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白痴吗?你知道你这样做,我为你花了多少钱擦屁股吗?”男人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孩恨不得一脚把她踹死。
“你怎么会是我的女儿?净干这些蠢事,这两天你先去国外避避风头吧。”
“爸爸,我才不要走呢,我做错了什么?是她在我眼前每天得瑟,一个丑八怪有什么值得得瑟的?不就是学习成绩比较好吗!”
“啪——”
“你马上就要摊上官司了你知道吗?你个没长脑袋的蠢货,你的脑袋里都是粪球吗?”男人气狠了,不顾往日的形象开始大骂起来。
“我马上就要升职,你出这一档子事要牵连多少人你知道吗?我这个位置还有人等着坐呢。”
“你要是聪明点就快点滚!要不然等哪天东窗事发,我就把你和你妈扔海里面淹死。”看着男人盛怒的样子,女孩儿不禁发抖了起来。
她知道自己承受不起那样的后果,而且男人的样子太可怕了,就像是要把她的头拧下来一样。
“这才乖嘛!”男人突然笑眯眯的靠近了她,然后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往地上砸去。
“让你给老子也惹事情,真他妈的!”
“…………”
“快醒醒,快醒醒!”
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脑海中呼唤着她,这个声音好熟悉,就好像是她自己的。
“我把身体交给你,不是为了让我妈去死!!!你这个坏人还给我!”
那声音很是伶俐,一遍一遍的在自己的耳边响起。
最后她好像看见一个人朝自己扑了过来,然后她就醒过来。
“戒指,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等她问出口后她才想起来,戒指没跟着她。
这个世界的难度提升了,也等同于她不能借助任何外力。
根据刚才自己的梦可以推断出,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原主本来就该在自杀后死去,那个时候她的心里很是凄凉,她痛恨这世界上所有欺负她的。
她痛恨她们让自己的高中生活只有黑暗和恐惧,每一天都害怕醒来,害怕自己会遇到她们。
恨她们每一次伤害自己,恨自己太过懦弱。
所以她许的愿是把自己的痛苦还给她们,至于怎么个还法就要看武佳瑜了。
她刚想下床查看,就被输液的针管扎的刺痛了一下,她这才想起来这幅身体不便于下地行走。
恐怕还得调养几个月才可以,不过一切都得从长记忆慢慢来,自己似乎没有什么筹码可以和那些人抗衡。
那个女孩儿的父亲是M市岳氏集团的总监,岳氏集团是黑白两道都敬畏的集团。
早在十余年前,岳氏集团就是个专门为黑社会洗钱的地方,那时候事业还没有像这么发达。
可后来随着发展他们正式进入了白道,并利用庞大的资金把以前的黑历史都逐一抹去。
可是只要是些精明人都会知道,岳氏集团至今还与黑帮有联系,并且不仅仅只是联系那么简单。
可以说它是M市最不能惹的财阀。
每一家敢和他作对的企业都会在不久彻底消失,要么就是突然破产,要么就是被人收购了。
他们所做的任何事都非常缜密,不会留任何一个多余的人,想要在这样的情况下往上爬,或者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往上爬。
那么,那个女孩儿的父亲绝对不简单。
单指他能站在那个位置上,就表明他参与了很多事情。
自己的家庭只是做企业方面的,老实说,虽然看起来风光并且赚钱多,还是抵不过岳氏集团。
首先单指能牵扯到黑道这一条,就让绝大多数的集团都无法与之抗衡。
毕竟黑道之人所做的事情,有时候就连警察都没有办法,如果有办法的话早就一锅端了。
相比自己家的实力,如果真的硬碰硬的话,恐怕是自己家人先出事了。
这个世界真是有趣,仿佛是要把人性的黑暗都展现在她的面前,她还真是有些招架不住。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男人跑了过来,他紧紧的抱住了她然后哭出了声:“我对不起你们两个。”
武佳瑜看着早上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心情有一些微妙。
“爸爸,是妈妈她出事了吗?”
“她出车祸,是我的错,如果我早点赶来的话,就不会出现那样的情况了。”男人的眼里都是红血丝,透露着深深的疲惫。
他接到电话以后就急忙订了一张机票往回敢,因为自己的女人自己清楚,就算是受到了什么伤害,她也不会用电话里的那种语气和自己说话。
她能那样只能说明事情很严重,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她对女儿如此紧张。
“是怎么出的车祸?还活着吗?”武佳瑜似乎猜测到了什么,就是害怕男人说出口。
“你还小就不要知道了,妈妈她失去天上而已,你要知道她很爱你的。”男人看着她不忍说出事情的真相。
“爸爸或许你可以告诉我,我就想问一下她为什么会出车祸呢?”在她昏睡的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原主的母亲本不该死,如果是因为自己的出现她死了,那么自己该站在什么样的位置来完成这次任务呢?
一时间她心里烦躁的很,她看着自己的父亲就是不想说出口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气恼。
“爸爸这件事情你先别管了,你能把知道的都告诉我吗?拜托了。”
男人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神,突然有种陌生的感觉,自己的女儿好像一瞬间长大了。
她眼里的沉着冷静甚至比自己做的都好。
“具体的事情我还要问一下警察,等爸爸弄清楚了,爸爸一定告诉你好吗?”说着男人起身就要离开。
“爸爸!”武佳瑜死死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拜托你千万不要,千万不要再查下去了。”弄死一个人是很简单的事情,管你是什么背景呢?杀手这种东西只要给钱就可以了。
“孩子,爸爸回来了,你们娘俩可以尽情的依靠我了。”尽管她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