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发现谢大山越来越适应当副班长的职位了,每天班里只要有同学喊一声“副班长,有事”然后谢大山就会正义感爆炸的立刻飞奔过去帮忙,而身为正牌班长的老王则每天都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边喝着水边看着谢大山整天在班里跑来跑去的帮忙,没办法我只能中立的也是好意的提醒一下此时终于得空坐下歇歇的谢大山这傻帽:“大山啊,你看人家老王都没有你这么勤快,你是不是应该可以适当的把班务分点给老王啊,毕竟老王才是我们的正班长啊。”一听完我说的,谢大山这二货竟然还怪我说:“夏哥,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这个副班长不如他啊,你放心我一定努力为班级服务,哼。”我看着这货一脸正气的样子,“哎”了一声摇摇头,心里想果然,智商是个硬伤,强求不了啊,看看老王每次看准时机在老师在的时候表现多么积极,上课积极配合老师,再看看谢大山这二货每次都是在课下处理各种杂事,一到上课或者是老师在的时候就累蔫了,每次老师上课看着趴在课桌子上睡觉的谢大山都一脸失望的摇头。
哎,我无奈的对谢大山说了句:“大山啊,别人都是不怕笨,就怕不开窍,你是既怕笨又怕不开窍啊。”看着前面老王坐着养精蓄锐的样子,再看看又去到处转悠检查卫生的谢大山,我心里默叹,等级不在一条线上啊。这时上课铃响了,谢大山赶紧坐回自己的位置上,而班长老王则瞬间没了人影,不用问就知道是去接老师的“驾”去了,这老王接老师的“驾”接的比课代表都勤,不过也可能是因为现在还没有各科的课代表他才去接的吧,因为刚刚分班,都不知道我们的学习底子,于是,我们的各科的老师通过多次会议的“平静”的讨论,最后在昨天晚上晚自习的时候通知我们说:“各位同学,经老师们的一致结论,我们班的各科课代表要经过第一次月考“挑”选,额,不是,是“竞”选,希望同学在平时好好学习,在这次月考中好好表现啊。”班长配合的问道:“老师,那什么时候举行这个月的月考呢?”赵老师高兴的说:“班长问题问的好,本次月考昨天刚开会宣布,在下个月的7,8号举行,和高考的日份一样,也是顺便让你们适应一下。”我听完算了一下日期小声对着同桌的大山说道:“今天是本月的14号,也是星期三,到下个月7,8号考试,不算今天的话,那也就是说我们还有23天的学习时间。”
谢大山听完看着坐在前面跟老师说话的老王道:“哼,看着吧,老子这次要好好学习,等着23天之后的月考,老子要彻底逆袭,完虐老王这个“马屁精”,你看看,这个老王整天就知道围在老师屁股后面拍老师的马屁,班里同学有困难从来都不管,气死我了,老师为什么只看得见他而看不见我,呜呜呜呜。”说完,谢大山这二货一个大男人竟然不争气的假哭,我只能安慰他道:“乖啊,你做的努力我们有目共睹,放心吧,老师迟早有一天会看到的。”谢大山听完总算好点了,拿起书来开始认认真真学习了,我也开始写今天各科老师布置的作业了,我写完作业扭头看谢大山还在看书,在我终于觉得谢大山这货要发奋图强的时候,结果把书一拿却发现这货竟然又睡着啦,我嘴角抽搐的心想,果然……是我想多了。
很快,一天的时光很快就过去了,我和谢大山还有老王在下午放学后拿着数学作业来到大神给起的秘密基地的名字——“彗星”天台找大神和侯思晨,哎,谢大山和老王这俩货还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啊,一路上都在互相吹胡子瞪眼互损。我们来到天台却发现只有大神一个人在这里眼神眺望着远方,老王和谢大山一上来就动手在堆积成山的桌椅中搬了几张好点的摆放好,相对而坐,继续敌视着对方,我懒得管他们了。我走到大神身边,说道:“大神,牛睿康,侯思晨呢?他怎么没来啊?”大神回过头看着我说:“他好像在教一个女生题,估计一会儿就上来了。你怎么样?文科还好吗?”我看着眼底成片的教学楼还有宿舍楼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烦躁的说道:“还行,就是数学有一些题不会,估计得靠你了。”大神说道:“嗯,走吧,我教你。”说完,我和大神便转身回到仍在敌视对方的那俩人旁边,找了快干净的地方,大神像往常一样并没有讲而是拿起我早已为他准备好了的验算本,然后看了眼题,便开始把每一个步骤写了下来,我看着大神好像又回到了分班前的那段时光,大神也是像现在一样教我题,给我写每一步步骤,而那时候最让我心里不舒服的莫过于当初大神每次教我题都会很认真,但每次他一听到我徒弟即侯思晨回来班里便会将我推给他说:“正好,你徒弟来了,让他教你吧。”
那一次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竟会隐隐作疼,我不服输的自然认同的对侯思晨说:“徒弟,那你教我吧。”于是慢慢的我和大神就是一种忽远忽近的感觉,永远感觉中间有什么在隔阂着,而我也就没那么强烈的感觉了,想起我的徒弟侯思晨,倒是真的对我好,军训的时候有一次我来大姨妈疼的哇哇大哭,他便在一旁一手给我递卫生纸擦鼻涕一个手帮我拿热的旷泉水给我喝,我省钱不吃饭的时候他会误以为我没钱硬借给我钱,当然我又还给了他,在第一次大雪纷飞的时候晚自习下课,他便把手电筒和雨伞放在我桌子上便拉着大神走了。其实那时起,我便开始有意无意的躲着侯思晨的眼光,每次我一看到他们,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有一丝丝的矛盾作祟。方才当我听到大神说侯思晨在教女生题时,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会有点心里发酸。
正在我想事情的时候,侯思晨也来了,习以为常的看了眼那边那俩“神经”然后对我们说道:“抱歉,我来晚了。”大神刚想说什么,我心里竟坦然的对侯思晨说:“徒弟,你来的正好,来教我题吧,牛睿康大神刚刚只给我写了些步骤,你教教我推导过程吧。”侯思晨开心的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