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并州、河东两面发兵攻打袁绍,在接手了不到一年兖州的曹操突然动了,命其弟夏侯惇为主将、程昱为随军参谋带兵一万,前来支援袁绍,而自己则是上表朝廷,亲率两万大军前往青州,征讨黄巾。
在同一月的时间里,扬州再次兵分两路,一路孙策为主将,周瑜为随军参谋;另一路孙坚为主将,张耀扬为军师,分别直捣南阳郡与桂阳郡,刘表的治所在襄阳,在南阳郡和南郡的交界处,只要攻下南阳郡,刘表就犹如一个被扒光了衣服的大姑娘...结果不言而喻。
安居长安的董卓似乎也被天下的变乱激活了野心,命张绣为主将、贾诩为军师,向东进军,誓要一鼓作气拿下凉州,将马腾灭掉;而在长安的王允不知为何突然暴死家中,经过调查之后,好像就像是自然死亡一般,没有任何异常。
清河郡...
萧宇率一万五千大军已经驻扎清河郡的甘陵城外三十里处的一处山地,此处两周都是高山峻岭,中间一条平坦大道,萧宇很好奇,为什么这鞠义不派兵再此驻扎,再由山道两侧建立箭塔,萧宇即便是派双倍兵力来攻,也奈何不了其分毫。
随后,萧宇安排好一切后,带着任我行率两百轻骑开始在甘陵方圆三十里内观察地形。
“清河在哪啊?这不是清河郡么?”
任我行嘴角微微抽动,说到“大人,的确有条清河,但是却是在百里之外的东武城附近。”
萧宇无奈到“...好吧,决堤了也淹不死鞠义大军,算了。”
任我行当即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这大人果然是狠角色,动不动就要把河给掘开了...损阴德的事他倒是干的毫不眨眼。
其实清河就是一条比较缓的河流,并不像黄河那样,即便堵上一段时间突然放开,也闹不到那去。
不过任我行并没有多说,而是静静的跟在萧宇身后...
“你说,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最少损失的打赢这一仗?”萧宇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问到。
任我行想了想,说到“鞠义投降或者...鞠义身死。”
萧宇呢喃到“...投降的可能性不大,但若是说身死...嘶...回营!”萧宇想到这里忽然眼前一亮,双腿一夹马腹,率先策马离去,任我行等二百轻骑紧跟其后。
......
次日,萧宇带着一千骑兵来到甘陵城下,手持一杆青蛇戟遥指城墙上那些以警惕的眼神盯着萧宇的士兵,“叫你们守将出来!与我萧某大战三百回合!若是不敢,那就趁早投降,兴许本将还能饶他一条狗命!”
不多时,城墙上出现一个将军打扮的汉子,喊到“某乃冀州牧帐下大将鞠义是也!萧匹夫莫要呈口舌之利,一人之勇算不得什么,有本事便来攻城!”
萧宇见到鞠义立于城墙之上,经过检测确认无误,即刻横戟立马,一只手取下一柄八石强弓,另一只手取下三支箭,对着城墙上的鞠义便是依次射出。
咻!咻!咻!
鞠义顿时眼睛一瞪,他没想到萧宇竟然如此不合规矩,一言不合就要杀他,也不怕他指挥守军反射他么?
然而鞠义身边士兵早有准备,手持盾牌挡在鞠义身前,第一箭射在盾牌上,箭尖深深嵌入...第二箭,对着第一支箭的箭尾再一次定在了盾牌上,嵌的更深,而第三箭!直接射穿盾牌,余势未减,直接射进躲在盾牌后的士兵的眉心里,从后脑穿过,这才停了下来,箭尖就在鞠义的眼前。
待一滴滴鲜血顺着箭尖滴落在鞠义脸上,鞠义这才反应了过来,怒喝到“全军听令!射箭!射死萧子夙!”
此时鞠义已经瞠目欲裂,这不仅仅是杀了他一个士兵,更是重重的抽了他的脸,若不给萧宇一点教训,他以后还怎么带兵?
可此时萧宇早已带着骑兵奔出两百米开外,远远的还听到萧宇的大笑声,鞠义登时大怒,重重一拳砸在城墙上。
......
两日后,萧宇再一次来到了甘陵城外一百米的距离,带着八百骑兵,当着城上守军的面前,直接摆上一张桌案,上面摆着两只烤熟了的乳鸽,还有一壶酒。
萧宇一边吃着一边大声骂着“特么的,什么冀州名将,分明就一胆小如鼠之辈,老子在这吃吃喝喝,身后就八百骑兵,他敢来弄老子么?”
任我行运足内力,回应到“大人说笑了,鞠义将军的先登营可是破过幽州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可谓天下闻名。”虽然声音不大,但百米之外的城墙上每一个士兵都听得清清楚楚,这也就是任我行,若是雨化田,绝对做不到这一点。
萧宇一方面有内力,另一方面他的播音技巧此时就体现出来了,加上内家拳的日益精湛,对身体掌控可谓是细致入微,对声音的掌控更是比前世强了不知多少倍,喝到“公孙瓒他算个屁,有本事来和我身后的铁骑打一打,我把他头拧下来当夜壶!”
此时城墙上的鞠义脸色一片铁青,他最骄傲的战绩就是大破幽州公孙瓒手下的白马义从,如今被人说的这么一文不值,当真是难以忍受,然而他想起了军师田丰对他说的话,“此人凶残成性,颇有计谋,将军为清河郡百姓、士族乃至麾下士卒考虑,只需坚守不出,待入冬或主公击败吕布大军,敌自退去。”
鞠义回头径直向城楼下走去,身旁小将问到“将军!是否要点起兵马出城迎战?”
“守!”鞠义就说了这么一句话便再一言不发,朝着城内走去...
两个时辰后...
“报!将军!”传令兵闯进甘陵城府衙内...
鞠义双眸陡然一睁,杀机流露,沉声问到“那萧子夙来攻城了么?”
士卒摇头道“不是!那萧子夙喝的酩酊大醉,被河东骑兵抬回去了!”
“萧子夙!你辱我太甚!”鞠义怒道。
“将军,这可是夜袭的好机会!”身旁小将上来道。
鞠义看了身旁小将一眼,寻思了片刻,终于还是说到“守!”
......
接下来的日子里,萧宇一连七天在甘陵城前喝的人事不省,身旁骑兵也从最一开始的八百,减到了五十骑...
鞠义依旧是没有出战,仿佛要和那甘陵城永不分离...
“鞠义...!你...不行!”萧宇临被抬走前,又是充满醉意的一句话,同样是运用了内力,城上士兵听得清清楚楚...
这比起萧宇前几日说的话好听多了,然而...却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鞠义一拍桌案起身,怒道“传令!今日丑时,留下一千士兵守城,其余大军直指河东军营,取下萧子夙的脑袋,当夜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