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龙走水,山河崩裂,万里江涛平地起。逍遥国,君姿艳,斩龙戟下斗生死。
万里洪涛八荒过,烟雨尘雾锁人间。剑来戟往,君子红颜,不禁轻叹:“百年孤寂,海为池水,吾为虫鱼。千年再去,三百世来六百轮回,俗尘往事,过眼云烟!君不屈,汝负吾了吗?”
君子负红颜,人间多少事,别离情爱间。斩龙戟下,面对百丈蛟龙所问,一身蓝衫的君姿艳,一脸无奈道:“吾不是君不屈,汝认错人喽。在下乃是逍遥国,君姿艳。再言之,吾虽是英姿飒爽俏佳人,但吾毕竟也只女伴男装的美人,吾如何能娶了汝呢?”
君姿艳,翩翩玉公子之貌,不知迷倒了多少小少女,但今日却只能无奈摇头道:“叔叔的情债,做侄女来还。天地间,那有这样的道理呢?君子红颜,汝想清楚了,便就就此停手吧。”
百年修道,千年成蛟,身化红颜初相遇。浪君子,红颜俏,一夜风流春水笑。
百丈蛟龙,忆起往事,不禁再身化为玲珑女子,一色白沙遮玉体,手持一杆赤色龙剑,自语道:“君子红颜,吾的名字,是汝赐予吾最珍贵的礼物。君不屈,汝忘记了吗?”
一声质问,痴迷情爱,连现实也无法分辨了吗?还是明知事实如此,却是不愿意去相信呢?
少年轻狂,江山在握,天地之间,舍吾其谁。美人在怀,浪里风流,吾之一生何其灿烂,但再回首时,却负了多少红颜少女心。
君不屈,出征魔界前,心中已经有了必死决心,却是面对怀中美人打趣道:“吾是喜欢玉玲珑了,红颜,是吾负了汝的心愿啊。”
白丝红颜的美人却是在君不屈的怀中一笑道:“吾不许汝说这样的话,因为吾对汝之喜欢更甚。吾会在出关之后再去寻汝,当那时吾便娶汝为夫,娶那玉玲珑为妾,这样也不会让汝的兄弟为难,汝看这样可好?”
怀中美人之言,迎来君不屈扑哧一笑道:“那红颜啊,那汝便在娶了道吟月吧,毕竟吾也是很喜欢这个兄弟喽。但吾就怕这个兄弟给吾戴一顶大绿帽呦。”
兄弟绿帽尚未送来,便是也一同共赴黄泉的机会都没得拥有。天地三杰,独语君活。魂飞魄散天地间,逍遥此生终为客。可笑了吗?可悲了吗?
君子红颜,出关闻夫初丧命,单剑独龙战魔途。却是被魔后三剑而败之,神智不清,只能寻着残缺的记忆,来到逍遥国。因为在她的记忆之中,这里有一个人,名叫君不屈,是她要娶的夫君。
“君不屈,汝忘记了吗?吾来娶汝了,汝怎么可以忘记了呢?”一声质问,君子红颜,再动武,手中剑吟如龙狂,化做万千江涛铺天盖地砸来。
君姿艳,面对攻势袭来,顾及逍遥国万里生灵,只能无奈一叹;“哎,如此无奈,莫怪吾了啊!一戟起云山!”一戟出,戟化万山如浮云!
霎那时间,剑如江涛盖天地,戟出万山离其中。戟剑相斗,极招相遇,就在此非死即伤的时刻,只闻万里高空之上一声大喝:“一棍定山河!”
万佛朝宗花复开,女萝木莲一袈裟。玉石菩提棍千丈,定下山河一世清!
吾佛一怒,木莲花开,千丈菩提棍砸下,山河破碎复清明。只看来者,芊芊玉手捏佛印,小巧红颜开玉口,念道:“假小子,又是一身男装,在外引蜂招蝶了。”
招式被破,戟复收回,君姿艳一时气短不得动手,只能看着来人还以眼色道:“呵,我可是常听闻,救世菩提—龙招娣,可是一名堂堂男子汉。怎么许久不见,竟然装扮得如此妖艳动人,哎呀,汝迷了吾得眼睛,让吾对汝动了心思。”
“哼”来者当即,当即一声不满,千丈棍行一瞬收回,玉石菩提棍,棍长七尺六寸,上纹日月星晨,绣女萝木莲花瓣,在握一手宛如菩提罗汉,不怒自威道:“假小子,汝莫要妄想了,吾是汝得不到得爸爸喽。话说许久不见,汝之修为还是如此不堪入眼。”
君姿艳,呵呵一笑,本是女儿身,却是一脸痞子笑容,挑眉一笑道:“哎啊,吾得记性不好,吾曾经从一群魅魔手中救下得小医童,叫做什么名字呢?奥,好像就是汝吧,汝就叫做龙招娣不错吧。英雄救美,美人可当以舍身相报?”
吾佛自在心中,纵使万花从中过,片叶却是不沾衣。龙招娣坦然一笑道:“直视自己的过去,便就羞愧了吗?吾有面对过去的勇气,而汝却不敢揭开自己短处,红尘的云烟让汝失去了对道的坚持吗?吾一身女萝袈裟,皆因魅魔之毒所误,故而方有女姿之行,但佛在心中,吾依是堂堂男子汉。而汝,天赋不错,却因自由散漫,荒废了自身的修为。以至于,一只蛟龙便要向吾求援,这样的汝真得配称为逍遥国的皇帝吗?”
“皇帝,呵,不过是凡人得称呼。吾又不是心甘承之。”君姿艳道:“弱者,总是渴望强者之庇护,却不知,弱者亦是限制强者自在之由来。按吾之本欲,就该把这些拖累人的废物,全部斩了!可惜,吾却不是魔后那样的女暴君。自己行为而非自己的欲愿,这就是强者之悲哀!这,破皇帝,又什么好当得!不过若是能得到,汝这样的美人来做为吾之妃子,吾还愿意做一位皇帝得。怎么样,小美人,考虑一下,大爷吾有的是财礼呦!”
“这份情谊,汝肯施舍。这施舍的收获,怕是吾承受不起。所以,再见,不信,不屑,请滚了!”一声打趣,龙招娣却是皱眉道:“这头昏迷得蛟龙,汝若如何处理?”
君姿艳,微微沉思道:“一种名为相思的病,病入膏肓救不得。故而死马活医,赐其一场新生。但要得到一样东西,就要失去一些东西。”
言语说罢,君姿艳,一掌砸向蛟龙头颅处,消除其过往记忆。
江流涛浪,轻饶满山翠色,云卷云舒,漫看花开雨落。是失去的情,让天空也悲切了吗?
僧者不禁问道:“这世间,何为情物?为何直叫人生死难渡。失去记忆的重生,是一个生灵的延续,还是一个生命的结束呢?”
面对龙招娣所问,君姿艳微微摇头一笑曰:“真如吾钟情于汝,汝在吾眼前而不知。吾明知汝明了吾意,而吾却宁信汝不知。此便是情伤之物。吾之心痛,汝忍心了吗?佛渡世人,而宁舍其身。汝舍己为吾,不可了吗?”
面对君姿艳质问,龙招娣道:“吾爱汝,亦如爱世间万物。吾舍其身,为爱世间万物,亦如爱汝一人!”
四目相识,一阵嬉笑,却明识得对方句句绝非是玩笑,却宁信为玩笑而一随。缘由初心,皆为不让心上人而伤心,却伤心也。情伤之物,不过如此!
“道门新秀,七真子,是汝所杀?”君姿艳不禁道:“和修演武会,七真子缺席,是为逍遥国平妖而死,此妖为证。吾为逍遥国帝君,此妖为先帝之妃,不可诛之。为赔罪,吾当替道门一战,争得名利。”
龙招娣道:“掩饰过一次,二次,三次,可能掩饰过一世吗?吾死,汝可会爱上他人?”
“吾会!”君姿艳道:“因为,吾知道汝不希望吾会孤身一人。汝想死在谁之面前,吾在和修演武会后,道明汝必死之理由。”
灾厄降世,舍一人而为爱天下,爱天下,正如爱吾心中一人。龙招娣道:“只要不死在汝面前便可。在汝之记忆之中,吾是菩提招娣,而非山鬼麒麟。这样汝忆起吾时,才不会后悔。”
后悔?人常说大道无情,但何者有对大道钟情。事皆由命,逆命而行,自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舍一人而为爱天下,爱天下,正如爱吾心中一人。师不愿亲自杀徒,而赴死一赌。徒舍死而为天下,而独不愿死在爱人眼前。何为佛,何为道,何为有情,何为无情,后悔了吗?
无情,有情,龙招娣当即扑哧一笑,自然俏皮的笑容,微微一动唇角道:“假小子吖,山鬼快要出山了。快要跑喽,莫回头哟!”
和修演武会,强者如云,聚集修真界魔界,顶尖武力于此。妖族魔族人族,强者联手布下万里不归路,作为此次武斗之地。
翠林,湖海,雪山,火地,沙漠,冰川。十万里的比斗武地,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弱肉强食,今朝再显。
只闻佛宗大主持,与百万沸腾得欢呼声中,不禁叹息道:“数万人之争,独百人可活。不归路上不归人。和平之下得宣泄,便是如此污秽不堪吗?阿弥陀佛。”
万剑宗大师兄洛浪当即一笑道:“虽说江湖一笑泯恩仇,但愿意忘记仇恨者,又有几何呢?与其让这不愿忘记的仇恨埋在心底,若不如彻彻底底得来一场厮杀。愿意踏入不归路上得生灵,便是早已经将生死看谈。”
画中仙子墨潇然,不禁叹息道:“修真之途,唯利当之,纵使一死而无悔!可惜,吾恰过百年之身,不然这百人之中,吾当三甲之首也!”
冷颜寒看着师兄墨潇然,当即不满地瞧了一眼其手中得桃花戒道:“战争之赔款,和平之盟约。这莫大一分财富,百人分之,却无我仙画宗一颗灵石,阿西啪了嘛!师兄,看来吾等要收些门徒了。”
英雄的落幕,却是换来和平下的欢呼。龙秋月看着百万人中偶尔千者的哭泣,不禁皱眉,牵起画中仙子的手腕道:“走吧,暴力若不是为了明确的杀戮,便就毫无意义。吾厌倦了。”
冷颜寒看着师兄墨潇然小鸟依人一般随着龙秋月离去,当即不满地瞧了一眼洛浪道:“喂喂喂,汝们万剑宗都是这么挖墙脚吗?我们仙画宗虽然现在落寞了,但好歹昔日也是修真界第一大宗。这样当着吾的面挖墙脚,真得好吗?”
万剑宗大师兄面对所问,微微挑眉一笑,一脸痞子坏笑道:“那汝娶给吾妹好了,我这个人一向看得很开得。听闻你们仙画宗一真是很缺灵石呦,我给吾妹可以准备了不少嫁妆。怎么样考虑一下?”
冷颜寒顿时如吃了一口苍蝇,当即摆手道:“别了,吾可没有那种爱好。本姑娘,可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女儿心。”
冷颜寒言一落,当即迎来一声故人的说笑:“呵,腐友,女儿心,这种词语用在你身上正是少见了。”
冷颜寒闻声瞧去,只见一身战甲的如玉公子,手持一戟信步走来,当即面露惊讶道:“姿艳好友,卧槽,你不要这样穿着,还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的小心脏会受不了得。”
玉公子挑眉一笑道:“小娘子,喜欢上吾了吗?快把口水擦一擦,吾可是女儿身喽。”
冷颜寒轻哼一声道:“浪费视线,你真是一个无情仔,偷了吾得心,却得不到你得人,哎呀,好烦恼啊。”
面对好友调戏,玉公子这一次却是毫无所动,而是步至洛浪道:“老铁,剑君前辈可是已经去了不归路?”
洛浪微微皱眉不满道:“呵,假小子,汝欺骗了吾得感情,让吾感觉,吾失去了一位好兄弟。先道歉,吾在告诉你。”
“别闹。”玉公子当即正色道:“不归路当有吾一人。然吾攻体有损,故有结盟之意。因为,吾绝不能死在不归路上!”
好友一声死,洛浪当即皱眉,魂视扫过不禁怒道:“伤吾兄弟者,谁?老铁吾为汝,血洗了他!”
一声血洗,玉公子却是当即一笑曰:“老铁,伤吾之人已死,但汝这火爆脾气可当真要改一改喽,不然可不会有媚人儿愿嫁给你了。”
一声往日嬉笑,洛浪却是不禁担心道:“不归路上皆是亡命之徒,汝贵为一代国君,没必要为了一点利益之争,赌上了汝之性命。”
“非利也。”玉公子一笑曰:“道门七子,为吾国平妖而死,吾当以替道门一战,此为因果。有因,当有其果,若不如此,试问后人那个还愿行侠仗义。此为吾之道也,吾守此道,纵死战无悔!”
一声无悔,洛浪随即豪迈一笑曰:“兄弟,豪气喽。既如此,大哥便不在劝你。但吾之兄弟,岂能在此死别。大哥带你去求剑君喽,为救兄弟纵屈膝,不丢人也!”
话语罢,洛浪当即带者玉公子去求剑君无名之助。而佛宗大主持,扫过离去得人,不禁叹息曰:“情乃何物,竟能让本性恶念者,留杀。师弟,汝之留杀,证汝菩提之道,尚未泯灭。善恶因果,苦海轮回,汝且不可放弃了自己。君姿艳,既然已经被支开,那汝吾之约,当之行也!”
深山密林处,山泉溪流一色血红,血之源头,艳红媚姿之妖魔却是被一棍贯穿其心,立于寒潭之上。其身,道家九字封妖,其躯,佛门圣光镇魔!
艳红媚姿之妖魔,不禁怒从中来,撕裂之吼道:“如此不珍惜自己,汝当真是自贱。但如此,就想封住吾,啧啧啧,佛道无为,那本大爷便来渡世,这污秽得人间啊,本大爷渡汝等去死吖!”
一声怒喝,山鬼麒麟,当即拔向穿心之棍,血染其棍,木莲花开一色红!一瞬拔出,血染苍穹,怒兽狂啸,神鬼哭迎!
“七步一莲华,鬼似如来,人间无渡。急急如律令,九字真言,可封妖魔?啧啧啧,想要封住本大爷?”山鬼麒麟当即一笑化棍为枪亦狂言道:“本大爷想去那就去那!本大爷说你就是个娘们!堂堂男儿,岂可固封本性?人之欲,人之本性,不过一字,恶!自然之道,不过弱肉强食。每一个性命皆有生存得资格,这没错,但每一个性命都有毁灭另一个性命得权力,这亦无错也。此乃吾之道,自然之道!”
艳红美人,枪锋所过,麒麟啸,山鬼笑,一笑天地之物可浮屠!九言破,佛光消,妖魔纵世,天地之物皆无渡!
如此同时,和修演武会上,剑君突兀皱眉道:“时间,不多了嘛?”
面前之魔,见剑君质问,不禁道:“是的,时间不多了,剑君汝考虑如何?以吾所知,汝家破人亡非魔之为,非妖之为,乃人族自残之斗。汝于吾魔族本无仇怨,皆受他人大义所驱。如今,战事已消,恩怨当了。”
“揭开别人得伤疤,可不怎么礼貌。”剑君无名道:“汝,军师墨咻,身为龙啸之友,人族之后,却战败之后,自甘魔道。如今又想让吾护其魔族皇子?吾父不过凡俗一名武士,所忠之人因仇战死,吾父护其婴儿予自家之中。敌人止,吾父不愿交出所忠所护。父战至死,母举剑护之。母死,子举剑再护之!此乃忠义之道,然忠义之道,有时候依旧救不了汝想救之人。魔后欲独占其权而杀子,而汝忠于魔皇,为护其之后代,当以死战之。若吾,护其一次,又能如何?魔皇之杀心,可能泯灭?当年,吾欲在一片雪地之中,自裁而死,而守忠义之道。然龙啸却一颗馒头救下了吾,龙啸之言,忠在于智,而非一片执念。若守忠义之道,当复仇也!”
军师墨咻道:“那汝,何以复仇也?”
剑君无名道:“剑道初成,报杀父之仇。止当年行凶者家中,却其妻儿犹在,不忍杀之。故断其剑,灭其志。因为,武士不过一把俗尘的刀,刀出鞘,非为已欲。时夜,当年屠杀吾父所忠之主者,一夜三千斩之!恩怨了,从此剑君无名,只为剑道而生!”
军师墨咻一笑曰:“龙啸救汝,是为侠道。但龙啸之侠道,太过理想。魔族,人族,妖族,龙啸总是为三族可以和平共处而四处奔走,但龙啸之心太过柔软。魔界资源匮乏,魔族亿万众要如何安分?魔皇,对外开战,不过是让资源与所需达到平衡之目的。如今,这和平之势,又当如好友龙啸所欲?吾潜伏于魔族太久了,已经不知道,这和平是非值得。当年魔皇视为吾子,重塑吾身,魔尊更视吾为兄弟。吾之所闻,忠义一道又是如何呢?权力的阴谋,真如是平静的沼泽,坠入易,脱身难。但这片若注定要将吾吞并,那吾只好化身为这片沼泽的主人。魔后于吾之斗,若是吾死,好友龙啸之后,便拜托汝了!”
言语落尽,军师墨咻,一身黑袍便如云烟消散无踪。独留剑君一者,静思曰:“坑友,坑爹,坑儿子,龙啸前辈,汝留下得烂摊子,真是让吾之头疼了。以墨咻在魔界之势力,对付魔后,恐无百分之胜算。但以其大舅之人脉,吾亦无从担忧。如今之事,唯有龙啸之孙,迫在眉睫!”
一声迫在眉睫,却是洛浪带人而来,求见曰:“剑君前辈,可在?老铁吾有一个兄弟要拜托汝照顾一二了!”
屋外求助,剑君无名本欲不见之,但灵视扫过,却又不得不叹息道:“即是,小侄女姿艳求见,那便进来一叙吧。”
玉公子提戟而入,洛浪却是被拒之门外,不禁不满道:“怎么说吾也是万剑宗得大师兄喽,给个面子萨!”
“剑叔,许久不见,汝之修为可谓破而后立,让吾羡慕不得。”玉公子,直言一笑,略收起大男子之姿态,复手放下兵器盘膝而坐,随手小饮半盏春来。
剑君无名却是皱眉一瞬,酒水已经化做茶来,道:“负伤饮酒,不过情仇二字?伤汝者谁也?”
玉公子表面之潇洒,却是剑君无名一语道破,不禁无奈一笑曰:“伤吾者,吾之爱,亦非吾之爱。但依旧请剑叔为吾杀之,因为吾知剑叔得剑够快,够快得剑才能让人不觉得痛苦。”
问世间,何为情伤之物?吾愿为吾之所爱,而弃天地万灵纵如何?但吾之所爱,宁爱天地万灵,亦如爱吾。
玉公子不禁以茶代酒而饮之,苦笑道:“一己之爱,与天地万众之爱,那个重要呢?情伤之物,不过宁为吾爱而自伤心也!”
大悲无泪,苦笑一丝,一身战甲男儿戎,此时亦逃不过小女子之伤心。面对一瞬失去坚强得人,剑君无名不禁道:“世事无常,而莫失其志。剑叔,吾不懂何为情伤之物,但吾之剑,纵使无情悲自来,吾锋一剑任平之!”