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竟要和珞珞谁在一张床,珞珞一直问我和守敬什么时候成亲,可怕的是我翻身时露出一半锁骨,珞珞张大嘴巴过来扒开我的衣服我吓得忙伸手捂住,但是已经晚了一块吻痕落了出来。珞珞张大嘴巴低声问“姐姐!你和守敬哥哥已经圆过房了!”
我一脸尴尬忙说“没有。”
“嫂嫂别哄我这个明明是咬出来的!别不好意思你们同过房了你就是我嫂嫂。他要不娶你我把他告诉太爷爷。”
我一脸尴尬想不到古代的小孩更早熟!就这样我的称呼又从姐姐变成了嫂嫂。
我正在厨房教珞珞下厨,珞珞娘突然进来“侄媳妇,爷爷那里要找你,珞珞带你嫂子一起去吧。”
我手一抖,真是的好不容易消停一会那个所谓太爷爷又来找我,我和珞珞一起去了他太爷爷家,太爷爷坐在一把檀香桌椅上喝茶,见我和珞珞过来“珞珞你先回家去我和你嫂嫂有话要说。”
珞珞甜甜一笑“好的太爷爷。”
珞珞出去后太爷爷面色凝重起来“丫头你先坐下我今日叫你来有话要对你讲。”
“谢谢。”我说着坐在他对面“您请讲。”
太爷爷给我倒了一杯茶递过来问道“姑娘你家在何方家中可有父母亲人?”
说到父母亲人我眼角一酸“我的家…”我一时想不起来该怎么说我要是实话实说还点以为我精神有问题“我的家中…只有我一个人。”
太爷爷笑了笑“别紧张丫头,那你的父母呢?”
说到这里我瞬间感觉自尊心被砍伤,我是遗腹子遗腹子刚出生不久又死了妈妈,从小到大最害怕别人问我的父母。
太爷爷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忙说“好!丫头我不问这个了聊聊守敬吧。”
我擦擦眼角“守敬!”
太爷爷饮下一杯茶“丫头你知道吗!守敬他是我最喜欢的孩子!你日后一定要好好陪着他,爱他。”
“我知道。”
太爷爷又问“守敬有没有和你讲过他娘?”
“没有。”
太爷爷捋捋胡须“你知道守敬为何六岁上战场吗?因为他爹当初就不想让他活过十岁。”
虎毒不食子我吓了一跳“为何?”
太爷爷语气沉重“因为他娘是为生他而死,当年他娘亲生他是难产头已经出来一半就是硬生生的生了三天三夜怎么也生不出来,德本要舍小保大可是孩子根本就是弄不了大人也快不行了,守敬的娘亲在命悬一线时刨开了肚子取出了守敬,虽是男孩德本却并不高兴甚至想当众将守敬摔死幸亏守恭用身体接住了弟弟。”
我震惊“不会吧!生死有命更他娘已经走了他死了他娘也回不来。”
太爷爷长叹了一口气“是啊!德本糊涂。当年德本与守敬娘亲伉俪情深,认为是守敬的到来害死了自己的爱妻,守敬幼年与守恭兄弟关系也不好,童年基本都是在战场中度过的,渐渐人也变得冷淡起来,好在守敬生来一直都很孝顺对兄长也很恭敬渐渐的德本与守恭也被感化了。”
我有些意想不到不觉得对他有几分心疼,静静的看着太爷爷那古铜色的脸缓缓开口“想不到守敬也会有这样的童年!”
太爷爷长叹一口气“唉!是啊守敬从小就因为没有娘感到自卑自责好好的孩子成了这样。”
“守敬他现在在哪?”
太爷爷犹豫一刻“扶着太爷爷,太爷爷带你去。”
我伸手缠住他,他带我来到隔壁一间小四合院,伸手一指“这就是守敬住的地方他娘就葬在那座山上。”
“好,谢谢太爷爷。”
我将太爷爷送回去又回到四合院门没锁推门进去他的马在草棚打着盹,我进了屋子里面收拾的整整齐齐像是经常住的样子。
晚上我做了一些饭菜等了好久他人也没回来,我心里犯嘀咕“这家伙跑哪浪去了怎么还不回来?”
我又坐等了一会天都黑了我决定出去太爷爷指的那座山找一找嘴里念叨着“裴行俨这家伙跑哪去了?大晚上还不回家不会被狼叼走了吧…”
说到狼??突然感到周围一片绿光将我围住,我后退几步紧握手中的萧“嗷呜~”
这叫声我认识是狼叫我被狼群包围了,怎么办?我吓得一身冷汗,裴行俨你在哪啊?
紧接着一群狼向我扑了过来我吓得找到一颗高树就向上爬,爬到了最高,那群狼还是不依不饶,我急的大喊“守敬!守敬!你在哪?守敬!救我,有狼…”
对了狼最怕什么?有了。我拿起手里的萧吹了起来群浪散去,我突然发现了一件事!我竟然下不去了树枝也“咔嚓!”一声折断。
突然一双结实的手臂将我接住“大晚上没事乱跑什么!这山上很危险。”
我急的捶打他的胸口“裴行俨,你跑去哪了我找了你好久。”
他缓缓开口撒谎都不带眨眼睛说的像真的似的“我一直在家中。”
“你骗我,我在你家中呆了一天。”
他急了大吼“带你去的?”
我生气的说“你管得着吗!一天都不理我。”
他急了“我哪有!我给我娘去很远上墓来的。”
看这个家伙撒谎都不带眨眼睛“那好吧,你抱我回去。”
他长叹一口气俯身将我抱起“走吧。”
一路上这个家伙异常的一路都没有理我回到家中他去喂马,我将饭菜热好端在他面前他似乎有些意外的看着我“乐姝!”
我扑进他的怀里“守敬!我什么都知道了。之前的种种都忘了你娶我吧,在这里一日我便为你妻子一日。”
他有些不敢相信“乐姝,你真的愿意吗!”
“我真的愿意,只不过你以后莫要再与今天这样不理我了。”
他低头吻上我的唇“好,以后我再也不会不理你了。”
第二日我醒来时他已经不在了我去马棚走了一圈他的马饿得可怜巴巴的看着我,我找了一圈找来一些干草。食指习惯性的挑着下巴这个家伙怎么会这么粗心大意连马都不喂,不会昨天他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喂马,早上起来也应该把马喂了!难道昨天把我哄睡着他就走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他了,他既然乐意大半夜往外跑就让他去吧。
隐约听见不远处有人跑了过来“嫂嫂!嫂嫂可不可以再教教我。”
我转身一看是珞珞,她一双杏眼标准的鹅蛋脸穿着一身浅黄色的衣裙颇有古风域味“好啊。”
我就和她边聊天边教她,她走了之后我独自一人坐在拉的磨上吹着萧,万万没想到裴行俨也是有如此血泪史的人没有娘。但是和他比起来我有何尝不是呢,我是遗腹子未出生就没了爸爸出生没多久就又没了妈妈。虽然也算是从小衣食无愁因为我爸爸生前是警官所以没有人敢笑话我和哥哥可谁又知道我和哥哥从小到大都是怎么熬过来的!小时候看着小朋友们都有爸爸妈妈而我只有奶奶姥姥,还记得初中写作文题目是我的父母我一个字都写不出来老师直接罚我在太阳下站,我整整哭了一天第二天不敢上学,后来是哥哥带着人去学校找校长才把我带回学校。
印象最深的就是初一那年有一个地痞流氓缠着我逼我做他女朋友和他去旅馆,我怕哥哥因为我闯祸所以就找来了爸爸生前的朋友林叔叔,那人也多次打架斗殴林叔叔把那人直接带到了派出所,等那人的妈妈来带人时,竟说我小小年纪不要脸勾引她儿子还要打了我。他们走后我抱着书包在警察局哭了整整五个小时。那一句贱人!不要脸一直成了我挥之不去的阴影。
“轰隆隆!”天上打了一个雷接着下起了雨我给他准备好了回来换洗的衣服做好饭菜等着他回来。
结果是等了好久都没等来,我干脆拿着伞去山上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