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是昏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的,几经挣扎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张人神共愤的俊颜放大在自己的眼前,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
妈呀,又是墨白?清风的脑子瞬间清爽了不少。
清风一头黑线,想起身逃跑,抬眼发现屋子装饰不对。缓了一会,她才记起,这里是宸王府,而她自己前天就被宸王抓回来了~~
想到此,清风下意识的用小小的舌头舔了下嘴唇,缓解了下自己的小尴尬,却无声的诱惑了墨白。
清风怂怂的裹了裹锦被,动了动身子,清风疑惑的抬头看了下墨白,这尊大神却云淡风轻的说:“羞什么?“然后又邪佞的起身靠近清风:”就连你的沐浴清洁,都是本王做的呢!”
纳尼?是墨白?清风的脸越发的赤红。她没有想到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竟然会对她做这么私密的事情。古代的男人不是都耿直的很不屑于女人的吗?
两人就这么对峙着,清风的脸由红到赤,再由赤到紫,墨白倒还是那么云淡风轻,一本正经。清风实在是扛不住了,裹着被子从床上跳到地上,尽量平稳自己的声音说到:“王爷,我一介草民,有自知之明,不需要王爷负责,我这就起身离开,绝不拖泥带水。我清风对天发誓,绝不拖累纠缠王爷!”说完还信誓旦旦的伸出了三根手指对着上天。
墨白火了,这个没心没肺的小东西,睡都睡了还想撇干责任逃跑?墨白有些发狠,咬着牙朝清风勾了勾手指,一字一顿的说到:“可是风儿看了本王的身子,睡了本王,本王,要你负责!”
清风扁嘴,往后退了退,而后想到什么一般,裹着被子像只企鹅一样在屋子里东转转西瞅瞅,不一会眼前一亮,小激动的朝自己的衣衫奔过去,差点还被被子绊上一脚。墨白气定神闲的猜着这小东西到底干什么,突然一张黄纸轻飘飘的向自己甩来。墨白捡起一看,差点绷不住表情,这小东西给自己的竟然是100两黄金的银票!
“王爷,您大人大量,我的全部身家就是这些,我全部给您。希望您放过我;另外王爷您也睡了我,还拿走了我最宝贵的东西,王爷也不算吃亏。王爷您看您......”
清风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墨白盯着那张银票,嘴角的笑容渐渐消失,脸色越发的阴沉。清风怂怂的缩在一角大气也不敢出,心里暗戳戳的咒骂这尊大神真没家教,翻脸比翻书还快。
清风不知道,在上界的老帝君此时连打了两个喷嚏,嘴里嘟囔道,谁骂我?当然这是后话。还是先看看咱们的直男王爷。
墨白气呼呼的掀开被子,露出赤果果又健壮的身体,用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就是一尊行走的荷尔蒙。墨白起身下床,带着怒气扯过一边的亵衣,自顾自的穿上,套上外袍,向门口走去,突然又在门边站定,转过身,死死的盯着清风,将手中的银票撕了个粉碎。
我的个乖乖,这哪里是撕银票,这明明是撕的清风的心啊。墨渊就给了她那么多银子,这下全完了~~~
清风欲哭无泪,墨白转身愤怒离去,再也不看清风一眼。
清风傻愣了一会,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长舒了一口气。心里默念着:“破财免,破财免灾!”拖着被子光着脚悄悄的走到门口,脑袋默默的伸出,打量了一下,见四下无人,便迅速的回到屋子,把衣服穿好,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门。
走了几步,清风又退了回去,在屋内扯了一块布,将屋里的花瓶笔墨纸砚扫荡一空。墨白撕了她的银票,她带走他的物品作为赔偿不过分吧?心理平衡之后,清风就悄悄的溜出了屋子。
清风一路避着下人,来到了一处比较偏僻的院子。这个院子像是很久没有人住过了,初春的阳光下显得颇为萧条。低矮的院墙也有些斑驳。“就这里了!”清风把装着宝贝的包袱系在身上,往后退了退,助跑了几步,纵深一跃就站在了墙头之上。
清风站在墙上,回身望了一眼巍峨肃穆的宸王府,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五味杂陈吧,也不足以形容她此时此刻的感受;重获自由吧,又有一次淡淡的不舍。正在愣神之际,一声突如其来的“贤弟”,让她一个没防备脚一歪从墙上滑了下去。
完了完了,估计那些值钱的花瓶要碎了!清风的表情颇有些痛心疾首。
出乎意料的,并没有想象中的坠地之痛,而是落到了一个宽大的怀抱里,清风睁开眼,十分惊讶的说到: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