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值得好好推敲推敲了,翟大人,这谁的身上的香气,能盖过这么浓郁的香气呢?那必然是从小身上就被携带香囊的人,而这从小携带香囊又是辰国皇室的类似于习俗的东西,您说,您这群美娇娘,是谁啊?”温言适时开口。
“即使您不说,我都已经查到这个地步了,您还怕我会查不出来吗?”君笠煦继续给翟醴施加压力。
“翟大人,您究竟是与辰国勾结还是被逼无奈,您今日不说,来日想说,也没有机会了,只怕到您想说的时候,已经迈入断头台,半条腿都踏进阎王殿了。”温言道。
啧啧,夫唱妇随。
“那些女子,哪儿是什么美娇娘啊,那,那根本就是一群,一群蛇蝎之属的东西啊!”翟醴略微有些松动,看样子,好像是不知道,从何说起。
“此话怎讲?”君笠煦说道。
“这,我确实与辰国勾结,企图谋害大邺,可合作不久之后,那辰国皇帝,便送我几十名女子,我自认不是好色之徒,便也没有怎么看过那群女人,可不久之后,那辰国皇帝说那是他的公主们,我一听便有些慌了,虽然没怠慢过她们,但毕竟是公主,后来,那辰国皇帝又给我了许多蝴蝶,说是让我带给他的女儿,我想着,他的女儿要什么蝴蝶?难不成还是吃蝴蝶长大的?于是,我便派我的属下看着这群人,发现这群女人,真是吃蝴蝶长大的。”
“那群女人,可是辰国公主?”皇帝问道。
“回陛下,有两个是,据说是废妃之女。”
“那其他人都是什么身份?”君笠煦问道,他想,那辰国公主,怕是来浑水摸鱼的,真正有效的,最值得研究的,恐怕是其他的女人。
“回九皇子殿下,这还没有调查出来,不知。”
“哦?既然,你已经知道这么多,为何不上报?哦,对了,你怕,你怕你说出来以后,你勾结外国的事情败露,啧,活该,事到如今,您倒是不打自招的不得不说。”怀瑾不知道又从何处冒出来了,讽刺了那翟醴一句。
“......”翟醴看了怀瑾一眼,什么都没有说。
“我听闻翟大人,是司马丞相一手提拔起来的,不知,司马丞相如何认为?”在一旁,沉默很久的璆琅关注点一直都不在这翟醴身上,瞬间将火力引向司马轻。
“老夫自认不算好人,但也不曾做过什么亏心之事,说到这,我倒想问问,七皇子,如何知道我大邺朝堂之上的事情?又如何会怀疑于我?”司马轻松接过话,由十分顺利的,把矛头指向璆琅。
“这司马轻,还真是难缠。”君笠煦想着。
“司马丞相所言极是,七皇子,不是谁都可以怀疑的,我朝司马丞相,两袖清风,孑然一身,出淤泥而不染,又怎会沾染这世俗?我可以替司马丞相担保,若是他做过什么事情,定会断子绝孙,五雷轰顶!”温言出声道,声音还是带着那不正常的沙哑,还略微的有一些克制。
君笠煦听着只觉得糟心,想让温言闭嘴,别说话,却又没法传达。
坊间百姓听了只觉得,诶呀,这温大人与司马丞相真的是知己啊,温大人敢于为司马丞相与璆琅这个未来可能是东泽皇帝的人顶撞,虽然这话有点儿毒,啧啧,这就是伯牙与钟子期之交啊!
这在场的诸位大臣别的不说,这墙头草必备的人精技能个顶个的强,谁不知道,温言在讽刺司马轻,偏偏这司马轻还真就不能反驳,一来是若是反驳了,不就刚好承认他真的做过什么,二来,今天翟醴丢的人已经够多了,再加上柳麓,若是再加上一个司马轻,皇帝的脸面,大邺的脸面都要丢光了,皇帝不得气死,那肯定是要迁怒于司马轻身上的,司马轻若是想让这两件事都不发生,那就只能默默地听着温言的“夸奖”,笑嘻嘻的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