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点上班的一天。周遭郊县或远处的人们,大约已经回家过年,学生早已放假,近几日两部电梯常常都是停在一楼,仿佛只是在等着早早出门的我来按它,然后,其中一个升上来,送我这一程。街上的人仿佛也少了许多,没有了往日早高峰期间的喧杂。我猜卖早点的也回家过年,所以带了个面包在兜里。
四九的天气,自那天的雪之后,温度好像又升了上来,裹紧了自己,走到台里的时候,却是出了一身汗。陆续前来的同事们,首要讨论的是新型肺炎疫情的情况。有几个订了机票、酒店,本说去南方旅行的同事,在犹豫着到底去还是不去,是否要把预定都给退了。
保护自己是义务,关爱家人是责任。给老妈老爸打了电话,嘱咐他们出门戴口罩,勤洗手,不去人多的地方凑热闹。也想给老肖打个电话或者发个信息,终究还是忍住没做。
中午过后,继续去会展中心,开始最后一次的带妆彩排。期间听着大家的讨论,除了眼前演出的事儿,便是疫情的情况。大家互相打听着谁家有从发病地区回来的亲戚朋友,说要劝阻呆在原地别回来。N城这样的小地方,一般没有输入的话,可以像17年前的非典一样,平稳的过去。
正式彩排前,看了看朋友圈,有同学发了一张在凤翎镇家中给自己老爸过生日的小视频,刚发出5分钟,第一个点赞的人,是肖云含。我有多可笑,立马跟着点了个赞,这样的话,我们的微信头像,就是前后挨着显示在那里,那种,假装是靠近着你的感觉。几个月了,难得在朋友圈里看到他的动静,这一个点赞,太难得。
容不得多想这些,会入迷,会出神。眼前的这工作才是我该面对的现实。
其实去省城挑礼服的那一次,也就是我现在身上穿着的这一件,淡紫色坠着星光的长裙,是那一排衣服里不多见的吊脖款式,而那妹妹之所以替我看重这一件,也因为大家都知道我穿礼服的习惯,露点背可以,漏脖子或大V领,不行。于是这样的修长和她们V领以及低胸的差异,倒成了我的特点。不知情的人们走过时,总会夸着这件衣服衬我。
最后一次的带妆彩排,与直播无异。好好的进行了一场,完结的歌舞落幕时,才松了一口气。对待舞台、对待工作,我们这群人,一直热情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