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我虽然跟在万琼后面,也不能解决掉我浑身不得劲的毛病。
万琼看了看这火苗,再看了看我放在东北角的那个碗,刚才放进去的,前后不到十分钟,可是已经有小半碗水了。
刚才几乎是十多秒才有一滴,这会儿三四秒就有一滴了,再看棺材里面,那衣服似乎都快湿透了。
“吗的,看起来真有可能要起煞了,”难得见万琼说脏话,现在看来,这事几乎成了板上钉钉了。
我摸了摸棺材滴下来的水,冰凉冰凉的,而且一沾着,就有一股钻心的疼。
万琼看了看我:“你傻啊,这煞水乃是至阴之物,你这样是找死。”
“反正都这样了,多长点见识呗,”我对着万琼说到。
“如果待会儿起煞,必定会有恶战,这尸体恐怕是保不住了,我先去给张叔打个电话,看看他怎么说。”
感情这小妞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吧,还怎么说,现在不给你赶出去流落街头才叫怪事儿呢:“可别,阴阳界有别,你这样打破秩序不好,还是不要说了。”
万琼想了一下,似乎觉得我说的有道理:“行吧,那你说怎么办,”
我能说怎么办,反正我只知道,你给人家爹要是拆散架了,人家肯定也会把我两拆散架的,毕竟这鬼神之事一般人迷信也不会到这种程度。
“尽量避免吧,走一步看一步,实在不行,退钱算了,”我说道。
万琼也同意了我的说法,点了点头。
“我说大姐,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看你那天晚上挺猛的啊,怎么到这会儿了啥都不会了啊”我看着不知所措的万琼,真不知道这丫头今天晚上怎么了。
“没什么,”万琼似乎在有意的瞒着什么。
不过我可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将赤牙放在我的脚下,然后蹲在火盆火盆的旁边,一边说着好话,一边将纸钱投到火盆里,毕竟我现在能做的并不多。
长明灯的火苗,越来越弱,我手里的纸钱,也越扔越多,给我烤的都有点热了。
就在我一把一把的烧着纸钱时,我手一摸,居然没有了,我的天,纸钱没有了,这他吗算怎么回事,再看看盆里,灰居然有多半盆那么厚了,感情是我烧的有点猛,直接烧完了。
“大姐啊,你能不能想想办法啊,”我看着一旁的万琼。
“其实我早知道今天晚上要起煞,所以我带了工具,你在下面看着点,我去拿,”万琼对着我说道。
我总感觉这小妞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似乎这家伙对于她来说不足为惧,又或者说,她真的被人拍了一板砖,脑子坏掉了。
万琼很快嗯就下来了,我看到她拿的正是我搬进来装着元宝蜡烛的包袱。
她从里面掏了半天,掏了一只小蓝灯出来,这小蓝灯整体呈现蓝色,上面有八个窗口,对应八卦,顶上刻着七星,按照花纹来说,还有九宫。
“这是?”我诧异了,就在万琼点燃小蓝灯那一刻,我愣住了,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小蓝灯。
“这是九宫八卦灯,对应奇门之术,反正都要动手,拆不拆他由我说了算,你看看你,哪里还有天师的样子,整个一个猥琐小人,”
吗的,我这不是为了你好,你好我好大家好才对嘛,果然不能同女人讲道理,更不能同暴力的女人讲道理。
“算了,不用你了,就知道蛮力,”我有点气愤。
“待会儿顶不住了,记得叫我,”万琼说着,找了个地方坐了起来,还拿起了手里,听这音乐,是在玩消消乐吧!
算了,管她干嘛,暴力女人,哼,我在心里鄙视了一下万琼,然后在案头上点了三根天师香。
当我再次来到棺材后面的时候,发现小碗已经满了,而且这次不仅仅是东北角,整个棺材的底下,都成了水,甚至还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霜。
看着长明灯,此刻已经灭了。我也没有再次点,主要是点了没几分钟就灭了,我看了看棺材,心想这老家伙,死了都不让人省心。
就在我准备出去想找个东西把地上的煞水搞干净时,我的胳膊似乎被什么抓住了。
扭过头,看到了棺材里的那个老帮菜,居然睁开了眼。
要是平时的电影、电视剧,肯定是一声惨叫,可现实就是,我的脑袋直接一片空白,差点像隔壁吴老二一样抽过去。
我我抡起手上的赤牙就打了抓我胳膊的那只手上方。
“刺啦”一下,火星子直冒,他整个人直接起来了,不过幸好也松开了我恩胳膊。
诈尸了,诈尸了。
我的脑瓜子这时候居然有些反应不过来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这心跳的扑通扑通的,简直比看见乔惠都要跳的快,不过我知道,越是这时候,越要冷静,即便冷静不下来,也要想办法冷静。
我给了自己一个耳光,还好,我还有那么一丝震定,毕竟不是第一次见鬼了,我直接摸出一张符纸,贴了上去。
由于他在棺材里面站着,我在外面,所以只能贴在他膝盖的位置,这他吗真是跳起来打你的膝盖啊。
不过我可管不了那么多,嘴里“急急如律令”立刻就脱口而出。
这符直接就爆炸开来,整个尸体,也随着一声巨响,跪了下来。
废话不多说,我又跳起来,一张符贴在脑门上,“急急如律令,”一声爆炸,整个尸体又直接倒了下去。
妈了批耶,看来经过几次战斗,我这身手都好了许多了。
就在我以为战斗要结束的时候,他突然又蹦了起来,而且直接蹦出了棺材,看来我还是想的太简单了。
“起来了,都起来了你不管管吗?”我看着一旁的万琼,她居然还在玩着消消乐,真是够够的了,我真恨不得给她两个大耳刮子,这都是啥人啊!
“道德乾坤定行中,六丁六甲显其能,临兵斗者皆列阵前行,隐。”万琼突然开口了。
不过我看她似乎没有丝毫动的意思:“你干什么?”我不解的说道。
“隐气息啊,你不是要单挑吗。”
我靠,单挑?我有说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