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木一闪,躲过飞血,一个纵跳,向赵三心窝一个直刺。
赵三跺地上跃,左手剑旋向三木头部削去,这样来来回回打了一个时辰,赵三的脸色苍白,因为手指还在不停的流血,兽皮也被三木用剑削掉,赤裸的全身全是伤,成块的肌肉暴怒似的在颤抖,有的伤口肌肉翻成了肉花,血流成了小瀑布,细长的血线,随着赵三的跳跃飞舞,好看。
除了两只眼睛闪着精光,全身都被血所染红,反观三木,弹跳自如,越发轻快。
邓山在台下暗暗心急,照这样下去,几个回合,赵三就会被杀掉。
有了,自己手环里还有迷魂草,自己心念一动,迷魂草就会出现在自己10丈以内任何地方。
赵三的步子已经不稳,身子在强撑,看样子不到2个回合,就会被杀,三木自然看的明白,三木连砍三剑,赵三用黑龙剑挡在身前,右手一拳向三木头部打去,哪能打得到呀。
在火光下,隐隐看到随着赵三的拳风,一股粉状的雾向三木飘去,三木闻到一阵草药的味道。
三木轻轻一闪,躲过拳头,一剑劈出,赵三右前臂飞出,一股血雨飞洒,赵三长啸,是疼,还是临死前的不甘。
赵三用尽全力,左手黑剑在血雨飞洒中向三木头顶劈去。
三木要动,奇怪,全身麻木,失去知觉,动不能动,眼前一闪,黑剑从头劈到下阴。
三木分成两半,脏器哗哗流出,阴部那刺鼻的骚味随着兽皮的脱落散发出来,邓山干呕起来。
赵三也随着倒在地上,台下的欢呼声达到高潮。血腥最能刺激这些家伙。
“阿东,走。”一起跳到木台,扶起赵三,往族长的木屋拖去。意念一动,黑龙剑回归手环。
王强抬了抬自己的手臂,呐喊声,打斗声已经远去,自己昏迷了多长时间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周民用剑砍断了自己的双腿,自己封断血脉,把兽皮裹包着断口,接着自己就晕过去了。
兽皮里全是血,就像自己的酒袋,上面一层已经凝固,血腥味呛的他咳嗽起来,咳嗽引起的巨疼,又使他忍不住惨叫。
周民的头,在自己的背后,用头垫着自己的后背,似乎能减少自己的痛感。在周民砍下他双腿时,被他用剑割下来的,痛快,看着周民的头已经脱离身体后,眼睛里还流出的眼泪,就差点忘了自己的痛。
天蒙蒙亮了,天是那么的蓝,星星稀稀拉拉的挂在哪里,呼吸着清晨有点湿润的、香甜的空气。
王强想哭,这一切是多么美好,而自己能不能活下来,这让他害怕,不敢去想,自己没有腿,怎么活下去。
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野兽,随时把自己吃掉。
天越发亮了,自己身在二个木屋中间,四周是堆满了士兵的尸体,焚烧的木屋还冒着黑烟,成群的灰狼在咬食这尸体。
6队7队死光了,全死光了,2000人,就是自己活着回去,没有了这些人,自己也会被大队长杀了。
王强再也忍不住伤痛和绝望,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晕了过去-----
张火龙的脸就像猴子屁股,红彤彤的,是酒的缘故,也是旭日的照耀。
麻子带着一帮青州人站在边上,眼前是满地青州人的尸体,还有一帮人追杀着红眼睛的灰狼。
“大哥,这下好了,我们白捡那么多供品,王强,赵三,周民,孙小四个的供品给你,三木的留给我。”张火龙说:“麻子,你就1000人的队伍,已经有了1000人供品,还有那么多的皮货,你能带的走吗?”麻子说:“那全给大哥了。”说完满脸的堆笑变成了苦色。
张火龙说:“怎么了,不愿意?”麻子说:愿意,愿意大哥,小弟听大哥的。”
“哈哈哈”张火龙仰天大笑。忽然尸体堆了发出一声:“大哥,快来救我。”
麻子大声说:“谁”麻子一挥手,几个青州兵跑了过去。
一会儿,二个青州兵架着失去双腿的王强过来了。“大哥,我失血过多,快不行了,救救我。我把7队的人全杀了,6队7队的供品全给你。”
张火龙说:“麻子去救他。”转头向麻子眨了一下眼睛,麻子走到王强跟前,看了看满是血浆的兽皮,从腰里抽出剑,“我把你这血浆放掉,不然你性命难保。”
王强满是感激的望着麻子,好像那张坑坑凹凹,黑漆漆,脏兮兮的麻子脸,比平日里好看多了,在旭日的映照下,麻子还有些金黄。”
“啊,你这不得好死的麻子。”宝剑没有去割包满血浆的兽皮,去捅进了自己的心口。王强诧异的表情定格在苍白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