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却这个不说,你知道吗?我来自何处?我是谁?我来做什么?这是古人自古以来就想知道的,但当你仰望星空,有多少生命隔着几光年甚至几亿光年在和我们对望……这是多么浩瀚与伟大?君笠煦,你看北边,北边有什么?”温言抬手指了指北方
“东泽的铁骑。”
“东边呢?”
“辰国的水军,那正是我大邺最薄弱的地方,水军。”
“那你知道当各国向我国进攻而我国毫无准备之时,我们能做什么吗?”
“无能为力。”
“对,无能为力,两面夹击,我们有没有任何时间去准备,再加上其他国家的围攻,我们几乎没有任何希望胜利。但,君笠煦,我们不一样,我们有时间去准备,我知道,你在面对它们的时候,你恨!但,恨不能解决所有东西,我们要像狼一样,伺机而动,学会敛尽锋芒,学会隐忍,在我们还没有能力将敌人一击即溃的能力之前,我们能做的只有韬光养晦,最后,在黎明之前,奋力一搏,然后,迎接新的光明,那一刻,你会发现所有的恨,在那一刻,消失殆尽。君笠煦,如果我给你三年时间,这三年内,我会尽我所能的给你庇护,让你无后顾之忧,你任意发展自己的势力,三年后,我要看到不一样的你。”
君笠煦看着温言的眼睛,在某一刻,他好像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万千星辰,她的眼里满是坚定,在宫门的时候,她看向他的眼神,却充满愤怒和失望
君笠煦很是郑重的点了点头,自己暗戳戳的下决心说:“温言,我定不会让你在生气,和失望。”而世人们,终将会看到一个不一样的君笠煦,阴沉,高冷,偏执而又不可靠近
“击掌三下为誓。”
两人目光相对,第一下,第二下,第三下,一次比一次更坚定,手,也一次比一次更红,声音一次比一次响亮。
“君笠煦,我们打个赌,如何?”温言说这句话时,眼睛异常的亮,就像天上的繁星一样璀璨耀眼。
“嗯?”君笠煦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少年”一时间失了神。
“就赌天下大乱时,你能否挺身而出,凭借一己之力,凭借你这三年里发展的势力,力挽狂澜。”
“好,赌注是什么?”
“若你赌赢了,微臣这一辈子都在朝为官!”
“好,你说的,不许反悔,嗯?……温言,你会离开我吗?”
“不会,微臣会一直呆在你身边,看着殿下给我承诺的政治清明,盛世繁华是否实现。”
“那你一定不要食言,我也会一直在你身边的!”因为,你是第一个愿意带他看星星,给他讲道理,对他温柔以待的人。
“好,殿下,微臣不会食言的。”
“嗯,我也不会食言的。”*
“公子。”啊,又是熟悉的声音,真是难听到分分钟想自爆,拉着南岑一起的那种。
“嗯。”
“……”南岑看着君笠煦,在犹豫到底是不是要说。
“无碍。”
“公子,事情已经办好了,那柳家公子受了惊吓,属下又伤了他几刀,没有个三四月他是起不来了。”说着又嘿嘿笑了笑,挠了挠头。
“不错。”温言倒是很满意这样的后果,这三四个月,足矣使君笠煦的人登上柳家公子的位置,柳家公子叫柳霭,正是这偌大四九城的禁军统领,手握三万禁军,但他手下的人,却不服他,正好下手。
“你早就知道,我会来找你?”
“嗯,所以,我让南岑吓了那柳家公子,你的人可以上位了,这就当我送你的第一份礼物,好好利用这禁军。”
“一石三鸟,帝师大人好计策。”
“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