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但,微臣可着实怕翟大人怪罪报复于温言啊。”温言这句话就微妙了,这样一来,温言就把翟醴和温言的恩怨挑明了,若是温言说了,今日翟醴记恨与温言,若是以后温言遇刺,受伤,那翟醴不都有嫌疑了?
“无碍,翟大人宅心仁厚,不会针对你的,你且说来。”皇帝拂了拂袖,示意温言说下去。
“那微臣遵旨。”说着,还看了看翟醴,好似真的怕翟醴对她做什么事情一般。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忧受兮。劳心慅兮。”
“好!哈~~~好诗!温大人,好文采。”不知谁在远处叫了一声,便一直在放声大笑,笑声越来越近。
只见此人一身红色长袍,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透着清冽和魅惑的眼睛,眼角轻佻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还有白皙的皮肤。
一身红衣倾世人。
妖孽,也不过如此,与温言的温润如玉的谪仙降世的美感不一样,他张扬放肆;与君笠煦成熟内敛,矜贵自持到不容亵渎的贵公子做派所散发出的帝王气息不一样,他跋扈嚣张。这三个人,看着,就格外的养眼,美的点不同,自然也无法说出,谁最美。
温言,君笠煦,璆琅:我求你了,别再用“美”这个词了,我是货真价实的男人,你小学语文,数学老师教的还是体育老师教的?
作者:我小学语文,没人教,自己学的......还有。(温言,货真价实的男人?你认真的?)小声bb道。
君笠煦,璆琅:......
“陛下,臣来晚了。”
“东泽七皇子来了,快入座。”皇帝不见一点责备意味。
“陛下,今日臣可是踩着点来的,你看巧不巧,这温大人刚做完诗,我变过来了,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样不是更好吗?”璆琅辩解道。
“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来人,赐座。”皇帝道。
“谢陛下。方才听到,温大人所作,不知此诗名为何?”璆琅道。
“月出。”温言道。
“温大人好诗情,在下自愧不如。”璆琅眸子中带着欣赏和不以为人发现的打量。
“多谢。”温言自是看到了那份打量,索性也没有管他,只是大大方方的坐在那里,任由他打量。
“七皇子这次,可是来晚了,来人,罚酒罚酒!再罚,作一首诗,如何?”皇帝道,示意旁边的人,给璆琅倒上酒水,又让人把酒拿到七皇子身边。
“臣,领命。”于是,璆琅端起一盅酒便饮了下去。
“好!七皇子,好酒量。”说着,皇帝便给璆琅抽取题目了,拿出一张纸
“题目是:江山美人。”皇帝道。
“温卿,这题目里,怎么总是有美人啊?莫不是,看上哪家的姑娘,朝思暮想,连给众卿出题,都忘不了那姑娘?所以出错了?没事,朕替你做主,让你去娶了那姑娘!”皇帝说着,还往下面一众未婚女眷里面找,看看那个,可能是温言喜欢的姑娘。
“回陛下,臣,没有喜欢的女子。”卧槽,我要是有喜欢的女子了,那我就不伦不类了啊,不是断袖,也不是正常人,再说,那这样,那一众男子可怎么办啊!我还没恢复女装,好让他们欣赏欣赏我的盛世美颜呢!我才不要娶女人呢!麻烦!
“那,就是有喜欢的男子了?”皇帝挪揄道。
温言一听,心下一紧,想着,莫不是这个皇帝,知道了我女扮男装?不对,这件事情,这世间没有多少人知道的,便也放下了心,答道:
“亦无,臣正值韶华,只想为朝廷,为皇上,为天下黎民百姓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这些情情爱爱,微臣,不想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