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席安清进了房间,秦言立刻发消息给时初。
秦言:时初别在意,清哥他猫毛过敏。
房间里,时初坐在床上,吃着奶糖,撸着猫,简单的动作不失清贵。看到秦言的消息,也没回。
席安清说话带刺她能理解。
他作为这个分部的负责人,他的决策与这栋楼其他六个人有关,而他的决策又关系到执行任务的人的生命。每一次的行动都要把损失降到最低。所以对自己严格是对身处职位的尊重,更是对这个分部里每个在前线执行任务的人的生命的负责。
而且因为两个人都有令人羡慕的精致外表。所以她知道这个人只是厌倦了应付矫揉造作,对他有所图的女人。
猫毛过敏?时初想了想席安清的样子。嗯,皮肤的细腻程度和她有得一拼。
“喂,别撸我的毛,要秃了,我的毛可是很贵的。”是的,这是那只傲娇的时野在说话,声音软糯地像个萝莉。
“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时初声音微冷,却没有责怪的声音,“别用这么作的声音对我说话。自己回空间面壁思过,三天后我要看你的进阶考核。”
“哇。是你把我关在笼子里不放我出来,我才不小心乱跑的。”声音温柔,秒变正常,“你怎么和那个刚才凶凶的男人一样,你变了。”
“你都说了你是乱跑的,讲点道理。”时初眉眼低垂,漫不经心地看着它。迫于主人的压力,还是去面壁思过了。
哼,女人,最不讲道理的生物。宝宝心里苦,但是宝宝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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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灰色为主色调的冷淡房间里,没开灯,席安清慵懒的坐在沙发上,薄且修长的指节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扶手,袖口微卷,昏暗的光线映射得他的如玉的肌肤越发冷白。
电话铃响起,来电显示:谢雨安
骨节分明的手指接通电话,薄唇微勾,邪魅隐隐,又带着些许怒意:“谢老大,一年没见,架子挺大。”
“火气这么大。”电话里响起熟悉的女声,一如既往地,呃,像个孩子,“怎么样,这次派过去的小姐姐是不是很漂亮,很可爱。”谢雨安忍不住地调侃。
“说重点。”席安清低垂的眸子全是冷漠,“希望你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
“啧,你还是那么无聊。听这口气你很嫌弃。”她拍拍桌子,冷哼一声,笑着,“你以为天下所有的女人都喜欢你?你以为我家亲亲初姐乐意去你那个破地方?姐姐我这里还缺人呢。我这里确实只有初姐了,我可是忍痛割爱。”
呵,还初姐,一个快三十岁的老女人,叫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姐,哪里来的理直气壮。
谢雨安把手插在腰上,“要不是念着我们俩(你)这么多年的情(淫)分(威),我才不会把那么好的人才给你呢。要不是初姐去南大,要不是我威逼利诱,初姐还不想去呢。结果你还嫌弃,你不要,我要。”
席安清眉头微皱,太阳穴的青筋的突突跳动,暴露了他不耐的心理。
而谢雨安还在花式夸时初,完全就是一个疯狂的小迷妹。
“请席大少放心,两个月后,被总部派出去的人回来,就重新安排人过去。
还有,你放心,我初姐肯定不会惦记你的。毕竟我初姐男友力爆棚,超A的,要照顾好我家初,,,”
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挂了。
“又挂我电话。”
接她的电话就是个错误。
席安清抬头看着灰色的天花板,脑袋昏沉沉的,手里发消息的动作却没停,他把刚才电话的录音发给谢雨安:谢老大应该不希望你的老公听到。这次的事我不希望发生第二次。
谢雨安:好的,我不皮了。
房间的窗户开着,时时有冷风吹进来,身体却热得有些燥意,他后知后觉发烧了。席安清起身,洗了个热水澡,吃了几片退烧药,然后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