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完步的于逸岑回到了家,继续享受周末的时光,他觉得:想不透的事情就所幸不想了,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还是我就行了。
与此同时,一颗陨石正在靠近地球,为什么没有国家发现它呢,原来这颗陨石上面有一个三级巅峰文明的反雷达探测仪,对于刚刚只有一级初期的地球文明来说,发现它,简直天方夜谭,就这样它慢慢的靠近地球,没人知道,它带来的是灾难还是对文明进步的机遇。
中央大学,周五。
想什么呢?张凡说,我给你看一样东西。说完张凡从上衣兜里拿出了一个小本。看,我的驾驶证下来了,我以后可以自己开车了,这周末我开车带你去野炊吧,我知道一个好地方,是前两年我和我父母去野炊是发现的,那个地方的风景很美的,能看见大半个B市的景色,那里是可以最亲近大自然的地方,是心灵的净土,走吧,走吧。
不去,于逸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因为他知道这小子的驾驶证整不好就是花钱办下来的,张凡的车技他知道,两个月前张凡偷开他爸的车,最后连人带车差点都进沟了。最后,还是于逸岑打的110。
张凡看着于逸岑的表情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上次是意外,要不是躲突然闯过来的行人,我是不会出事的,再说,你看,张凡拿出了手机,我知道你喜欢紫藤萝花,我特意拍下来给你的,你绝对没有见过这么大一片的紫藤萝花,这就像瀑布一样,这紫藤萝就是在我说野炊的地方拍的,跟我去,你就知道在哪里了。”
于逸岑看了看手机里的紫藤萝花,没人知道他喜欢的不是紫藤萝花,而是它的花语,“爱而不得的人”他忘不了高中时代的她——林曦,于逸岑以为他们两个人不会再有交集,但命运的轮盘会让他们再次交汇。
于逸岑想了想最近的烦心事,想:自己是应该好好的放松了,于是说:“走吧,我也好好放松一下,今天晚上咱俩把野炊用的东西都买好了,明天一早出发。”
周六,早上,一辆车行驶在公路上,已经是初夏了,两旁的树变得翠绿,这里远离了市中心,一路上都是鸟的叫声,于逸岑坐在张凡开的车行驶在公路上,打开窗户吹着风,听着熟悉的歌曲,望着两旁呼啸而过的树木,心中的烦恼也随之飘走。
张凡对于逸岑说:“我的车技不错吧,咱们马上就要到了,做好准备,愉快的假期开始喽!亲爱的大自然我们来了!”这时他们的车已经驶离市中心很远了。
十分钟后,他们来到了一座名为东山的山顶上,看,在这里你就能看见大半个B市,我说的紫藤萝花就在这附近,张凡气喘吁吁的说,我们把食材摆在这吧,在这块野炊我们是来对了。
于逸岑找到了那一片紫藤萝花,深深浅浅的紫色从天际流下,不见其发端,也不见其终极,花瓣上的露珠,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银光,像迸溅的水花,飘飘洒洒,花瓣在风中摇曳着。
两个人,摆好了烧烤架,开始烤他们带来的食物,张凡坐在那里,说:“其实我早就想来了,我找我父母,可是他们工作繁忙不跟我来,我自己来又没意思,所以我只能找我的好兄弟你了。”
这时,在地球的上空,有一颗陨石划破了大气层,进入地球,可是它没有极快的速度,而是慢慢悠悠的进入了这个古老的星球。
两个人在东山上吃吃喝喝,像孩子一样嘻笑打闹,他们不会想到,这是他们最后一次无忧无虑的郊游,末世的灾难即将到来,命运的星盘已经启动。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两个人下了山,于逸岑刚坐上车就感觉到大脑已经开始麻木,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认为酒喝多了,可是到后来似乎身体不是自己的了,他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变得模糊,张凡见此状说:“逸岑,你是不是食物中毒了,不对呀,我怎么没事。”与此同时,那颗距地球一千米的陨石,不对,现在应该不能称作陨石了,因为这个物体瞬间卸下了全身的伪装,外表的石块逐渐消失,露出了本身的面目,一个类似铁制的球状物体,它开始加快速度奔向地球。
停车,于逸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完便昏倒了,突然张凡又听见嘶嘶的声音,他看见于逸岑又开始从眉心上开始冒蓝光,随后全身开始形成蓝色的纹路,霎时间,于逸岑睁开了,那个已经变成蓝色的眼眸望着四周。
他往东山的方向看去,瞬间这个蓝色的于逸岑走下车,快速的跑向东山,早已被吓到的张凡说:“这小子抽的什么风,怎么又变成了这样,不行我不能让我兄弟一个人面临危险。”说完张凡下车也跑向了东山去追于逸岑。
夜晚,皎洁的月光装饰夏日的夜空,夜空就像无边无际的大海一样,安静、广阔、而又神秘,繁密的星,如同海水里漾起的小火花,闪闪烁烁的,跳动着细小的光点,于逸岑望着这夜空的景色说:“这是哪?我不应该在回家的路上吗?这怎么天也黑了?”他望了望四周,看见自己手里拿着一个大约鹅蛋大小球,正当于逸岑想仔细的观察时,突然他的身旁想起了张凡的声音:“兄弟你可终于醒了,我都快累死了。你漫山遍野的跑,最后在这球旁边站着,突然你又晕倒了,之后你醒来就这样了。”于逸岑看了看张凡,忽然他又感觉眼前一黑,再一次的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