我觉得幸运。”说完露出兔牙笑着。
我的小拳头,一定得甩在他胸口才行。
可他抓了我的手,极快的,用唇触到了我的唇,猝不及防。我的脑袋飞速旋转,生怕哪个同学突然走进来。而这哥哥,似乎是不愿放过任何一个二人独处的机会。
对,就是在梦里,我梦到了十几岁的肖云含,在亲我。
这个梦好长,那个吻也好长,一时间爷爷不见了,其他的同学也不见了。他拉我出来,在葡萄架下一串一串的看,说你看太阳照在这些绿珠子上,亮亮的,真好看,像绿色的星星。
我梦到了爷爷也梦到了你。
在我上大一的那一年,这样的时节、这样的季候,爷爷没能走过腊月,把岁月停格在辞旧的脚步里。曾拿枪打过鬼子,也曾和面做过糕点,还曾执笔教我写小楷的爷爷,离开了这个世界。
而肖云含,在每一次梦醒的时候,都是又一次提醒自己,他已不再停留在我生命里。
死别是遗憾,生离是决绝。
一早看着镜中挂着泪痕的脸,似陌生、似怜惜。扮好自己,彩排的这天,穿好内衣,锁上身后的这扇门,我还是光彩照人的主持人杨娆星。
还是先到了台里,忙完日常,在去会展中心前,坐了会儿,看了看那天阅文盛典的全程。作家、编剧、导演、演员,在这个盛典里,体会一部电影或电视剧的诞生。镜头扫过一众好看的演员,扫过很多知名的写手作家……
如果画成一副漫画,大约是:作家们在电脑前奋力的敲着键盘,网友们在电脑的另一端催更,资本方在后台数据判断价值并挑选,编剧们绞尽脑汁为了更好的呈现,演员、角色、导演互相选择,经历磨合筹备拍摄,最终呈现。剧上映的时候,就会有那一批催更的原著党网友,细细的品着,看编剧和导演以及演员,是不是把书里的经典都呈现了出来。
改坏了的,会被吐槽,改好了,自然名利双收,演员随之大红大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