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儿……嗯!咳,呵呵”闵贵妃被萧战给弄木楞了,片刻后又安抚起众贵妇尴尬的笑笑。
不过马上就转移目标的盯着七王子萧玉溪了,“阿溪,灵悦她……”
“啊!!!母妃,我突然想起来父皇刚找我寻问国子监的事,那儿臣告退了!”说完话撒腿就迅速闪人了,就像后面有野狼追似的。
“这孩子,我还没说完呢!真是……唉!嗯!众位夫人,本宫也乏了,你们也先回吧!”慈母与高贵的宫闱贵妃随意切换,使得这个女人更添神秘,也是!宫里的众多女人又有哪个是善茬,越是身在高位上,又哪里会有什么天真善良呢!
话说,此时稍后一脚出来的萧玉溪这一刻悔的肠子都变色了:
“溪表哥!灵悦见过表哥,刚还和姑母说起表哥呢!…………”闵灵悦之后说的什么萧玉溪是半点没听到,此时脑海中就只有一个声音,“真真是亲娘亲啊。”
凤栾殿中,“母后,儿臣真不甘心啊!他萧战事事拔得头筹,父皇对他更是宠信有加,军中声望日益壮大,虽然父皇还未立太子,可难保他日这太子之位不落在他萧战手中。”
当朝寒王萧寒一脸怒气冲冲的朝着自己的母后发着牢骚。
“寒儿,本宫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行事切务焦躁、鲁莽,收敛下你的脾气,你怎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你外公和你岳父不会看着咱们母子不管的。”
“另外,你父皇跟前多走动着点,多尽孝意。别一天到晚的和姬妾厮混,也和素禾多说说话,就算不念在她是你的王妃,你不喜她性子,也要念着她父亲是谁。左相欧阳靖可不是好糊弄的。”
端敏皇后邢若菲看着自己的儿子这么不分轻重,喜好言于表,头疼万分。但这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儿子,在宫里唯一的依仗,哼!家族那边,当初看自己不怎么受宠,曾想送庶妹进宫固宠。“哈哈,那个该死的贱人,最后还不是死无全尸了,谁人威胁到本宫的地位都得死!都得死,她闵柔也不例外!当年逃的过,本宫就不信总能逃的过,走着瞧!”
“母后……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欧阳素禾平日里嫉妒成性是个悍妇,寒王府里除了身份高点的那几个侧妃,其它妾室伶人或婢女皆由她残害致死,母后,我不想和她说话,没休了她,就是给左相面子了。”
“糊涂啊!你,去给我好好哄哄你的王妃,等你登上大位,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不行,切莫因小失大啊!皇儿。”端敏皇后直接给寒王下了命令。
寒王无可奈何的应了皇后的令,因为他也明白,她的王妃现在还不能丢弃。小不忍则乱大谋,咬咬牙就过去了。回到府中的萧寒,刚下定决心一定要哄好自己的王妃,正抬步要往王妃的院子去,就听到下人来报:
“王爷,六王子来了,说有要事找您商议。”
“哦?六弟来了,他在哪?”还是正事要紧,母后让哄王妃的事缓缓吧!寒王心中一个闪神就改变了主意。
“回王爷,奴才将六王子安排到了前厅”
“好,走去前厅……”寒王带着下人行至厅门口顿住了脚步。
“小顺子,你带人守在房子十米外,任何人不准许乱闯,违者羁押起来,去吧!””委派完侍卫任务后就迈步进了厅内。
“二王兄”五王子萧袁看到来人赶紧起身作揖行礼。
“哎!五弟自家兄弟不必拘礼”虽是客客气气的虚扶着五王子起身,可那眼底倨高一等的喜色仍是难以一掩。
五王子眼波流转就势直起身来,“二王兄,我此次来是为湘南之事,那事恐被人发现了……”萧袁皱起眉峰凝重起来,凑近寒王耳语一番。
“啪”一记重响震的桌上的名贵茶碗东倒西歪,看是还不解气,掷起茶壶砸了出去,片片碎瓦茶渍飞溅。厅内瞬间一片狼藉。
“萧战!好!好!好!什么事你都插手,你不给我好日子过,我也定让你夜不能寐,哼!”
“二王兄,接下来我们还怎么办啊”
“你过来我们这样…………”寒王招呼五王子窃窃密谋起来。
“王爷,王爷!出事了,王妃她……把您新纳的淼夫人抓到她院子去了……”
王府内侍急匆匆的在门口拍门叫喊,寒王一听嗖下子就站了起来,脸色铁青的抬步就朝外走,但刚走俩步停了下来似乎刚想到厅内还有旁人,转头深看了五王子一眼。
五王子立马心有所感:“二皇兄放心,此事我定着稳妥的人去办,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就放心处理家中的事务吧。”
看着寒王急忙离开的背影,萧袁嘴角慢慢扯起,拿起已凉的茶碗慢慢啄饮起来,一个黑影蹿来,极快的出现在了他身前,单膝跪地。
“幻影,这次做的不错!没留什么尾巴被发现吧!”
“主子,寒王他真的信吗!我这次去湘南……”五王子挥了挥手让幻影起身。
“幻影你在质疑我,我想做的就没有做不到的。萧战、萧寒,哼!告诉岑溪,她在得不到寒王的宠爱,她在春风楼的妹妹我可就不能保证了!另外咱们也得去给战王准备份大礼了,走,回府。”
战王府:“子狐兄,可有日子未去噬魂楼了,难不成在躲楼芊芊,唉!还真是没天理不是,明明一起救的她,可这丫头却非对你死心塌地的,明明我看起来更风流倜傥俊朗非凡吧!啧啧,她还为你进了这噬魂楼……”
战王一个平静无波的眼神,南平候景恒立刻止了嘴。
“听说你让桑布去了湘南,那边出事了吗?”
“嗯”话题终结者战王也
景恒自棋盘旁捻起一颗白子后若有所思起来,不知何时战王身边出现了一位黑衣劲装的女子,抬首一瞧:原来是斐罗!!
“何事!”萧战双目紧盯着棋盘,像是从未错过目光,但周围事却了若指掌。
斐罗未理景恒礼貌性的眼光埋首回报:“丹州飞鹰传报,凤阳县有鬼匙踪迹。”
“你还在查鬼匙,那只是传说中的东西,你这又是何必呢,放下吧!”
哗啦!砰!桌子和满是落子的棋盘散落房中各处。
战王缓缓站起身来,朝外面走去,手搭在门上时顿住,似是喃喃自语,又或是在回答景恒:“她在那个地方,我,想问问”问她是讨厌自己的儿子还是父皇,为什么在他最需要时抛弃了他。
看着他拉门出去,落寞且决绝。景恒明白他想问的是什么,和他相交多年又怎不知他的内心呢!可是问出来又如何,终是心伤的更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