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灵是一把邪刀。
刀体全身,魂铁打造,无数的怨魂所铸。曾经有一个少年,他成为了刀祖掩灵最后的献祭者...
那是在百年前,但是却出现在中洲大陆上,那一夜!风铃骤响!阴森树下,一把刀刺来!正中一个人影!
庄政不想去说,只是淡淡说道:“我想帮儿子,打造魂铁”
“真的?”,方胜己惊喜的问道:“前辈想打造怎样的魂铁?”
“呵呵!”,庄政冷冷一脸阴笑道:“帝中外,我选中了一处山洞,那里不错”
“前辈是说?让我来帮忙?”
“正是!”
“以活物为祭,治练魂铁”
“好!”
......
风雪交加,帝中外一处不知名的山,一簇白烟从山里飘飘然。
“前辈!”,方胜己看着已经准备好的器械,问道:“晚辈倒是听闻,不曾一见”
山洞里结满了霜雪,结着冰锥,晶莹剔透的闪烁着。中间摆了一个很大的熔炉!
“哦?”,庄政笑道:“既然如此,我便把魂铁之法传授与你”
“多谢前辈!”,方胜己拱拜谢道。
“首先!”,庄政拿出几个很细的铁链,捆绑在一块很干净的白铁上,一边做一边讲:“魂铁炼制好,为黑色,充满阴气!当用链条捆绑在熔炉四角,让火焰烧不到白铁,再将活物扔进熔炉,当铁锁链融化之刻,便是魂铁出世!”
虽然听着庄政讲解,但是很多细节都说不清楚,比如那熔炉之大!高八尺!方圆广三尺,这样雄伟炉子,需要花多少时间打造啊!
当一切准备就绪时,庄政烧着炉子下面的火焰,这样的工程,一共搬运花了一下午的时间,现在正是晚上。
外面飘着凄凉的寒雾,与炉子里的大火相互呼应着。
当然!机关扭要成为一把神器,而不是区区一把武器,庄政会花上毕生的精力完成!
火星从锅炉里溅出,火势越来越大!
“时机到了!”,方胜己拿来一个笼子,里面关着一只兔子:“就用它,来炼魂铁!”
“呵呵”,庄政停止了扇风,站起身来,问道:“你觉得,什么东西配得上一个费尽一生的神器?”
“什么...什么意思?”,方胜己惨淡的脸色,感到不安:“一只...一只兔子?”
“不...”,庄政诡异的笑出声响:“一只弱小的畜生?它不配!”
“什...什么!”,方胜己手上的笼子,突然摔倒在地上。
“呵呵呵呵”
方胜己拔腿想跑,但是已经晚了!
门口已经被封了一个阵法!匠家秘术:铁网连横阵!
一串串的金色锁链,环绕着整个山洞门,几乎没有人,能够在这种情况下闯出去。
“前...前辈!冷静”,方胜己吓得通白的眼瞳,凄惨的恳求着。
“我很冷静!”,庄政嘴角上扬,阴冷骂道:“从你进门一刻起,我已经考虑好,所有准备,只有人的灵魂,才能配得上神器!”
“不...”,方胜己颤抖着双手,藏与背后,连忙摇头:“那是一把神器吗?那是一把充满怨恨的妖器!”
“闭嘴!”,庄政不想听反驳,回忆起这十几年的风雨,抓起方胜己领口,咬牙切齿的吼道:“你知道什么!闭嘴!庄庆生失去了母亲!而我这个父亲,会让他更骄傲!”
庄政从前时,看见自己儿子与其他伙伴玩,他们有的,庄政都会满足儿子。庄政自认为自己儿子,独一无二,别人有的他要有,别人没有的他也要有。
这就是一个父亲!
庄政每次都会给儿子做些小玩意,庄庆生看着父亲很认真的做,也跟着学了起来,渐渐的喜欢上匠人这门手艺。
那年,庄庆生九岁,第一次做成了一件非常棒的杰作!
“爹!”,庄庆生欣喜的脸孔,连忙用小手,摇着正在做饭的父亲,可爱的笑道:“你看!”
“哇塞!”,庄政做出一个很夸张的动作,惊喜的叫道:“这是你做出来的吗?”
“嗯!”
“不会吧?”,庄政假装疑问道:“真的?”
“当然是!”
庄政接过那个机关,捧在手上,自习琢磨起来。
那是一个相当精致的,木头马!但是庄政还是挑出了毛病:“我觉得有待改进!”
“我也这么认为!”,庄庆生点了点头。
“那你觉得”,庄政呲牙笑道:“它少了点什么?”
“我觉得...腿有点短,因该做的长点!”
“不!”,庄政拿起木头马,严肃的讲道:“少了一对翅膀!”
“可是马没有翅膀!”
“那他是马吗?”
“emmmmm”
“不...不是!”,庄政笑道:“他是一头木头马,但木头马是木头马,并非马!知道吗?”
“emmm”
“那既然如此”,庄政将木头递过去:“我想看,有一对翅膀的木头马!你可以做出来吗?”
之后...
木头马还是木头马,没有翅膀的木头马。
庄庆生没有加上翅膀,他觉得,马有了翅膀飞起来不太好,他喜欢追逐草原的野马!
也曾幻想,是草原上骑着马儿的汉子!但是这也只是幻想...
存在于九岁时的幻想...没有实现...
......
庄庆生现在,微微睁开眼,下床,开门,伸了个懒腰,前去父亲住的屋子。
聚星学院对前任匠神,还是比较尊敬,虽然是偏房,但屋内的设备,都是上等豪华!用的全部都是昂贵价钱所买!
屋门咣当开了,屋内没有一个人,只有仅存的木屑落在地上。
“你看到我父亲了吗?”,庄庆生笑着,随便找了个聚星弟子问道。
“哦,你说庄政前辈吗?”
“正是!”
“他去帝中外的一个山洞了!”,弟子回道:“我也去了!”
“去哪里干什么?”
“说是要炼一个铁,我就帮忙搬些东西...”
“在什么地方?可以带我去吗?”
“我也不清楚,好像在一个山洞”,弟子说完便走了:“我可不想再跑一趟了!”
庄庆生只能自己一个人,去山里摸索,但看见山上的烟雾,他知道那里一定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