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冬至大典和除夕
慧妃每天都被玉湖掌嘴，脸肿的十分大。
珣嫔每天最享受的事情就是来启祥宫和瑜嫔瑨贵人聊聊天喝喝茶。生活惬意的很。
珣嫔说道：这一转眼，冬天都来了，我们也入宫一年了，现在回想起来，自己这一年过的还真是心惊胆战。我们刚入宫没多久慧妃便如此，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啊！
容宁珉了一口热茶说道：是啊，但是不知道珣嫔妹妹可听过李商隐的《无题》？
虽说启祥宫中炭火烧得很旺，但是还是有些冷。瑨贵人攥紧了自己的汤婆子，认真听到。
莎姨打趣说道:曦月这样子活脱脱的像个小孩子。跟你小时候听学是一样。
容宁撒娇的说道：莎姨，你又拿我打趣。真是的。
珣嫔好奇的说道：《无题》不是李商隐写给自己妻子的诗吗？
容宁说道：是啊！但是你们有没有听过怨妇诗句。
这个还真没有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莎姨说道：向浪淘沙应该就是吧！
容宁打了一个响指，完美。
瑨贵人说道：姐姐说的应该是“借问江潮和海水，不问君心与妾心”曦月笑了笑。
珣嫔好奇的说道：“曦月妹妹，你笑什么啊！”曦月一边笑一边说道：瑜嫔姐姐，说姐姐是怨妇啊！！哈哈哈曦月传来爽朗的笑声。
珣嫔一听两手抓，但是那个也没抓找，三人在启祥宫中开始打闹了起来。
你别追我，又不是我说的。你追我干什么瑨贵人说道
珣嫔说道：你还笑，你就让我装糊涂一回不行啊！真的是。
瑜嫔姐姐，你也笑话我，你竟然说我是怨妇。我才不到20岁。
三人追着跑着。启祥宫都活泼了起来。曦月一打开门，打了个寒噤，又把们关上了。珣嫔一下子抓住了曦月的头发，曦月头发一下子散了下来。
容宁见到曦月头发散了下来，示意珣嫔不要闹了。
珣嫔说道：曦月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曦月假装生气的说道：要你管啊！我的头发。
容宁将曦月推到梳妆台边坐下，用象牙玉梳给曦月梳头，铜镜中的曦月十分的美丽，一张樱桃小嘴嘟起来十分的可爱。
珣嫔一直在道歉，可是曦月还是不原谅珣嫔，见到珣嫔急的快哭了，终于笑了出来。
珣嫔姐姐你不要生气，是妹妹不好。珣嫔一听到瑨贵人在耍自己一下子做到榻上哭了起来。
好了，不要闹了瑜嫔说道。大家都是姐妹闹什么啊！
我们要知道姐妹同心其利断金。容宁将梳子给了珣嫔，珣嫔也拿起了梳子成功的给曦月梳起了头发。这时曦月将手搭在了珣嫔的手上。姐姐，是妹妹错了。
不，不，妹妹千万别这么说，这次是姐姐做的不对。没一会曦月的头发便梳好了。梳的还有模有样的。珣嫔从自己的旗头上拔下一根银步摇，曦月透过铜镜看着那支步摇。这支银步摇雕的是菊花拱月的点翠。这样的设计才能衬得出我们曦月妹妹的可爱不是吗？
曦月说道：我那里可爱了，我很清高的不是吗？
瑜嫔说道：不不不，你在我们眼里永远是可爱的啊！不是吗？
等一会三人梳洗过后，便带着各自的宫女去了皇后那里。今日天气十分的寒冷。三位小主都换上了厚厚的冬装。
容宁今日穿的是湖蓝色绣绣球花的宫装，上面用银线绣着蝴蝶，外面套着一件湖蓝色绣球花披风，容宁修长的身材将衣服衬得十分好看，同时今日的衣服同样将容宁的腰衬得十分纤细，好像飘若无骨的样子。头上依然梳着两把头不过头上戴得点翠绣球花却是和脸型相得益彰。
珣嫔同样穿着湖蓝色宫装但是怎么看好像都不如容宁好看。到是瑨贵人不知怎么的喜欢上了青色，现在每天都是青色和橘色换着穿。总是看着那么调皮。
等到了储秀宫三人依然来早了，曦月喝了口茶说道：容宁姐姐，不管多着急总是站在美的前沿。
容宁笑笑说道：女人，爱美是天性。我们不对自己好一点难道还等着皇上对我们好啊！
这时皇上走了进来，三人请安。皇上淡淡的说道：免礼。
载淳走到容宁旁边顿了顿，转过头去。容宁刚松了口气，载淳一弯腰，容宁的心就如小鹿乱撞一般，跳的十分的快。皇上俯身看着容宁，容宁同样看着载淳精致的脸庞。他那帅气的剑眉。还别说还真是遗传了慈禧的容貌。容宁此时心想自己对林萧的那份爱到底值不值几两银子。一直以来都是林萧在为她付出自己也没有为他做过什么。有的只是不断的给他惹麻烦。自己的心也不由得掂量了一下。
载淳捏了捏容宁那吹弹可破的脸蛋。你这个小白眼狼竟然这么说朕，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容宁尴尬的笑了笑。
皇后穿戴好了，穿的是明黄色凤追牡丹宫装，头上带的是钿子但是今日的却是九只明晃晃的凤凰所制成的，身披玄色大氅。脚下踩着芙蓉花盆底鞋。
嫔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三人齐声说道。
皇后刚要行礼，皇上扶住了皇后的手说道：你每天劳累，以后这些虚的东西就免了吧！皇后露出了十分开心的笑容。皇上的手牵着皇后的手两人相视而笑。
皇上问道：为何慧妃还没有来？这都什么时辰了。
慧妃说道：嫔妾这不是来了吗？皇上吉祥
载淳每天看着慧妃就心烦，赶紧让她退了下去。
皇后说道：明个儿便是一年一度的冬至了，各位妹妹的才艺要准备好。明天各国使臣也会来所以我们不能在洋人面前低分儿。
嫔妾定谨遵皇后娘娘懿旨。
散了之后，三人回到启祥宫中。
明天我们一定不能出错，来我们再练一遍。珣嫔说道。
三人在冬天，在不暖和的屋子中开始了最后的练习。
容宁弹奏着古筝，珣嫔弹着扬琴，曦月弹着七弦古琴。
三人合奏。
不一会慧妃便来了。
三人见慧妃来了，行礼。
慧妃终于放下了自己的架子跑过来央求三人：三位姐妹，姐姐这琵琶弹得实在是不行，姐姐倒是舞跳得还可以，不知还可不可以换。
好，不知姐姐要跳什么？瑜嫔说道
姐姐要跳惊鸿舞。慧妃说道
据嫔妾所知这惊鸿舞要是跳得华美还需一样乐器。
慧妃答道：是，妹妹果真聪明，少的便是琵琶。南府应该还有琵琶妓，不如。
珣嫔说道：慧妃姐姐这话，嫔妾有些不爱听了，我们苦练一月的节目拱手送了便罢了，还要让一群琵琶妓和我们一起演奏这是不是有点太......
慧妃谦恭的说道：是姐姐考虑不周，不知妹妹有何高见。
瑜嫔说道：这样吧，我们让琵琶妓们远远的站着。不知姐姐意下如何。
慧妃和珣嫔都满意之后。两人回到了各自的宫中。
瑜嫔叫来明湘和小连子说道：明湘，替我去珣嫔和南府跑一趟，找琵琶妓。你去给他们安排好位置。
明湘和小连子说道：奴才遵旨。
等到都安排好了，已经到了晚上。
皇上今天翻了珣嫔的牌子正好路过便进来看看在绕道去珣嫔那里。
皇上看到容宁正在看信便没有打扰，容宁正在专心的看着信，载淳心想：天啊！竟然连看信都这么好看，看来我没看错人。嘴角上扬。
这时载淳抢了容宁的信，容宁想反抢没想到却被载淳一下子搂到怀里。
好了，这就是你今天说我坏话的惩罚。载淳温柔的说道。
好了，载淳你快去珣嫔妹妹那里吧！别让人等着急了。
容宁说道。
容宁唤来李钰，将大氅拿来，亲自给载淳披上。责怪李钰说道：李钰，你也是，皇上国事繁重这要是着了风寒你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容宁披上披风将载淳送出了宫门自己回到了书房继续看信。
容宁读起了信，宁儿，吾一切安好，过几日便可回京勿念。
容宁随后拿起笔写了一首小词：未等君归妾先去，只剩君余世，惟愿君连理，奈何今生无缘，唯有来世再续今前缘。
写完之后，容宁将书信交给莎姨对莎姨说道：莎姨，这封信请务必交予阿玛手中，若如林萧哥哥回来请阿玛务必帮我保守秘密。
莎姨说道：宁儿，放心吧！不过你也要......莎姨欲言又止。
容宁说道：好了，莎姨我知道了。
莎姨唤来了知春和小翠来服侍容宁休息。自己则是去送信。
等到第二日，冬至大典正式开始。
六宫妃嫔盛装出席，皇后身着明黄色朝袍，袍上绣着金龙看着十分华贵，头上戴着钿子，钿子上以点翠花朵作为装饰，两侧又以烧彩凤凰作为点缀凤凰口中镶着东珠，有挂着短流苏。看着皇后十分的端庄大气，实在是有一国之母的风范。
再看慧妃，今日慧妃穿着一身绛紫色偏红的冬吉服。冬吉服上绣着远山纹头上的钿子拼凑成一个吉字，点翠围成一个青鸾之意加以金银松石琥珀点缀看着十分华贵，但是却丝毫看不出逾越之感想必今个也是费了心思的。不过一个17岁的选择绛紫色实是有些显老气了。
容宁才是最会打扮的那个，虽然选择了一身玄色吉服但是上面绣的兰芝仙草都是有着吉祥之意，看着不显眼但是若是仔细看来方知其心意。头上的钿子虽不如皇后慧妃华贵但是精致可是所有人都比不上的。钿子上的两只朱雀栩栩如生的安放在钿子两侧。右侧的青鸾翅膀上挂出两支短流苏。整个钿子布置成青鸾祥瑞的景象，加以珍珠金银点缀实是人群中的焦点。脸上既有着17岁花季女子的羞涩又带着大清女子独有的自信洋溢在脸上。
珣嫔和瑨贵人选择的都是湖蓝色吉服。珣嫔的衣服上绣着兰芝，瑨贵人衣服上绣着仙草。珣嫔头上的钿子，珣嫔喜欢芙蓉花所以点翠全是芙蓉花拱成的百花齐放之势上还雕有鹓雏。瑨贵人位分不够使不得点翠钿子上便绣的全是菊花和鸿鹄以示祥瑞之意。
几人分坐在旁边，慈安和慈禧皆是盛装出席，虽说两人用的同为凤凰但是慈安用的是真正的点翠九尾凤凰，慈禧用的不过是金七尾凤凰。看总体穿着还是慈安地位更显尊贵。两人分坐皇帝两侧。
今日每个人的妆都不浅，就连是宫女也是精心打扮过的，就算是慈禧身边的侍奉太监也换成长的较为好看的李莲英。每个人都知道我们虽说在外受辱但是我们的尊严永远不可侵犯。
前面的礼节，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十分繁重的。好不容易等到了才艺表演的节目的环节。
等到了后宫妃子的节目，众人的一切准备就绪，在座席的诸位外国公使包括瓦德西和朝鲜王室王妃闵妃。
众人欣赏四位妃子的表演，听得让人留连往返，没想到慧妃一个不小心要摔到的时候，瑜嫔冲上去挽住了慧妃的腰。自己开始跳了起来，曦月和珣嫔为了不让容宁尴尬，也上去跳了起来，于是四人共同完成了惊鸿舞后面的部分，到最后的时候四人将慧妃围在中央。
南府的琵琶妓们也被带了上来。摆成了一个吉字。珣嫔和瑨贵人也大声的念出来那发自内心的震撼之音：祝大清繁荣昌盛。整整三遍一遍比一遍响，一遍比一遍声势壮大。虽说在封建礼教的时代，女子们的爱国观念始终是印在心中的。
外国公使无一不震撼，纷纷记在了本上。朝鲜的闵妃也谓之大振不禁对自己旁边的朝鲜公使说道：娘娘们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若是我们的女子都向娘娘们这般有骨气便好了。
两宫太后和皇上都对他们大佳赞誉。但是没人知道此时的慧妃是怎么想的。
等都结束了之后，容宁瑨贵人珣嫔三人正想回宫但是容宁一回头便看到了等待的闵妃。
容宁走了过去说道：闵妃娘娘是在等谁啊！
闵妃先行了个礼，容宁说道：以后若是无人便不用行着虚礼了。闵妃用着熟悉的汉语说道：妾身虽不是汉人但知道大清是守规矩的国家所以这礼还是要行的。
容宁说道：闵妃娘娘这是在等谁？
闵妃说道：回娘娘的话，妾身在等玉氏的使节。
容宁道：闵妃娘娘这外头寒，不如去我宫里座一座。暖暖身子。
闵妃说道：妾身恕难从命，这恐拍有失礼数。
容宁笑笑说道：好，知春将本宫的披风拿来。知春将绣着兰花的披风拿了过来递给闵妃身边的婢女。
对他说道：给你主子系上，别得了风寒
闵妃刚要说话，容宁将带着护甲的手放在闵妃手上。拍了拍闵妃的手。
等容宁三人走后，闵妃看着容宁远去的背影笑了笑。
容宁说道：今日大家都累了，两位妹妹便早些回去休息吧！
这时小翠说道：闵妃娘娘，这是我家主子让我交给您的，以后若是有事情便拿着这个来见皇上定会畅通无阻。
闵妃回礼之后将手中的玉镯和几两碎银交给小翠对小翠说道：请替我将这镯子交给你家主子。这几两碎银便当给姑娘的跑腿银子了。
小翠将银子退了回去说道：定不负娘娘所托。
慧妃来到了启祥宫说道：今日多谢妹妹解围，不然便在洋人面前出丑了。
慧妃道完谢之后，对着容宁笑了一下便走了。
莎姨这时说道：宁儿，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知春说道：莎姨你就别瞎想了，我最近学了做藕粉桂花糖糕不知怎么样，还请莎姨去点评一番。知春便来着莎姨走了。
小翠回来了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主子，闵妃娘娘叫我给你的镯子。小翠用布将手镯存了起来，容宁一打开布，看见被包着的玉镯，那玉镯十分晶莹剔透，一看便是从高丽上好的玉矿经过无数次的打磨才可以打磨出的。容宁便将这玉镯放在了自己是梳妆匣子里。
突然房上的一片瓦掉了下来，容宁大喊道:s是哪个奴才竟敢在这里偷听。容宁示意小翠追了出去，小翠便带着侍卫冲了出去。没想到那人一转眼便消失在巷子中。
等到了第二天，去皇后那里开例会的时候，容宁虽说来得不算晚但没想到今日慧妃和西太后倒是早早的到了。嫔妾给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慈禧说道：请安，还请什么安啊！瑜嫔你好大的胆子。
容宁一听太后来势汹汹。于是跪下说道：嫔妾不知犯了何罪？
慈禧说道：好啊！哀家今个儿便让你死的明白。慧妃你说。
慧妃谄媚的说道：回太后娘娘的话，想必太后娘娘也看见了，臣妾在跳舞的时候想完成一个高难度动作以示我大清国威没想到被瑜嫔破坏，差点出了乱子。
慈禧冷笑说道：你明白了吗？
皇后此时跪下来说道：太后娘娘，依臣妾愚见此事虽说是瑜嫔妹妹犯了错但是这样充分发扬了我们大清女子的独立，展示了大清的国威。
慈禧说道：皇后，哀家劝你还是好好干好你自己的事情吧！别老想着他人。
皇后又说道：太后娘娘，这件事嫔妾不能不管，瑜嫔妹妹明明没错却被别有用心之人陷害。臣妾是皇后，皇后就是来理清这宫中的是非曲直的。
慧妃气冲冲的走上来扇了皇后一巴掌说道：皇后娘娘您什么意思，嫔妾被侮辱没关系但是太后娘娘的尊严不可侵犯。
皇后终于发怒了，反手给了慧妃一巴掌将慧妃一下子打倒在地，慧妃的嘴角流出了血，慧妃怒气冲冲的说道：你竟然敢打我。
皇后反手又是一巴掌，说道：有何不敢打，本宫座在了你最想做的凤位上，本宫对你赏也是赏罚也是赏。只不过换个说法罢了。
瑨贵人跪下说道：慧妃姐姐，您真当以前的事情我们不知道吗？我和瑜嫔姐姐因何中毒，添香因何而死，国色因何会不知所踪。慧妃娘娘难道不清楚吗？
皇后说道：这些事情本宫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管不想做，看来如今我也是时候好好肃清后宫了。本宫今日将话撂在这里以后谁要是敢在本宫面前装神弄鬼，将后宫搞得乌烟瘴气的，本宫就一定让她好过。
珣嫔跪下尖酸刻薄的说道：慧妃姐姐，瑜嫔姐姐今日之过到底是谁犯下的。要不是您那日要求换节目我们会和您合演吗？要不是您为了自己的地位出此下策还拉我们一起下水。一箭四雕。您还真是高明。
慈禧早就知道慧妃的计策所以今日才会来，没想到几位将事情整的一清二楚。自己对这些事情本就有意偏袒慧妃现在在有意偏袒便又是自己太后的形象。
慈禧咬牙切齿的说道将茶杯摔在了地上：好了，都不要吵了。皇后掌管后宫不严罚奉一月，慧妃无故生事发奉半年，瑜嫔幽居启祥宫3月，珣嫔瑨贵人幽居自己宫中一个月。
慈禧气冲冲的走了。各位主子由自己的大宫女扶了起来。皇后说道：慧妃，以后日子还长呢？我们走着瞧！！
慧妃指着三人说道：你们这帮贱人，竟然敢算计本宫。本宫不会让你好过的。
瑨贵人说道：至少我们不用龌龊手段上位。怎么走那都是命。至少我们不可怜。
瑜嫔贴在慧妃耳边说道：娘娘的息肌丸用的还好吗？保持身材和年龄的代价不就是永远没有孩子吗？
珣嫔对着慧妃哼了一声。便走了。
三人走在长街上说道：太后娘娘，这招还真是妙啊！借着慧妃这个草包子向我们施压，告诉我们他才是权威。
瑜嫔说道：珣嫔妹妹，我要幽居宫中三个月，这三个月中无法照顾你了，你定要保重啊！
容宁对着曦月和运品说道：两位妹妹定要相互照顾。定要辅佐皇后娘娘协理六宫还有提防着慧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