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次,贺汀州连淳于王府的大门都没有跨进去,就被赶了出来。
淳于王爷本就不赞同淳于乔和她来往,认为她只是一介商人,而淳于是堂堂王室,身份上的差距怎么也没办法逾越。
淳于王爷一直都瞧不上身份低微的商人,自然不会给贺汀州什么好脸色。
那次寿宴,她人没进去,她送的字画自然也没收。
因为这事,淳于乔还和他爹大闹一通。
被驳了面子的贺汀州自然不会蠢到继续以热脸贴冷屁股。
再加上不愿意看到淳于乔因为她和家里人闹矛盾,此后的寿宴,贺汀州便一次也没有去过。
虽然每年都没能亲自前来贺寿,但礼数贺汀州是次次都没有少。
每年都差青鸾送了她亲自准备的贺礼送过来。
那次让贺汀州大庭广众之下失了面子,淳于乔还特意上门替他爹道歉。
不过贺汀州也早已经习惯了,这种偏见,她见过太多,若是每每都在意,那岂不是会憋出病来,与其徒增烦恼,还不如看开一些,潇洒一点。
若是贺汀州真的在意那次受过的侮辱,那就不会一直往淳于府送贺礼,继续和淳于乔做兄弟了。
更何况今日她还亲自上门,带了上好的玉品。
“汀州你······”
贺汀州自然知道淳于乔在担心什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若是怕,今日便不会来了,况且,你不必担心我,爷今日出现在这里,说不定你父王会更加不待见我。爷实话同你说,说不定你父王今日的寿宴会被我搅乱也说不定,若是你介意,就趁现在拦住我,那爷就转身,打道回府,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淳于乔没听明白贺汀州到底是什么意思,有些晕晕乎乎的,什么叫不必担心他?
“简单来说,就是,爷怀疑李禅今日会找我的麻烦,会在你父王的寿宴上,所以你该担心的不是我,而是你父王能不能承受住这些。”
淳于乔自动忽略了后面的话,只注意到贺汀州说李禅那个阿斗要找她麻烦:“那个李阿斗若是来找麻烦,小王我第一个不答应,让他来,我这家丁候着,谅他也不敢在我府上搞出什么大动静!”
“行了,汀州也只是猜想,李禅想在众人面前让她下不来台,如果没有事情最好,汀州这么说也是让你有个准备!”
听楚清和这么说,他们的心才算稍稍放下。
“进去吧,过不大一会儿,寿宴就要开始了。”
不过也是奇怪,淳于乔一直站在门前,接待宾客,却没有见到李禅的身影。
寿宴开始后,淳于王爷没有发现贺汀州也来了,倒是给他们省了许多麻烦。
“感谢各位在百忙之中来参加本王的寿宴,本王六十大寿,也想借此机会给小儿做做媒,乔儿,上来!这便是犬子,至今未说亲,若是哪位大人瞧上了犬子,本王很是乐意明年能生个大胖小子!”
“嘿,淳于王爷这么着急淳于的婚事啊!”孙瑜喝一口酒,有些幸灾乐祸。
“自然是要着急的,毕竟我们现在,已经是要成家立业的年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