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玉昆前脚刚走,后脚朝瑰就换了一身薄纱衣,衣着暴露地坐上马车去了醉红楼,玉蔻提前打点了醉红楼的老妈妈,在老妈妈的厢房里,朝瑰和老妈妈对坐着,老妈妈小心翼翼地试探,“公主来这里到底是想?”“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一位姓文的客人,每周这个时候必来”“是的,每周都是冬梅姑娘陪他。”玉蔻端上一匣子黄金,朝瑰才开口:“今天我来陪。”老妈妈吓得跪在地上:“公主,万万不可,这要是出了什么事,老身十条命都不够赔的。”“妈妈你别担心,你派人守在外面,一旦听到什么异动随时闯进来就是了,若是这样还出了什么事,我替你担着。”“公主,老身不敢。”玉蔻又打开了一匣子夜明珠,妈妈着才闭了嘴。
不一会儿便把她带到文穆房中,文穆是文啸的堂弟,现在在京中六扇门任职,不是一个沉溺于风月的人,常去醉红楼的目的跟她这次的目的也一样,只是为了从这些妓女口中打听消息。
文穆生得一张冷漠的脸,但好在冷清中不失俊俏,也会是凌厉起来,女人想往上面扑的主,有传言他在六扇门审女犯人,通常不审就先招了。
门开了,她走进去,他正在喝着一壶酒就着一桌子看起来纷繁复杂的下酒菜。她只穿了一层薄纱,白皙光滑的大腿,和露出来点水蛇般的腰腹,让人看了头皮发麻,文穆的眼睛不自觉的眨了眨,“大人”她带着一丝娇俏地向文穆问好,文穆便问“冬梅姑娘呢?”她凑上去便坐在文穆大腿上,开始动手解文穆的衣扣,“大人是不喜欢蝶儿吗?要惦记着那生了病的冬梅。”文穆平日里素来不喜这些女人投怀送抱,但面前这个人好像又给他不一样大感觉,他也没有阻拦,她开始继续解他的扣子,直至最后一颗,借着酒力,他也麻痹自己,反正是花了钱的,快活逍遥也无妨,便自己扯开了上衣,她用双手环抱住文穆的脖颈,把头在他胸口贴紧,开始盘问,“文大人的心跳得好快,最近可有忧心之事。”文穆端起酒杯喝酒,“说了你也不懂。”“奴家想为大人分忧嘛”“你赌过博吗?”“奴家哪有银子赌博,奴家要是有银子赌博,便也不会出来卖身。”文穆顺势把她抱到浴池里,她心中一惊,暗叹这下不好,但又不好回头,只能继续,“我赌了一场很大的博,如果赌赢了,你和冬梅以后便都不用卖身了。”她缠住文穆的手更紧了,“那大人可有把握?”“把握不大,但若是这次不甚便满盘皆输,但为了兄弟,我必须这么做,即使我知道是错的。”朝瑰已经猜到一二,便接着问:“那大人为兄弟卖命,你兄弟会帮你吗?”“当然,他可是护国大将军。过几日,京城便会大军压境,不如你先住到我府上去,我保你平安。”
文穆说着就开始往她大腿以上开始试探,朝瑰从他怀中挣脱,还没有跑出水池便被拽回了水池里,“朝瑰公主,别来无恙。”朝瑰正欲喊,被一把捂住了嘴,“你不用喊,门口这些人,都不会是我的对手。你倒不如陪我多迂回一会儿,我倒是觉得你装婊子装得挺像。”说完文穆把手拿开,任凭她喘着气,“你那道圣旨拿来赦免我哥真是愚蠢至极“边说文穆边要扯掉她的裹胸,他步步紧逼,她步步后退,“文穆我知道你不愿意帮你哥,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他逼得更近,“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不是吗?至少让我快活一下。兴许皇帝老儿为了保全你的名声,还能饶我一命,若是我成功,你给我做妾,若是我失败,我告诉皇帝这件事,还能留我一命,我不亏。”
她用薄纱把身体裹紧,无力逃窜,文穆作为武官的气力,把她死死的压住不能动弹,两人僵持了许久,文穆松开了她,出了水池,把自己的外衣丢给她,“你是我哥的人,我不动你,你走吧。不管揭发与否,大军已在路上,我也没有退路,如若事败,要杀要剐,都随你的心意。”
卢玉昆从兵部回府时,见房里无人便叫玉缘出来盘问,玉缘不愧是跟了公主多年的人,怎么问都不肯说,最后,逼得驸马没法,打了二十板子才招,说是去了醉红楼,卢玉昆又惊又忧,走的时候带上一个侍女,拿上一套衣服才出门。
逼问了妈妈一小会儿,妈妈就把卢玉昆带到了文穆在的房间里,破门而入,朝瑰浑身湿透只穿着一层薄纱,文穆倒是穿戴整齐,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卢玉昆让锦衣卫带走文穆,锦衣卫欲走时,朝瑰还叫住了锦衣卫,“公主有何吩咐?”“大人是六扇门的大人,不必下狠手,查清事实即可,手下留情。”“是,公主。”文穆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被锦衣卫带走了。
卢玉昆和侍女立马上前,给她擦干了身上的水渍,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头发也弄得一团乱,侍女又帮她打理了头发,卢玉昆这才把她抱上马车,回了公主府,回府之后她就昏睡了过去,等到再醒来时便是玉蔻过来帮她梳洗,并跟说驸马叫她去书房了,她在心里叹息,这才醒,就要被兴师问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