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汀州扭头,准备看看热闹。
杨惜梦被拒绝了,脸上也有些挂不住,看到他手上的酒水,迅速地收回了酒壶,拿出了自己的手绢。
“苏公子,是惜梦照顾不周,我帮你擦一擦手上的酒水!”
这下,苏西临让地更快,嗖地一下就收回了手:“无碍!”
忍着笑,贺汀州把自己的酒杯推了过去:“惜梦表妹,帮我倒一杯酒可好!”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本来没有打算给贺汀州倒酒的杨惜梦挂着一张苦瓜脸帮她满上,就逃也似地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她这么一闹,杨麟对苏西临也注意到了,特别是注意到了他脸上戴的面具。
“苏公子带着面具,这面具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大家都看了过来,想知道他怎么来回答。
“在下年幼时烧伤了脸颊,虽说伤口已经好了,脸上仍旧有大块的伤疤,故此要一直戴着面具!”
“原来是这样,老夫瞧公子这气质,原以为你家境殷实,应该不会有此等遭遇!”
苏西临不紧不慢,对他的这一疑惑也都想好了说辞:“出了事后,在下就被送去了寺庙里,故而不曾受过什么委屈。”
“哦,苏公子是拜在哪位大师门下!”说起这个,杨麟就瞬间提起了兴趣,他这人,不但喜爱字画书法,对佛经也很是感兴趣。
“不知杨大人可听闻邺城外寒山寺的禅悟方丈,在下有幸,在师父座下参悟了几年。”
“禅悟方丈,你说你是禅悟方丈的弟子!”杨麟一听就瞬间开心了:“你真是禅悟方丈的弟子!弟子早就想拜会禅悟大师,没想到在京城碰到了禅悟大师的弟子,真是荣幸之至啊!”
贺汀州对这些不是很感兴趣,至于后来杨麟与苏西临谈了些什么,她都没有听到耳朵里去,只是这杨惜梦不加掩饰的看着苏西临的眼神很是让人不舒服。
人家在说着话,杨惜梦的眼神就止不住往苏西临身上瞟,让贺汀州忍不住也看了几眼身边的苏西临。
对于杨惜梦,贺汀州真是说不上来的讨厌,看她这么频繁的看苏西临,她很是郁闷地喝了好几杯酒:有这么好看,有这么吸引人吗!
她这个表妹也都十六七八了吧,还不曾嫁人?
贺汀州刚郁闷地喝了酒,放下酒杯,就听杨麟同苏西临说起来他的终身大事来。
“哈哈哈哈~~~~老夫真是与你一见如故啊,不知道苏公子你现在还俗之后,想没想过成家立业啊!”
“在下还俗不过半年,目前还未考虑此事!”
“对对对,男儿自然是先要以功名为先,不过这终身大事也要考虑啊!”
说着就看向了身边的杨惜梦,眼睛里都是宠溺:“这是小女惜梦,如今也快十六了,苏公子若是不嫌弃,可以考虑考虑!”
“爹~~~~”杨惜梦有些羞地低下头:“您说什么呢!”
“哈哈哈,这丫头还不好意思了!”
“杨大人,在下事业未成,且无正常人的容貌,怕是会辜负了您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