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持人对着大屏幕道：“现在各位可以直观地看见选手们的票数，让我们一起喊出九位选手的名字！”
“……”场内鸦雀无声，沉默是今晚的C位，尴尬是节目的主题。
直播间里的弹幕一片“哈哈哈”和“太真实了”。
女主持人笑着接话，“既然大家不想直面答案，那么将由我公布答案，首先我们票数最多的是柏樊，第二是……”
线上观众满脑袋问号，他们连九十多个数据都没看全，主持人居然直接报了出来。有怀疑节目组内定的，也有相信主持人能力的，评论千奇百怪。
张笑酒漫不经心听，明谷谙正好第十，不好也不坏。她摸出手机看了眼，快十一点了，宁还正好发短信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十二点有场夜戏。
十一点整，《FIRE9》第一次直播结束。
她刚准备走，隔壁座的小姑娘拉着她交换联系方式，说要和她一起粉明谷谙。张笑酒就把“椰汁”超话推给她，和她聊了几句就朝《大宁王朝》剧组赶。
当她抵达剧组时，宁还捧着两杯疑似奶茶的东西等她。他的状态很好，看不出是半夜被叫醒拍戏的人。
梁风吟打着哈欠走过来，他搭上宁还的肩，“你还真来？你经纪人也是，不知道跟导演商量晚一点拍，我们不得不通宵，以你的演技晚一点没问题。给我带的？”他歪了歪头，望向宁还的手。
宁还伸手把东西递给张笑酒，梁风吟皱起眉头，最终了然一笑，“你这是想卖关爱助理的暖男人设啊，我懂。”
张笑酒叹了口气，这人哪来这么多戏？她都能感觉出宁还不想多和他接触，结果他还巴巴地贴上来。宁还拿开梁风吟的手，帮她插好吸管。张笑酒受宠若惊，他突然这么积极，让她不得不怀疑宁还是不是在奶茶里下了毒。
她忐忑不安喝了口，酸得她差点没控制住表情。普通的柠檬汁都是几片柠檬兑水冲，这杯柠檬汁了不得，纯榨柠檬。
“你去看别的男人的表演了。”宁还悠悠然道：“你是我的助理，注意点。”
所以这是酸了？张笑酒理直气壮说：“助理不能是艺人的粉丝你会不知道？”
“你真去了！”宁还露出委屈的表情。
张笑酒抬眸看他，后退了几步，闭紧嘴不说话。她又看见那些怪物了，这次多了一个，拿着锁链的女孩，她看不清女孩的相貌，本能觉得不妙。
梁风吟意味深长笑了笑，拍了拍宁还的背，“喜欢人家直接说好了，傲娇是追不到女朋友的。”他侧身挡在两个人中间，半拖着宁还把他带走。
张笑酒打了个寒颤，本着不能浪费钱的原则把柠檬汁喝完了。
她看表演看了一晚上，现如今有些睁不开眼睛，她找了个小马扎坐下，靠着宫墙想要小憩。
中场休息时，梁风吟见状调侃道：“你这小助理是来上班还是睡觉啊？”
宁还瞥了他一眼，从化妆室拿出外套给她盖上，喝了几口水默默看剧本，也不搭理他。
梁风吟没脸没皮惯了，在宁还身边自说自话。
翌日早，张笑酒躺在酒店床上睁开眼睛，她整个人出于一种迷茫的状态。她明明记得自己在剧组的，转眼就到了床上。
她摸出手机，发现有十几个未接电话，都是柏俞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