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严渊离边上还一丢丢距离的时候,吴岺十分无耻的在边上开始拿着铁索摇晃了起来。吓得严渊哭都哭不及直接抱在身边马车夫的身上,也不管了直接闭上了眼睛。
“呼,呼呼,呼。”刚刚过完桥的严渊疯狂在边上躺着喘着气。连什么时候吴岺过来了都没有注意。吴岺看着严渊一副丢了魂的样子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说严大少爷,你家可是军功起家,你爹也有些功绩,怎么到了你这前两代的怂全被你继承了不成,这可是个大好事啊。你说对不对。”
这次严渊直接懒得理他了,不是不想理而是吓得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勉强翻了个白眼就闭上了眼睛。吴岺摇了摇头也不在多言,示意马夫将起丢在车上去,便一人向前走了去。马夫看了看严渊一只手提着前脖子就把他扔车上了,疼得严渊大声叫唤着边叫还边揉还边说:“你好歹也是我严府的人啊,居然这么对我这个未来的管事的,等我到时候回家了,哼哼,你们两个都得遭殃。你明白不。”说完也不哭了,一副你快来求我我就原谅你的表情,还扭了扭屁股。走在前面的吴岺也不回头的说:“大少爷,你恐怕还不明白吧,你现在去江南道还有几日就不怕我们。”吴岺说到一半便没有继续开口说道了。严渊听到这个消息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连忙让车夫停下马车,自己两条小腿恨不得飞一样的跑到吴岺身边的严渊立刻狗腿道:“我刚刚都是说笑的哈,别在意,别在意,毕竟你还是我爹的得力干将嘛,要知道那些人中我爹最看好你了。我也经常说你干不得不错。”
“哦是吗?不错?”
“不,不不,不是非常好。”
“哦,就仅仅是非常而已?”
吴岺又笑着打趣道:
严渊立刻配上一副崇拜的样子
“是,最好的,没有谁比得上。”
吴岺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把扇子便扇便露出了一副本就如此的表情。
严渊彻底无语了,心里想着等到了娘家我就让舅放狗呀你。
吴岺一低头看着刚刚还一副狗腿笑的小家伙,这时胖嘟嘟的圆脸露出着恶狠狠的表情,便知道恐怕是想到了宁州府就给自己来一个卸磨杀驴。
便悠悠调侃道:“到了那里还是我来照顾你,不要忘了,你爹出发前可是给我写了不少东西要不要我给你瞅瞅。”说完还从身上掏出了好几封信。严渊看到这里顿时傻了傻脸一副什么都没有的事灰溜溜的跑回了马车上。
接下来的几日,除了闷闷不乐的严渊以外,吴岺的心情仿佛十分的舒畅。
终于,连续闷闷不乐的严渊也变得活跃起来了从周围行人的多少就可以看出来了。离宁州府还远远有着数里的路程便出现了集市。叫卖声,争吵声连成了一个热闹的集市。街边酒楼的喝酒声也不断吸引着严渊的注意力。吴岺便故意溜着严渊的性子不肯进去,还是严渊拼命拉着才慢慢走了进去。马车夫没进来,而是直接打算原路返回。严渊对吴岺眨了眨眼睛,吴岺笑着点了点头。严渊拿着自己刚刚在桌上放着的手拍了过去。
“我眼睛疼,眨了眨,你点头几个意思啊,真当小爷我不敢动手了。哼,知道我的厉害了没,以后要听我的啊。”等严渊拿开了手白色的长袍上顿时出现了一个黑色手印毕竟外边的集市谈不上什么干净不干净的。严渊顿时傻了眼。
忙爬下椅子打算偷偷开溜,被吴岺一把给抓住了,把一杯子似水非水的液体递给了严渊说道:“喝完了我听你的。喝不完,你听我的。怎么样够公平吧。至于我这件袍子也就可以跳过了。”严渊看着这清澈透明的液体知道这是酒,可自己虽说闹,也没试过啊。严渊想了想自己以后的前途便小口喝了一口。喝完顿时感觉口舌奇辣无比,还一路到了肚子里。严面色通红了起来。吴岺看着严渊玩笑道:“可是还有大半杯啊,还不快点啊。”说完自己就喝了一杯并且挑衅的看了看严渊。严渊也要咬紧牙拼了口气,一口喝了下去。
吴岺直拍手叫好,看着摇摇欲坠的严渊。吴岺无奈了付了银钱便把严渊往马上一丢自己上了去。一路策马去了郑家。
等到了郑家门前,吴岺看着站在府门前的众人,在马上将严渊递给了严渊的小舅郑籍。便下马跟面前这位在京都都声名远扬的老人郑渠行了行礼,老人示意不必见外后,吴岺便拿出了严武厉和严青之两人所写的书信递给老人后,便再次行礼,向城中府学之地走了去。
严渊勉强睁开这双眼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老人,顿时睁大了双眼。
严渊手一伸直接抓住了郑渠的白胡,一边拉还一边说:“老头子,装什么装,大爷…我可是都没有这样的白胡,嗝,嗝你说你气不气人。”
郑渠看着自己的外孙所说的话和一副酒鬼模样,不禁觉得好笑,可自己的胡子还被抓在严渊手里,面色又不由得黑了下去。
严渊看面前的人没有说话,觉得此人好生不给自己面子,这怎么行,便使了使力气直接将老人的胡子给拔下来了几根。
老人不由得怒气冲冲,看在这是府外便强忍着没有爆发。拿开严渊的手,双袖不由分说的甩了甩向府里走去,便走便怒气冲冲道:“严匹夫,这就是你教的孙儿,真是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严渊看着身影逐渐走了远去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几根胡须,不由得喊道:“兄弟,你走什么,不就是几根毛嘛,我赔你还不行吗,要知道哥哥我可是鼎鼎有名的,额,那啥来着?”严渊低下头苦想了起来,但不由得睡了过去。
已经气呼呼的老人听到后顿时转身又走了过来,看着自己面前的三个儿子好像十分辛苦的样子特别是老三郑籍便淡淡开口道:“看你们的样子,好像很辛苦啊,那我让你们轻松轻松。每个人都给我去静室没有半个月别给我滚出来。”兄弟三人看着郑籍怀里的严渊直觉得自己三人可是被这个小家伙给害惨了。一脸懊悔的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