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打穿了皮肤……这个只是用的好棒，让我怀疑沈沫楠到底经历过啥。
“市里有个大饭馆，提供食材运送服务，而且能手机下单，在线客服。”汤小白说，“那个馆子里可神奇了，什么食材都有，齐全的就像超级市场，我把链接发你！”
我摸出手机来，片刻，汤小白发给我一个链接，点开就是那个餐厅的外送服务界面。
我打字联系客服，沟通了一下，客服很热情，说他们店几乎什么都有。很多大酒店和大餐厅，还有一些富人，没食材了，都是打电话让他们送。质量有保证。满足一切要求。
“能帮我现杀一只小羊吗？”我问。
客服说可以，现有四只羊，小羊羔两只，一只本地的，一只内蒙的，前者两千块钱，后者五千。要是帮忙洗好拔毛，处理成羊肉块的话，得加五百块钱人工费。运费免。
客服还说，可以给我直播杀羊和处理过程，公开透明，保证不以次充好。我惊奇居然现在还有这种操作。
我说都杀了吧，尝尝看有什么不同。
沈沫楠站在我旁边，安安静静，看我跟客服聊天。她个子很高，我们俩的头几乎碰在一起。
“不用买那么多啊，我们吃不了。四分之一只足够了。”沈沫楠说，“你还要请别人吗？”
“不请别人。”我笑笑说，“你知道宠物坟地吗？”
“不知道。”沈沫楠茫然。不明白怎么又把话题扯到这上面了。
“我们吃不了的，下午我要带到宠物坟地去投喂。”我说，“我要点很多。”
我喊汤小白，让她别跟傻子似的摸那个烧烤架了，过来看看吃什么。
我的宗旨是，凡是能烧烤的，都买来试试。反正木炭足够，不怕花钱，来个大烤特烤，酣畅淋漓。
于是我们三个人花了五分钟，你一言我一语，总共要了：两只羊羔、三斤牛腩肉、四十个鸡翅、一斤明虾、一斤韭菜、两斤五花肉、六两鸡心、五两鸡胗、四十根烤肠、十份培根、四根腊肠，还有几大筐的扇贝、鱿鱼、鱼、青椒、土豆、花菜、茄子、蘑菇、玉米、豆腐干、面筋、牛板筋，甚至香蕉和苹果。
这些东西加起来估计够一个排的人吃。
基本上是饭店剩多少，我就要走一半。
又买了一大堆调料，几百根铁签子，让饭馆的人帮我把食材处理干净，都串在签子上，付人工费。
食材加人工费，总额高达一万八千。
杀羊，串签子，各种忙，花了一个钟头。
我们三个也闲的可以，就用家里的百寸大电视，看了一个钟头的过程直播。汤小白看了一会儿，掏出手机来，开直播间，手机镜头对准电视。
我知道镜中镜，谍中谍，梦中梦，现在又见识到了直播中直播。我小声对汤小白耳语说你这是糊弄观众，凑直播时长，恰烂钱，其心可诛。居然会有这么烂的女主播，我呸。
我就是一天不惹毛汤小白就浑身痒痒，非得说点贱兮兮的话冷嘲热讽她。也不知道这种心理是否正常。可能有点太贱了。
汤小白受不了了，关了直播，抓起沙发上的靠背，使劲打我。
最后，来了量厢式货车，把东西送来。
不同的食材放在不同的大筐里运来的，这是为了防止串味。每个大框里还有很多冰块，起到保鲜的作用。
真是壮观，几十个大大小小的筐，快把院子摆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