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轩听问,正在起头上的他倒是也没怀疑,直接说道。
“是个年轻的男子,看其身体的情况,像是个常年习武的人,就是不知道他的身份是什么,在那些前朝余孽中又是怎样的存在。”
说着,墨轩的嘴角突然一抹诡异,便冷不丁转了语气:“希望那人不会是炮灰才好,不让某些人知道后,怕是要气死了。”
沐苒一听是年轻的,心神总算放了下来,然后借机询问了地牢所在的位置。
墨轩因为实在是对她无所怀疑,因此便全都同她说,也没问她知道这些想做什么。
沐苒听若有所思,莞尔一笑。
“王爷,管他呢,虽说是事儿都让丞相抢去了,但王爷也落了清闲不是?”
墨轩不理解她说的这番话是个什么意思,于是险些又差点发怒。
沐苒赶紧再次开口将其按住:“王爷你想啊,丞相干这些是为了稳住自己的地位,而您不需要干任何事情,依旧有地位,这般对比一下,还是王爷更划算啊。”
“说句不好听的,这便的事情实则就是一个烂摊子,要真想搞下来,没有那般容易的,一旦出了差错,便全都是他的责任,到最后,要惩罚,也全都是惩罚他罢了,同王爷不搭边儿的。”
沐苒说的这番话,虽说是有点勉强,但倒不是一点都不对。
于是墨轩的气也就被宽慰着消了大半,随后一整天的时间,都在同沐苒腻歪在一起。
等到夜间墨轩熟睡的时候,她这便披上了一块黑布,从驿馆的后面溜了出去,消失于这夜色。
等到第二天,惊天骇人的消息便传了过来,昨晚秘牢被劫,关押在那里的重要犯,已然被劫走了。
夜阑在得到消息的时候,也是猛然拍桌。
“究竟是谁泄露了犯人被关押在那里的事情!还有你们都不认真看管的吗,昨天本相去看的时候,牢中不是有几十个牢头,在看守吗!”
“你们是吃闲饭的吗?朝廷真是白养你们了!”
夜阑坐在府衙的高坐上,下面跪了一群的人,都在低着头听训。
“你们挺能耐啊,就不怕本相以亵职的罪名,将你们通通斩了吗!”
一听这威胁到了自己的生命,他们这时候可是又什么苦衷,都爆了出来。
“大人,饶命了,真不是我们想任意他们胡作非为,而是我们昨晚真的无可奈何啊!”
“是啊,还请大人明察!”
“我们昨晚都中了迷烟,一瞬间都倒地睡着了,等今天一大早上醒来,就见到了眼前的景象。”
“我们实在是无能为力了,还请大人宽大处理啊!”
夜阑一听他们这般辩解,气这才消了半分,她本也没打算真的治他们的死罪。
“你们说中了迷烟?”
“是啊!”
“这样啊,那倒是也不能将过错都赖到你们身上,首先还是要找到泄密的人,不过你们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每个人去领十板子,下去吧。”
那些人感恩戴德的下去了,夜阑用手拄着脸,开始思考究竟会是谁泄露了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