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夜堕落
“老婆,我当然要你了!”
“那你跟她断了,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要放开,哪有这么容易啊!她心里还是希望他真的能对他们的婚姻忠诚。
“好,小莫你走吧。”
“这是十万块支票你从我老公身边滚吧。”小莫接过那张支票,看了一眼他们。
“给我一天的时间收拾行李。”
“哼!”林妙妙冷哼了一声,便踩着高跟鞋出去了,张警权赶紧穿好衣服出去追,小莫笑了,笑得很大声,可是眼泪却流了下来,十六岁的生日,她做了找张警权的情妇,十七岁的生日她又离开了张警权的藏娇屋,可是她的纯真再也回不来了。
“张警权,就算入地狱,我也拉你一起。”小莫憎恨的一字一句的说道,她拿起包包随便拿了几件衣服,然后把张警权的日记给带走了,她要张警权一日不得安宁,看着那张支票她只觉得讽刺,她拿着包包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昨天她曾承诺一个人,要是在一个月之内离开张警权就去他身边,她一直在大街上徘徊,和往常不一样的是大街上多了很大募捐的箱子,上面写着什么四川512地震,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可是四川却地震了,是巧合还是这个生日本来就注定不幸福……她想将支票投进募捐箱里,可是却被别人阻止了,因为是支票的原因,还有这笔钱比较大,他们叫她签名,她在善心人士名册里面签了红颜玫瑰,然后就消失在人群中,她决定去咖啡屋,履行她的承诺……
小莫走进咖啡屋里,就见到杰克高兴的跟她挥手,她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她不知道这个决定对不对,只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脚,也许在这繁华的城市里自己的孤单的,寂寞的,没有别人的关心和在乎,只是看到杰克眼中的了解和关心,她才会情不自禁的答应他的请求,她清楚的明白那不是爱,她对爱还是朦朦胧胧的,她不知道到底爱是种什么感觉,她也不敢去尝试,因为她害怕会受伤,她害怕她的丈夫也和他们一样会受不了外面的诱惑,最终伤害她,而她不是完璧之身,谁会把时间浪费在一个残花败柳身上,她知道没有一个男人能接受自己的老婆曾经做人家的情妇。
“小莫,你终于来了,你的脸怎么了?”杰克看见小莫的半边脸又红又肿,他马上关心的问道。
“他和我断了,我答应做你的……女朋友。”
“小姐请问要点点什么?”
“蓝山。”
“是的,小姐,请稍等。”服务生一走杰克马上捉住小莫的手,轻吻了一下。
“小莫,真的吗,告诉我这不是梦?”
“杰克,如果你认为是梦,那就当我没说吧。”
“可是你已经说过了,肚子饿吗?”小莫摇摇头,经历今早那件事以后,她没有心情吃东西。
“送给你!”杰克从旁边拿起一束玫瑰花,小莫接过花,他是第一个送她花的男人,似乎他对她来说,总是有很多第一次。
“这花的花期是多久呢?”小莫轻轻的说,不知道是在问他还是在问自己,是啊,女人如花一样,青春都是短暂的,她从来就不喜欢花,因为花期太短暂了,盛开过后就凋落了,她不喜欢短暂的美好,记得曾经听过一首歌叫女人花,这首歌里写的那句让她记忆犹深,女人如花,花似梦,所以她不知道是否她的幸福就像花一样过得很快?
“我也不知道。”杰克也陷入沉思。服务员马上就端来了一杯蓝山咖啡。小莫搅动着咖啡,她还是和往常的习惯一样,不加糖和奶精,今天是她的生日呢,可是还是一样没有祝福的生日。
“为什么你不加糖?”杰克诧异的问道,一般女孩子是受不了这种苦涩的。
“习惯了。”
“你真特别。”小莫轻扬起嘴角,特别?她只是喜欢这种味道而已,只是这种味道贴近她的心而已。
“你喜欢吃西餐吗?”
“一般。”张警权也经常带她去吃西餐,所以她对西餐也是感到一般般,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也许是味觉麻木了,很多有钱人就这样,喜欢去吃西餐,这样才能表现出自己很有钱。
“那你比较喜欢吃中餐咯?”
“我不怎么喜欢吃的。”
“一般女孩子都控制不了吃的欲望。”小莫微笑的轻轻搅动着咖啡。
“听你这么说,你很了解女孩?”
“我想地球人都应该知道。”
“是吗?”小莫漫不经心的问道。
“你什么时候搬过来?”
“明天吧。”
“那你现在住在哪里?”
“我哥那里。”
“如果你没地方去,可以今晚就搬过来的。”
“不用了。”
“咖啡快凉了,再点一杯吧。”小莫摇摇头,她就是要等咖啡凉,也许对别人来说这样很奇怪,可是她就是喜欢这种味道。
“我不喝热咖啡。”
“我还没见过有人喝冷的不加糖的咖啡呢。”
“是吗?”
“小莫,为什么你总是这样?”小莫不解的看向他。
“不要总把人拒之门外。”
“恩。”她轻轻的喝了一小口咖啡,然后闭起眼睛,享受着这种味道,她的人生就像这杯咖啡一样,苦涩而漆黑,也许她未来会幸福吧,也许不会有也许,她睁开眼睛,露出一抹苦笑。
“跟我去个地方吧。”
“恩。”小莫跟着张警权一起上车,他居然带小莫去逛街,还帮小莫挑衣服,很有耐心的样子,他并不像张警权那样见哪件暴露性感就挑哪件,他很有品位,当然品位都是靠钱养的,他挑的,都是名牌的,他总是很有耐心的给小莫挑衣服,很多人都对他们侧目,因为她和杰克的年龄很悬殊,有的是羡慕,因为有这么有钱的“男朋友”,小莫已经习惯了别人异样的眼光,她本来就不喜欢买衣服,因为懒得试穿,不过杰克每次挑的衣服都很适合她的身材,逛完街杰克又带她去办个瑜伽班,他说现在的女人都喜欢练瑜伽,小莫不知道瑜伽是什么,不过既然他已经帮她报了,她就去吧,反正又没事做,他说,因为她也要经常回美国,所以不能在身边陪她,但不希望她感到无聊寂寞,所以才帮她办的,对于杰克的心意,小莫冰冷的心,划过一股暖流,他知道她在这个繁华的城市会感到孤寂?!似乎快乐总是短暂的,很快就到晚上了,一年了,她没有像今天这么轻松,也许选择杰克也是不错的吧。
“我有事,能把我送到520ktv吗?”
“好。”杰克很想问小莫有什么事,可是还是忍住了。到了520ktv,小莫目送着杰克的车走了,望着520ktv的招牌,小莫不知道该不该进去,不知道海哥是否忘了她,她忽然感到胆怯,她迈开脚走向520ktv,越是靠近越是心跳加速,差不多一年了,她没有联系海哥,她没有再进520ktv,这个曾经受过伤害的地方,小莫在吧台,舞池的那里就见到亮哥了,亮哥在跟一个女孩说话,看见小莫以后,他震惊的站起身,小莫颔首点了个头,然后就随便拉了一个正路过的服务员。
“海哥在哪个包厢?”
“就在八号。”还是在八号?小莫点了个头就走到八号包厢的门口,门口有两个人看着,应该是海哥的保镖,不过小莫不认识他们,他们拦住小莫。
“小姐,恐怕走错了吧。”
“让她进去吧。”亮哥在小莫的身后吩咐道,小莫推门进去,里面漆黑的一片,酒味弥漫整个房间,亮哥帮她打开灯,海哥缓缓的睁开眼,在看到小莫的时候明显一愣。
“哥”小莫轻声叫道。
“小莫。”小莫走到海哥面前,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还记得她!
“坐吧。”
“恩。”
“小莫……”见海哥半响都没有把话说出口,小莫疑惑的看着他:“有事吗?哥。”
“离开他吧,回到我身边。”宾至海把藏在心里一年的话说出口,他在这一年里总是忍不住去看她,还派人去监视她,怕她受伤害,她的一举一动他都了如指掌,可是她却不知道。小莫低下头,如果没有张警权那段插曲,她想她会乖乖的呆在海哥的身边,可是现在她已经答应了做杰克的情妇,何况她不想拖累海哥,她不想成为他的累赘,他以后还要结婚生子,她怎么好去打扰人家的生活,毕竟不是亲生哥哥,她不相信嫂子会不介意。
“哥,我已经离开他了,只是我不能到你身边。”
“为什么?”
“哥,你以后还会娶妻的,我不想打扰你的生活。”
“那我娶你。”
“哥,如果这是同情请不要再说了,我们是兄妹。”小莫端起桌子上那杯酒喝了下去,火辣辣的感觉一直延伸到胸膛,喉咙都在烧,她不知道哥喝这么烈的酒,看着桌子上满满的烟灰缸,她从手提袋里拿出烟和火机点上。海哥看着她没说话,他拿起桌子上另一杯洋酒喝了起来。
“哥……我想请你帮个忙。”
“恩。”不管小莫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会帮她忙的。小莫从手提袋里拿出三本笔记本递给海哥,海哥疑惑的接过来,看了一下。
“这是警犬的日记。”
“我懂了。”
“恩。”小莫知道海哥会帮她忙的,只是在来之前她没有把握,但海哥还记得她的份上,她知道海哥会帮她忙的。
“哥,干杯。”
“为了这个,你才在他身边?”他不懂,直接杀了他不是更好。
“我不想让你沾上一条人命,他也不配,我要让他失去他的一切。”
“小莫,你太傻了。”
“哥,我不后悔。”
“干杯。”海哥碰了一下小莫的杯,小莫扬起一记灿烂的笑颜,海哥愣愣的看着小莫的笑颜,她很久没有这样笑了吧。
“哥……今天是我的生日,陪我去吃烧烤好不好。”
“什么?”海哥错愕的看着小莫。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哦,我忘了,今天也是四川大地震的第二天。”小莫嘲笑道,今天很多人都在哭,但是却是她的生日,没有人祝福也没有人记得。
“今天也是我生日。”小莫不可置信的看着海哥,也许这就是缘分吧。
“那我们一起去庆祝吧。”
“恩。”海哥已经很久不庆生了。小莫已经很久没有看过海哥的笑容了,这一次他的笑容多了一分幸福。他们一起买了个小蛋糕,然后去烧烤摊吃烧烤,吃完烧烤海哥把小莫带到一个地方,那就是可以看到整个市的塔上,公园里很少人,小莫觉得毛骨悚然,因为感觉这里阴深深的,她紧紧抓住海哥的手,她最怕鬼了。
“哥,怎么公园里就只有我们啊!”
“前几天这里发生命案了吧。”
“不是吧?”小莫颤抖的问道。
“恩,你害怕?”废话,有谁不怕,小莫不明白海哥怎么带她来凶杀现场。
“恩。”不过小莫觉得有海哥在的话,她已经没有这么怕了。海哥把小莫带到一座塔的最后一层。
“好美啊!”城市里的夜景是最美的,都是钱打造的,能不美吗?
“恩。”小莫伸开手,让风拂过她的脸,裙子在漫舞着,月光照在小莫的脸上,海哥直盯着小莫,不过一会小莫就受不了了,虽然说现在是五月,但晚上还是有点冷。
“哥,我们回去吧!”
“恩。”海哥又带着小莫下去,小莫今晚就睡在了海哥的家,不过跟以前不同了,他们不再同一间房,这一晚,小莫没有依靠安眠药入睡,一年来这一夜睡得最安宁,她没有再做噩梦,只是香甜的睡着了。
第二天小莫叫海哥把她送到杰克住的地方,海哥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她又找到了另外一个金主了。
“为了他,你一定要作践自己吗?”在小莫下车之前海哥忍不住开口,小莫沉默的低下头,是啊,为了张警权那个人渣,她一定要这么作践自己的,也许这就是她的命运吧,注定做人的情妇。小莫解开安全带,然后打开车门,海哥把她拉住。
“哥,这就是命。”
“我不信命。”
“可是我信,放手吧。”海哥加重抓住小莫的手,小莫觉得很痛,但她没有出声。
“跟我回去。”
“我不会回去的。”小莫不想回去,只是不想拖累他,因为他以后还要娶妻生子,难道要他照顾自己一辈子吗?他没有对她做错任何事,所以他不用对她的人生负责,小莫咬紧牙关,掰开海哥紧握着的手。海哥目送着小莫离开,越痛恨自己的无能,他用力捶打了一下方向盘,如果当初他能保护小莫,她现在也不会变成这样了,海哥倒了车,然后开走了。小莫按了一下杰克的门铃,等了一会儿才见杰克出来开门。
“小莫!”杰克兴奋的抱住小莫,然后带小莫进入他的别墅,小莫没有挣扎,杰克带她去参观卧室客厅、还要客房,小莫跟着杰克身后没有说话,她不知道她该说些什么,这就是她以后住的地方,可是她却感到陌生,也许是第一次来吧。
“小莫,满意吗?”杰克环住小莫的腰亲昵的说道。
“恩。”杰克不像其他男人一样,老乱扔,他收拾得很干净。杰克高兴的亲吻着小莫的耳垂,小莫身体瑟缩了一下,杰克慢慢的从锁骨吻下来,也褪去小莫的衣服,即刻房内春色一片。经过一个星期的相处,小莫慢慢的对杰克了解了,杰克像一个情人一样宠她,给她一种错觉,就像她就是他唯一的挚爱一样,小莫明白她不能爱上她的情夫,因为不想受到伤害就不要爱上他。小莫不想葬送在他的温柔里,杰克很成熟,他很会照顾她,甚至可以说是细心,他陪她去练瑜伽,去逛街,有些时候小莫觉得他更像一个女人,他会煮很好吃的菜,他很讲究卫生,他很细心,让小莫在他面前都感到惭愧,很多时候他们都呆在家里,一起坐在沙发看电视,看韩剧,看到感动的杰克会拿纸巾擦泪,可是她不懂他在感动什么,她看了都没感觉,杰克总是租那些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片回来看,每次看完后,看到小莫无动于衷,他都会问小莫,她是不是和名字一样冷漠,她都只是但笑而不语,她不觉得那些感到,只是觉得虚假,在她的人生中是不可能出现的,所以她也不觉得有什么感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