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厉害,还幼稚不好的病吗?”畏寒的病多穿点衣服不就好了吗。
“身上的病好医治,但是心里的病......”顾尤笙并没有将话说完转身便离开了。
甫子诗又在自己的箱子中捣鼓了好一会,然后便拿出了好几个瓶瓶罐罐放在一边,每拿出一样嘴里还念叨着,“一,二,三......”
应该是一会要用的东西都准备好了,甫子诗又到自己的药箱里拿了一个不知名的小东西向初辞这边跑来。
“这个给你。”甫子诗伸出手将那个小玩意递给她。
小东西不大,像是一个管子只不过一边是尖尖的像是一个被掏空的针灸针,但是摸起来温温的不想针灸的银针那么冰冷。
“这是什么?”其实初辞也是有点慌的,虽然之前甫子诗也告诉过自己不会威胁性命,但是具体是什么样的自己也并不清楚啊。
“这是取血的容器,一会儿我会用这个银针扎破你的手指取出你的精血,你可能会非常虚弱,但是不要害怕不会有事的。”
说话的时候甫子诗自己也有点心虚,其实对于这件事情能否成功甫子诗也不确定,师父想出这办法还是之前出去云游之时结识一位乡间医者,那医者喝醉之时与他提起的古方从而才得到启发。
可是这方法到底可不可行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今日若是这鬼老头来也不敢说又十成十的把握,更别说是他这个刚出茅庐的小子了。
看着坐在一边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顾尤笙,李仲凡的心情更是五味杂陈,自己和他一起长大,也是看着他疼了这么多年的,原本顾尤笙也是一个开朗阳光的少年,但自从他有了这个病就一天天的变得阴郁,可是身边的环境又使得他要装出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
顾尤笙的病其实来的也蹊跷,并不是娘胎里带出来的,只是小时候贪玩出门游玩时被虫子咬了一口,自那之后每月的十五全身便像是被虫子啃咬一般疼痛,遍访名医却都没有救治的办法。
而后每个月因为被人下了蛊,这蛊极毒,平日里不打紧只是每月月圆之时便会吞噬人的血脉,第二日便又都恢复如初。
若要解这蛊毒便要找到这下蛊之人,可是找了近二十年下蛊却仍无半点踪迹,他也就这么自己挺过了这么多年,还好这几年甫子诗这小子一直跟在他身边。
“公子,都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甫子诗和初辞聊了好长一会,知道说到自己口干舌燥才停下来准备开始。
初辞和顾尤笙都坐到开始时安排好的地方,李仲凡则是站在山洞外面守护,防止有什么突发情况打扰他们。
“我要开始了。”
初辞感觉到有什么尖锐的物体刺破了自己的手,很轻并没有很痛,接着好像是有什么东西从那破口处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好像是要将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吸出去一样。
初辞感觉有点害怕,这种感觉就像是回到了之前在那个祭坛上的感觉,那种血从身体里一点一点流失的感觉。
初辞好像又回到了那一天,那种恐惧和眩晕感也随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