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一个,大家都站在一个起跑线的地方,这被多余己方被追杀的这一队人,竟然快逃到了这个仙城。
可以看出,那一队的修为虽然不高,但是运气和战术都非常的好而且不光如此,居然在如此不利的局势之下,依旧能够大片的斩杀追兵。
而且逃命速度一点不慢,眼看着就要逃过来了。
“诶呦……这个,这个不是皇埔兄么?”王喻有一些惊讶的对李逍遥说道。
两人就这样凑在一起,都是诧异聊天,却没想着去救皇埔默。
“好像真的是,皇埔道友,可惜看着他被追杀,我等,已经有心无力了……”
“可不是嘛,咱们两个的灵力已经耗尽了,部下也找不到了,真不知道广生叔咋样了。”
“没事没事,王道友别慌,真灵救他的时候,感觉到他生命气息还很强,应该不会有很大的事,而且后来真灵应该还追上陈初他们了,应该没事吧……”
“但愿,如此……但是这,……皇埔兄怎么办?”
就这两人,措手无策在那里闲聊的时候,却没想到,变故陡生,一道黑影直接化作成一个乌云的巨人,一手将皇埔默一队人给抓住,他们居然一点反抗力都没有。
“可惜了!皇埔兄天赐英才,既然就这样丧命了,可惜我们只能看着,唉!”
一下被这个大手抓住,一点反抗力都没有,可想而知,背后操控者巨人的妖族,恐怕是一位大能高手。
这时候,谁想要去救援,却是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皇埔默一队人活不成的时候,战争营盘器灵突然感觉到,一条大道正在慢慢凝成……
而那巨手之中,突然一道火焰的光芒流转,既然转眼之间破开大手,里面的几个修真者,趁机逃脱……
“咦,大道显型……还有护道火符的气息……”
这等变化,让人都吃了一惊。确实有一种峰回路转,柳暗花明的感觉。
明明,皇埔默几人被巨手握在手中,却哪里知道,几人居然能施展出火符,穿破巨手逃出。
莫非这几人其中有着一个,已经领悟属于自己大道的,半步金丹?
要知道,这火符名字虽然简单,但是它的威力却是一个元婴修士的全力一击。
不过催动他,必须使用自己的大道,在生命施展道奕……
一般有大道的,都是金丹以上的修士,明显刚刚那一队人,当中没有一个金丹修士。
如果真是这般的话,那么其中有一个人,就在这险境当中,领悟了属于自己的大道,离金丹就只有呆在充足灵气的地方,准备结丹。
而且最少丹结六品,更高的,他们也猜不着……
这时,众人又看见彩光一动,却是有一位元婴真君已经出手,前去搭救。
另外一边,皇埔默他们的遭遇却是要比旁观者看起来的,更要惊心动魄多了。却见,皇埔默在离开自己的灵岛之后。
在行驶了一半的路程,突然和之前攻击他们乌云的海兽给遇上,双方就这样大干了一场。
一路干,皇埔默一路跑,结果跑了没多久,又遇上了另外一股妖兽,于是就被两股妖兽给追击,虽然跑掉了一部分人,但是还有一部分,已经葬命妖口了。
就在他们浑身解数,快要逃到玄妙仙城的时候,又遇上了妖兽们的大股部队。
为了把风险降到最小,皇埔默决定,使用自己的压箱底的东西,就这样一路大杀特杀,但是却很快惹上了妖族高手的不满。
虽然没有派战部围剿他们,但是自己却使用了神通,皇埔默感觉快要得救的时候,却突然被一个大手给抓住。
不光是他,就连他带来的人都进来了,要说被抓住还好,但是那个大手,却有一股非常强大的吞噬术法。
众人大骇,却是使出了的各种手段,却是逃离不出这个手掌心!
就在被那短短的一瞬间,他的队友们就已经快被吸干了,而他自己虽然出身大家族,根据要比其他人厚一些,在这种环境下,虽然也快要被吸干了。
但是处境,要好上一些,就是因为这样,一向张狂他,突然冷静了下来,好好思考了一下问题。
谁知道这一思考,就悟到了一些什么。
而他又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大道,那就是贪婪道,在领悟大道的那一瞬间,皇埔默又想起自己还有火符这个东西。
这个火符本来是他偷的,却没想到在关键时刻派上用场了!
“还是偷来的东西好用……”皇埔默心里嘀咕着。
却就在这个时候,又一只巨大的手掌,从乌云当中伸出来,就向一行人抓来。
此刻,他们就像孙悟空一样,永远都逃不出对手的手掌心,甚至就像瓶子中的蚂蚱,眼见着就要被大手抓住,一把捏死。
皇埔默这时候只能一咬牙,这日子我不过了!
只见他又从储物袋当中拿出道火府应敌人。
原本,给他们怎么逃都逃不出去巨手,一瞬间就被打。仿佛穿破了长长的黑云,又仿佛只是轻轻点了一下,盆里面只剩一点的水。
就这样,你来我往的,出现了四个大巴掌,皇埔默给拉出的四道火符。
这般四次让皇埔默逃脱,那妖高手脸上有些撑不下去,显得面目有些挂不住了。
这起码是元婴真君而且还是比段狠的那种,亲出手捉拿他们,却没抓住,不由恼羞成怒。
那手掌突然扩大十倍,而且更加凝实。将要将几人给抓入手中。
皇埔默摸了摸储物袋,有一种东西带少了的感觉,而见这时候一道流星闪了过来,只是一闪之间,又把那个手掌打撤了。
那个元婴真君站在半空,手上拿着一个五彩锦帕,上面还有皇埔默他们的身影。
却见这是一个洞天法器,不过皇埔默暂时还接触不到。
“不知道是哪位道友,居然对一位小辈出气,还亲自出手,也不怕晚节不保啊!”
那背后的人只是传啍了一声,似乎觉得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