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轩的语气严厉呵斥着,不过夜阑依旧是一副慵懒的模样。
“王爷,你倒说我何时违抗了你的命令了?”
“你别在这儿给本王装傻,本王最后说一遍,你站不站起来?”
“呵呵,原来就是这个儿啊。”
夜阑依旧悠然,甚至还左臂向上一伸,伸了个懒腰。
“妾身倒是觉得吧,我这做的可是没错,我可是你的正牌王妃,连沐侧妃都坐了,我这个王妃哪有不坐之理呢?”
“少贫嘴,好,你不站是吧,好,一会有你跪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墨轩看似自语了一句后,又接着开始说着。
他的目光移到了沐苒的手上:“小苒这手是你昨天故意烫伤的吧?”
夜阑听了一摊手:“王爷你又错了,她这是烫伤没错,但说我故意就不对了吧?”
“你这毒妇,管你是不是故意的,总之,小苒的手变成如今这样,绝对同你有关系,本王必须让你给出个说法,本王是罚你在地牢里住上一年半载的,还是直接体罚你,打你个五十大板的呢?”
夜阑听着墨轩这般说话,是深有感触。
以前曾听过最毒妇人心,现在他可比妇人还恶毒。
就他提出这两个选择,选哪一个她都没好日子过,那不如破罐子破摔了。
想到这里,她再次及时的开了口,霸气外露。
“且慢,王爷这可是要对同那烫伤沐侧妃的茶水一事来进行审判?”
墨轩眉眼上挑:“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哦,这样我就放心了,众所周知,想要惩罚别人吧,就一定要究其根源,找出导致问题的所在,再找出这一切事件的导火索来惩罚,这样才能服众,你说对吧王爷?”
夜阑说了一通后,反问着他。
“自然,不过小苒的事情,事情已经确凿,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夜阑左手的手指在身前左右摇了摇,嘴角淡然:“这可不一定呢,王爷还听妾身来分析吧。”
“烫伤沐侧妃的事情,是我没注意所导致的,这看上去像是我的责任,不过,再将事情推到一开始的话,责任可就不在我了吧?”
“烫伤的茶水,是沐侧妃昨日所特意送过来的冬茶所沏的,如果是仅仅是因为茶水烫伤了她,那就要追责,那不如说,她如果昨日没有送茶过来,那这整个一系列的意外,不就不可能发生了吗?”
“故我深觉,真要追责的话,错误并非全然在我这儿,如果王爷还坚持要你所说的惩罚的话,那请公平起见,将我们两个一并罚了,不然我可是不会认的。”
墨轩在听了夜阑诡异的狡辩了一堆后,整个人都快当场气炸了,站起了身,握紧了拳头,忍不住想直接过去,给她教训,而被来自府中下人的通报所打断了。
那下人慌里慌张的走了进来,看着墨轩便恭敬的说着。
“王爷,府外有个浑身是鲜血,看着模样,像是之前府中的戚美人,口口声声说要求见王妃。王爷您看?”
“戚美人?戚彤?浑身是血?”
墨轩这边还未搞清楚状况,夜阑这边似是猜到了什么一般,猛地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