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咝---”她醒转过来,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上,刚要起身就被一个姑娘给按住了,看着十分面生。
“白姑娘莫要乱动,小心伤口。”伤口?她何时受过伤?“这是哪儿?你又是何人?”她缓缓坐起身来,看了看四周,虽然摆设不多,但也能看出来都价值不菲,想必定不是什么平常人家。
“这里是言府,吾名言婉,言忱的妹妹。”那姑娘一一作答,语气不快也不慢,听起来很舒服。“咝!”她刚要站起来就觉得胸口一阵生疼,不禁往胸口上一摸。“不是说不要乱动了吗,你伤得挺深的。别动,我先给你换一下药。”“麻烦您了,不过话说回来,我到底是何时受的伤?”正在为她解绷带的言婉动作明显顿了一下,随后才犹豫道:“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记得了,还有刚才言姐姐提到的言忱是何人啊?”她一脸天真,不像是装出来的。
“你这伤是一个月前在战场上中箭导致,离心脏只偏了几分,也算是命大。至于言忱——”言婉话音未落,一个面色阴沉的人大步走了进来,见言婉正在给她解绷带便转过头去,问道:“白落何时醒的?”“有一会儿了。”言婉答道,随后又在她耳边小声道:“这就是言忱,他不知道你是女儿身。你这情况像是失忆了,不过在你恢复记忆之前,还是扮好男儿模样,不然估计会有不必要的麻烦。”“嗯。”她虽然没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能看出这位姐姐是为她好,便应了下来。
言婉说着话,手上的动作可没停,不一会就上好了药,疼的白落大喊好痛。待言婉为她缠好绷带,白落将衣服穿好后,言忱这才走了过来,问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言婉站起身来道:“请哥哥随我到这边来。”
见两人到屋中那边详谈,她自是坐不住,朝那边东张西望起来。她自小眼力过人,一看就能看清言忱的衣着打扮。此人身着飞鱼服,脚踩官靴一双,腰佩绣春刀,头上戴着一顶乌纱帽,明摆着是个锦衣卫嘛!等等,锦衣卫?那岂不是跟她爹爹是同僚?嘿嘿,那此人得多亲近亲近才是!
正当她想的正起劲,那头已谈完了,正缓缓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