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应该没有你们家族那么大的宗系和旁支,无非就是我们一大家子和那些连在一起的亲戚和那些个跟着我爹做生意的人,倒也不少人呢,但是我们不会分那些,只当都是一家人过得其乐融融的,跟个大宗族一样。”
“之所以我们家分为两派也还是因为我们一大家族大多数人,特别是男子都是在外跑生意的,长年不在家,但是家里的人大多是我母亲和那些婶婶和姨姨做了的,所以啊自然是会分成两派,但是我们江湖上的家族倒也没有那么在意尊卑的事情,还是各司其职,各不相同,但是又都很重要的。”
“那倒也不错,在做生意方面,家中女子或许不如他们,但是在处理家里的各种事务和孩子,还要琐碎的生活方面,这些男的有帮不太上忙,倒也算是各司其职,谁也别看不上谁,谁也离不开谁。”
“正是如此。”
“看来,每一个小家都相当于是一个小的彩灵国到是真的了。”
橙飞鸾点了点头笑了。
“我娘说爹爹和叔叔伯伯他们在外打拼实属不易,但是在家中的女子们也是真的很不容易,守着这一大家子,看着不如外面累,可是你要是真的管起来可是真的不同意,家中女子一个个的其实都不是软弱的,但也常会被难倒。”
“为什么?”
“我娘说,有些婶婶怀着孩子还要做这做那的,不能停下来,要管这要管那,好不容易挨到生产,又是在鬼门关走一遭,男的又不在家,老的一辈有帮不上太多的忙,其实说是在家中享福,实则谁有比谁好过呢?”
白子苏点了点头。
“所以我娘对我们这一辈的孩子其实要求挺高的,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我们都要尽可能的学更多的东西,所以我也曾经带着我的人手和队伍出去经商的,只是这两年才少了而已,随意我觉得我斜阳岭和我橙家的人都是坚韧能做大事的人。”
“斜阳岭原先的人和你们相处的好吗,都是怎样的呢?”
“你可别小看他们,虽然没有我们那帮经常在外走动的人那么累那么折腾,但是他们也是相当的不容易的,有的时候他们可比我们更勤奋,我原先也担心,毕竟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又是一个休闲门派,我还挺担心相处不好的,可是谁知道,这帮人挺好相处的,反倒是可以帮着互相努力和长进的。”
白子苏道:“斜阳岭的人应该太想成功了。”
“是啊,曾经斜阳岭是出过一个很厉害的制梦师的,只是没能继承下来这个术法,我想这些年,斜阳岭的门徒和后代应该是急切的想要学会一门术法,在此让斜阳岭门派立起来的,至少得在司镇创出一点风声来的。”
白子苏点了点头道:“说到这,你们更应该注意一下司镇的炼器家族黄家了,他们家族毕竟是此地的管辖家族,不知之前擂台的事,黄家可有来找过你们?”
“之前我爹也听担心这事的,所有还特地去了黄家和苗家的铺子,想探探风声,或者求见一下长老之类的主家的,但是炼器家族并没有派人见我们,好像还真的不在意此事一般,难道这真的不算什么吗?”
“你们是什么时候派人去的呢?”
“是我爹和我哥亲自去的,就是担心会说些什么,专门亲自前去的,带的也都是些靠谱的叔伯,应该就是前阵子,也没隔多久。”
“或许再前一阵子,炼器家族黄家还挺注意着你们的,但是毕竟没出什么事情来,有新的术法和门派起来也实属正常,只要你们把握些分寸,不给司镇添乱,不闹出大事,不与黄家为难或是为敌,黄家应当是不会在意这些的,若你们的门派真的起来了,对司镇对炼器家族也是一件好事。”
“更何况,前阵子,黄家和苗家还有别的事呢?”
“什么事?”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我这次出来一开始就是因为浮云村的法器面世的事出来的。”
“法器,哦,那就难怪了,对于炼器家族而言,确实没有什么比法器灵宝之类的更重要的了。”
“是啊,你们接下来要继续联系制梦术和斗梦,还要时不时留意着点炼器家族,空了你们也可以去看看他们铺子里的宝物,法器级别的还是有些作用的,最好注意着点会不会有什么对你们有影响的法器,特别是有些特别的防护型法器之类的,毕竟炼器家族一直都在钻研着炼制出各种法器,武器多是出自黄家,防护型的多是出自苗家,你们也可以时不时的走动走动,留心一些。”
“恩,我明白了,你们这次出来不着急走吧,是不是还能再多留一阵子?”
“那可未必,火族还是要走一趟的,等我们熟练了这些法器,估计就又得启程了,这几年多半都是这样的日子了,小爷我也觉得想想就有些累啊。”
“哈哈,你才多大,这是从哪学来的,走,去歇会吃点好吃的去吧。”
“那我就先回去歇着吃好吃的去了,你们自己先忙着,对了,这段时间阿渊出来教导阿沐,也可以借你们用用。”
“行,你还真把他当什么了,我不会亏待你们的,林渊那也是正正经经的由我斜阳岭请来的教导师傅。”
“行吧行吧,随你,小爷先回去了。”
白子苏站起来甩了甩手,出去了。
这一回到是没有见到晓丹晓黛,不错。
白子苏迈着十分随意的步伐走回了屋子,等着吃好吃的。
至于留在殿里的橙飞鸾似乎就没有那么轻松了,橙飞鸾拿起了纸笔,写下来一些聊到的事情,写完所有之后,停笔放下了,然后静静的想着什么,今日晓丹晓黛确实是有些奇怪,不光白子苏几人注意到了,橙飞鸾自然也是注意到了。
而且几人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呢,今天他们两确实是有些怪怪的,很明显在瞒着什么,不肯说,可是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让两人如此缄默其口,不愿多谈呢,难道真的是结果不太好的梦境吗?
难道三人之间真的已经开始有什么不可言说的小秘密了吗,三人之间真的已经和小时候不一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