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说完,便是二人齐刷刷的九十度鞠躬。
江倾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我没有想责怪你们。”
看着面前的两个少女的姿势仍然是刚才的模样,江倾伸手把她们两个扶起来。
“走了,没怪你们。”江倾转过身背对着她们,桃花眼微阖,“咱们,去去看看那位上钩的鱼儿。”
“什么东西?”千鹤和顾茶都一脸懵逼的看着对方,她们OUT了吗?
这几个字单独放她认识,怎么合在一起她们就听不明白了呢?
江倾没有回答她们的问题,一个人迈着步子在前面走,步履悠闲,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
没搞清楚现场的状况,千鹤和顾茶肩并肩小心翼翼的跟在江倾后面。
反正这地方江倾很熟,没有她们在前面带路也可以,在还没有看清状况的前提下,她们还是不要在江倾面前找存在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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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牌拍卖会地下室。
把手里的卡牌给江倾递过去,千鹤就又退回了江倾身后,怂。
插上卡槽,推开门,里面空荡荡的,五张床被整整齐齐的摆放在里面,房间内唯一的桌子上还摆放着昨天千鹤送过来的饭食。
饭食一口都没有动,汤上已经凝了点白膜。
除了这些,这个屋子里就什么也没有了。江倾的视线落在其中床下露出来的一个小角上。
屋子有些暗,打开灯,江倾才发现那个露出来的小角原来是银色的,在屋内灯光的照射下闪着点白色。
刀尖啊-
江倾面上噙着笑,抬脚走过去,把眼在床底下的五把刀全到拿出来一一摆在地上。
五位老爷子的刀。
“鹤,今天你们来的来看的时候,床下有这几把刀吗?”
江倾抬眼看向千鹤和顾茶她们。
千鹤摇摇头,刚刚发现他们不见的时候,整个人都慌了,哪里还会发现床底下掩着什么东西。
江倾的视线看向顾茶,顾茶耸了耸肩,五位老爷子不见了这种事,还是千鹤告诉她的呢。
把刀器重新掩回去,江倾站到桌边,手指摸上桌子的边缘。
刀器正对着的桌子边缘,有到不明显的凹槽,江倾的手指在上面摩挲的几下。
K……Z……
垂眸,江倾脸上勾起一抹笑。
她想起来这是谁了。
老朋友了啊。
这刚来就送她这么一大礼?
“鹤,这间屋子你有什么备用卡牌吗?”江倾抬头看向千鹤。
“没有。”千鹤不太理解江倾的脑回路,但她还是回答了江倾的问题,低头想了想,千鹤又补了一句“但是这张卡牌不常用,所以以前是作为半废卡牌交给吴叔保管的。”
“你的身边可能某些人已经换了个芯子。”江倾秀眉微挑,“说不定这个时候他们已经走了。”
“我身边有人伪装成这里的人然后把这张卡牌拿走把那五个老爷子给劫走了?”千鹤的声音冷凝了几分。
“没拿走也应该把卡牌里面的信息给复制了,不然他们可进不来”江倾手指轻敲桌面。
“那,你说的鱼儿上钩了是怎么回事?”顾茶看向江倾。
“那不是吗?”江倾朝着床下放置刀器的地方支了支下巴,“五位老爷子既然敢随身携带管制刀具那证明现实中一定有什么人在追杀他们或者他们已经被某些人给逼到了极致。”
“也就是说,就算他们今天被劫走,他们过的日子也并不会好过甚至可能会疯也说不准啊-”
敢在红牌拍卖阁的外面做那种杀人越货的事,本身就已经处在半疯的边缘了。
“我在之前和那五位老爷子打了一场,打的中间给他们身上装了点东西。”江倾眼梢带着一抹妖冶的红色,一双桃花眼灼灼,“如果这五把刀没在这里我还会怀疑他们自己逃走了,但是它在,那么他们一定是被人给劫走的。”
“没人会让自己逮捕的人随身携带凶器。更别何况是这种小巧易携带且不大起眼的刀,或枪。”
顾茶看向现在站在那里为他们解释的女孩,眉目张扬,一双灼灼桃花眼,薄情而理智。
这样的女孩,以后属于她的公子会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还挺期待两个人在一起画面呢。
顾茶眨眨眼,脸上展出一个温软的笑。
“茶茶笑什么呢这么开心?走了,小阿倾说带我们去个好玩的地方。”搂过顾茶的肩膀,千鹤对着顾茶扬起一抹灿烂的笑。
小阿倾难得和他们说带他们去玩,那一定是什么特别好玩的地方吧。
“不来?”江倾转身看向她们两个。
“这就来!”抓过顾茶的手,千鹤连忙追到江倾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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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说的好地方?”
千鹤的目光在面前的建筑物上扫了又扫。
她虽然是不怎么外出,但是京城的第一会场她还是知道的,这里面会有什么好玩的东西?
千鹤和顾茶的手里被江倾塞上一张票。
红色的图案印在上面,边缘有凸起的条纹,蛮有逼格的样子。
“世界第一魔术大师……”看了几个字,千鹤看着身旁心情还不错的江倾,“魔术表演?好玩的地方?”
“没有看过怎么知道他不好看,这里面的东西可能会打破你的某些认知。”对着千鹤扬了扬手里的票,江倾率先走进了检票口。
“你对魔术表演感兴趣吗?”微弯下身,千鹤凑到顾茶身边。
顾茶眼里带着茫然,呆愣了好一会,她才看向千鹤:“进去看看?”
小阿倾难得说带她们出来玩,就算过程再枯燥她们也忍了。
顾茶-千鹤:暗中鼓气.jpg
检过票,推开门,顾茶和千鹤看着面前的大厅,来的人还挺多的,至少她们刚进来的的时候粗略扫一眼没有看见什么空缺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