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梦拜见公主殿下!”白梓梦朝何欢欢行了一个标准的礼。
“嗯,起来了,不是说了在这里不用拜,免得引起他人猜疑。”何欢欢看着她说道,接着心想“人家真的看起来这么难相处嘛?嘤嘤嘤!”
白梓梦摇了摇头,说“礼不可废,该行礼的时候,属下自会行。”
何欢欢摇了摇手“随便你吧,你且跟我来,我把原身的记忆给你。”
她们走进一个公园,白梓梦靠着墙坐下调息,渐渐的,白梓梦觉得自己的脑子越来越痛。
何欢欢摸了摸她的头,瞬间白梓梦那紧皱的眉头松开了,又过了几时,白梓梦彻底醒过来。
“这女的...好他妈会装逼啊!”接着一阵不顾形象的爆笑出现了。
何欢欢看了眼她,摇了摇头,再次看向手机。
“嘿,何欢欢,你在这干啥呢?”一个黑色的小人儿拍了拍何欢欢的背问道。
“金子千?你又去挖煤了?这么黑!”何欢欢不可思议的看向他。
“靠,何欢欢,我挖煤干什么?老子有钱有钱啊!”金子千顿时激动了起来。
“金子千?你捡垃圾捡疯了?你的高冷哥哥人设呢?”何欢欢的目光从手机屏幕离开,看向了他问道。
“何欢欢,你在玩我,我就知道你刚刚根本没有抬头,嘤嘤嘤,坏坏!”金子千锤了她几下,“卧槽,金子千你好恶心,还嘤嘤嘤...呕,我死了!”白梓梦睁大了她的眼睛,双下巴都被吓了出来。
“胡梦萌,你他妈给我滚一边去,丑女人。”金子千瘪了瘪嘴说道。
何欢欢皱了皱眉,将目光转到了后面的那颗树上,睁大了眼睛,随即一只黑色的鸟飞走了。
在金子千和胡梦萌俩争吵的时候,何欢欢顺着那股金色的气息寻去。
何欢欢双手环握,身前火灵气不断凝聚,化作一条火蛇猛然冲向自己面前的黑袍男人。
只见黑袍男人面对扑面而来的火蛇怡然不惧,其身躯一扭躲过火蛇的缠绕,灵力汇入手中灵剑,只见原本平凡朴实的长剑精光大放,接着将灵剑一抛,手中掐了一道法诀。
灵剑在空中自行飞舞迎上火蛇,二者不断碰撞,点点火焰从空中落下掉在擂台上化成无数火星。
不过显然灵剑的威力更胜一筹,不一会火蛇便变的萎靡不振,而灵剑依旧精光不减。
“灭”随着黑袍男人一声喝,灵剑速度猛然加快瞬间刺中火蛇七寸,火蛇受此重创直接化作条条火丝飘落开来。
黑袍男人见火蛇被灭不禁一喜,准备趁势出击时,却见何欢欢手中法诀一变,原本飞散的火丝缠向黑袍男人。
“灼灵千火丝,你居然在如此年纪就修成了此神通。”
那个黑袍男人见到这些火丝不禁惊呼道,虽然伏火诀是修炼者普遍修炼的功法,但是此诀中有一门蓝境修士才可练成的上等神通,便是灼灵千火丝,这灼灵火丝一旦打到修炼者身上,不旦令人炙热难耐,更会灼烧其元力,若不及时除去,根本坚持不住一时三刻就会灵气枯竭。
“你...怎么会..?”
“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何欢欢这么说着,同时将这个男人的灵脉给堵住了,只要他敢反抗,不出一刻钟便会身亡。
“当你爹娘杀了我爹娘以后,就派英郁将军率领两万人做先锋,渡过泞水江,切断我军运粮的通道,把我舅舅和姐姐的军队隔离开。”
“然后,你爹娘率领主力部队随后急进。”
“在渡河的时候,他们下令把全军的饭锅通通砸破,把所有的渡船一律凿沉,把营帐全部烧毁,士兵们每人只准带三天的干粮,准备和我军决战,不获胜利,决不活着回来。”
“是,他们的决心和勇气,对全军起了极大的鼓舞作用。但你们军队一到战场,就把我姐姐的军队包围起来,以雷霆万钧的气势,迅雷不及掩耳的行动,同我军展开了激战。”
“你国士兵无不以一当十,向我军猛冲猛打猛追,不给我军以喘息的机会。经过九次激烈的战斗,你军把我军杀得大败。”
“这时候,其他的援救你国的军队也都投入了战斗,想将我国贵族杀死,活捉主力将军,迫使另一名将军涉间自杀。接着我军主力被击溃了。”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啊,我的小公主!是不是在奇怪,我会知道你的身份啊?”黑袍男人眯了眯眼睛,丝毫不害怕何欢欢会杀了他。
何欢欢皱了皱眉,呼了一口气,说“厉尹,你...?”
厉尹看了看何欢欢紧皱的眉头,突然大笑起来吼道“呵,我为我国报仇难道有错吗?有吗?”
“你如果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当我的下属。”何欢欢看了看他那满是仇恨的眼睛说道。
“呵,我帮仇人做事,你太高看我了!”厉尹眯了眯眼睛,对她说道。
“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就来找我。”何欢欢说完便转身离去。
“该死,这女人把我灵脉封了!”厉尹的眼神变得锋利了起来。
“何欢欢,你刚刚去哪里了?”金子千走了过来问着她。
“别管,我跟她还有事,先走了。”说着便将白梓梦拉走了。
“诶,我...有事跟你说啊!”金子千朝她们招了招手大喊道。
何欢欢呼了一口气走到他身边,问道“什么事?”
“诶,就是呗,我们隔壁班有个人喜欢你,嘿嘿嘿。”金子千露出了他猥琐的笑容说道。
“哦,帮我拒绝他。”何欢欢说完便走到了白梓梦的旁边,“白梓梦,等会你将厉尹的资料给我。”
“厉尹!?他...他也穿过来了?”白梓梦睁大了眼睛说道。
“什么意思?不仅仅你们穿过来?”何欢欢的目光从手机上离开,看向白梓梦问道。
“对啊,您不知道吗?那些神族啊,魔族啊,一个个的都在想办法来这个世界。”白梓梦看向她回答道。
“该死...”何欢欢从包里抽出了黄色的符纸,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